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二勇是位老一辈演员,在五十年代出生,他演过《三国演义》里的范疆,也在《水浒传》里担任过角色,他不使用微博和抖音这些应用,手机还是老式带按键的那种,连微信也很少打开,他的妻子同样是演员,两人平时说话不多,但一起修改剧本和对台词时特别投入,他们家从来没有利用孩子来炒作,女儿进入演艺圈多年,也从没提起过她父亲是谁。
他女儿啜妮从北电毕业,2011年拍了《中国1921》开始引人注意,她不是那种一开始就演主角的演员,总在配角位置上打磨演技,但表现得很扎实,去年她在电影《向阳花》里扮演一个监狱管教,戏份虽然不多,观众却觉得她比主演还抢眼,甚至有人说赵丽颖在那部片子里都压不住她的气场,这件事挺有意思,父亲演了一辈子配角没人记住名字,女儿只演了一次配角就引发全网讨论。
啜二勇以前演话剧的时候,为了一个盔甲道具自己动手做旧,膝盖都磨破了也不肯停下来,那时候没有短视频,观众记不住配角的脸和名字,他觉得表演就是把每个细节都做到位,哪怕镜头只给一秒,也得让观众觉得是真的,啜妮从小看着爸爸这样,也学着不靠关系,接戏之前先查资料、练台词,拍《中国1921》的时候她提前三个月翻档案,连说话腔调都模仿那个年代的老干部。
现在的年轻人刷抖音时,更喜欢看那些真实的内容,啜妮的账号有八十万粉丝,她发的全是吃老北京小吃的事,没有广告也没有剧本,就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她不发工作照也不蹭热点,但大家反而觉得她挺实在,啜妮的爸爸现在基本不拍戏了,在幕后带新人,可大家提到“啜二勇”,第一反应都是“那是啜妮的爸爸”,这不是谁捧谁的结果,是观众自己选出来的。
以前配角只是陪衬,演得再好也难被人记住,现在短视频把某个眼神或台词都放大了,《向阳花》票房达到八千万,网上讨论最热的却是她扮演的那个角色,豆瓣上很多人分析她的细微表情,说她演出了外表冷淡内心温暖的感觉,这并非偶然,观众如今更愿意为真实演技买单,流量明星频频刷屏的时代,反而给真正会演戏的人留出了空间。
这对父女演员从不直播,也不打造人设,更不发布宣传稿,别人依赖热搜增加粉丝,他们凭借作品赢得观众,你去看看他们的采访,很少谈论自己多努力,更多是聊角色和剧本,这种安静的存在方式,在现在反而变得稀有,很多演员总想每天晒自拍、分享行程,他们却连合照都不拍一张,但观众记住了他们,不是因为营销炒作,是因为戏里那些细微的瞬间。
我有时候想,现在观众越来越接受这类演员,可能是因为看多了夸张的表演和虚假的形象,啜妮扮演监狱管教时,不用大哭大叫去煽情,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觉得她心里有故事,她的父亲在舞台上也是这样,不靠大动作,而是依靠细节来打动人,时代变化了,传播方式也不同了,但观众对真实内容的需求一直没有改变,他们没有追逐潮流,却正好抓住了观众的内心。
他们不急着出名,也不怕被遗忘,父亲把一辈子交给演戏这件事,女儿把角色当成自己的生活,有人说他们是“非典型星二代”,其实他们并不在意这个身份,他们只做一件事:好好演戏,观众记住了,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