12月14日,很多官媒都报道了一位女演员去世的消息,看到的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尤其是那些看着老版“四大名著”长大的人,心里真的会“咯噔”一下。
“何晴”这个名字,可能年轻人不太熟,但对我们这一代来说,她那张又温柔又古典的脸,真的太有辨识度了,几乎就是记忆里的那种“古装美人”。
她被很多人称为影视圈里“唯一演过四大名著”的女演员,也是大家口中的“古典第一美女”。可就在事业最好的时候,她却慢慢淡出了视线。直到讣告出来,大家才突然意识到:她真的走了,享年61岁。
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但回头一看,好像也不是完全没迹象——大病一场、很低调地抗癌,一直没怎么对外说。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传来了这样的消息,有人甚至感叹她“红颜薄命”。
12月13日,北京昌平那边,家属发了讣告:何晴已经安静地走了,告别仪式定在15号。
这消息最先是文化圈的朋友传出来的,也没写一大堆,就简简单单一句“天堂没病痛”,再配上她年轻时候的一张黑白照片。
她这近十年几乎像“消失”了一样,没上综艺、没做采访,连生病这事也一点风声都没有。直到讣告出来,很多人才猛地反应过来,直拍大腿:“我还以为她退圈去过好日子了呢!”“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人就走了?”
确实挺让人想不通:一个当年那么红、几乎人人都认识的演员,身体出了问题,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放了一场没有声音的电影,悄悄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演完了。
说到何晴,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那句话——她是“唯一演遍四大名著影视作品的女演员”。她13岁就考进了浙江昆剧团,底子特别扎实。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就是偏古典、偏讲究的:动作、神态、味道都很细,情感也很含蓄,但特别耐看。
1983年,她拍《少林俗家弟子》算是正式出道。后来真正让大家记住她,是赶上了《西游记》剧组。那会儿她坐火车,导演杨洁一眼就看中了,觉得这姑娘特别像“从仙气里走出来的人”。后来她演的怜怜,确实灵得不行,俏生生的,像从画里跑出来一样,眼睛一眨巴,观众都忍不住跟着乐。
再后来,谢铁骊找她演《红楼梦》里的秦可卿。她也没随便演,先把原著认认真真读了三遍,反复琢磨人物那种“说不清、又绕不开”的情绪。结果她演出来就是那种味儿:眼神一挑有点勾人,嘴角一压又像受了委屈,连走路都软软的、轻轻的,真有“弱柳扶风”的感觉,很多人都说比书里写的还像。
《三国演义》里的小乔也很绝。她穿着月白色的纱裙,手里拿把团扇,站在曹操面前,整个人温温柔柔的,像一块暖玉,可偏偏又镇得住场子——周围都是刀枪剑戟,她一站那儿,气势居然不输。
1996年《水浒传》里她演李师师,外表端庄大方,但又藏着一点江湖气和机灵劲儿。比如给宋江倒酒时,手指轻轻碰一下杯沿,那种细节一出来,观众一下就记住了。
她也不光会演古装。1992年《青青河边草》里她演华又琳,白衬衫、金丝眼镜,说话温温柔柔的,但又有那种读书人的气质。很多观众看完都说:“这才像民国的才女。”
1998年《澳门的故事》里,她又变成了泼辣的中葡混血欧迪丝,叉着腰骂人的样子很凶,说话还带着那股子葡语味儿。谁能想到这还是之前演秦可卿的那个古典美人?
2011年《大宅门1912》里,她接着演杨九红,和陈宝国对戏,眼神里那股狠劲儿一点不软,戏很顶。有的人还说,连何赛飞都夸她“有灵气”。
2016年《女医明妃传》里她演反派孙太后,穿着雍容华贵的凤袍,看着贵气十足,但话里眼里都带刺。到赐毒酒那一段,她嘴角还挂着笑,可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很多观众看完都说:“她一演坏人,我都害怕。”
后来网友又把何晴以前的感情经历翻出来看,很多人感叹一句:“美人情路多坎坷”,听着挺唏嘘。
确实,她几段公开被讨论过的恋情和婚姻,一直没躲开大家的议论,甚至很多时候,大家聊起她,除了作品,顺口就会提到这些事。
她第一段比较多人知道的恋情,是和演员刘威。两人1989年合作电影《女子别动队》认识,后来在一起住了大概五年。
这段感情在当时不少人觉得挺般配,后来据说是因为性格、事业节奏不一样,就比较平静地分开了。真正把她推到舆论风口上的,是她后来和演员许亚军的那段婚姻。
1995年,何晴和许亚军拍《风荷怨》认识并相恋。争议点在于,当时关于许亚军的婚姻状态,外界一直有很多说法,他的前妻也被提到是演员张晞。
后来两人在一起的过程,因为时间点和前后关系被议论得很凶,各种说法满天飞,也因此从一开始就背着很大的舆论压力。
婚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对外给人的感觉还挺恩爱,许亚军也常被形容成很宠她、很“怕老婆”的那种。2001年两人有了儿子,名字也常被媒体写作“许何”,不少人觉得他们是在用家庭生活去回应外界的声音。
但最后这段婚姻还是在2003年结束了。至于原因,外界常提的就是舆论压力、性格磨合,还有对事业和生活的想法不一样之类的。
离婚后,许亚军很快再婚。何晴则更多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长时间保持单身,这段经历也成了她人生里最容易被人拿出来说的部分。
在那个观念更传统、舆论更苛刻的年代,她也被贴过很难听的标签,被指指点点得很厉害。哪怕放到今天回头看,当年的争议也依然会被人反复提起。
但也能看出来,在感情这件事上,就算是很多人喜欢的“古典美人”,也一样会掉进情绪和选择的漩涡里,做出让人争议很大的决定,然后付出很长时间的代价。
和许亚军离婚后,何晴的感情生活就更低调了。后来一度有传言说她和演员廖京生在一起了,但廖京生本人多次公开否认,说只是合作时的剧照、被人误会传开了。
这类“传着传着就当真”的乌龙消息能传那么久,也能看出来,很多人总喜欢给她安排一个“应该有个归宿”的剧情,然后越想越真。
何晴生前的好友余泳感慨说:她生病以后一直想低调一点,就希望大家记住的,永远是她最美、最好的样子。
现在人已经走了,大家能想起的,一边是她曾经演出来的那些“古典美人”形象;另一边,是她本人这一生,有争议、有风浪,但也一直很扛事、很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