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些事儿,只是在幕后一边传来传去,演员们之间悄悄聊着,没想到一段视频一播出,话题一下子就变了模样,不再只是个玩笑了。
12月9日,杨九郎随意发布了一段纲丝节后台的视角视频。画面挺简单,朱鹤松和鼓曲社的乐队成员坐在台上,其他人专注演奏,他随手敲了两下掌,被镜头一捕捉,立马收起动作,端庄地坐好。除了他之外,大家都挺忙碌,最后连手都懒得拍了。
一句话既带点调侃,又像是在点名,这“似玩非玩”的态度,瞬间让评论区炸了锅。
有人凑热闹,说这是实名举报;有人笑朱鹤松“台上摸鱼,台下收钱”;但让人真正一愣的,是那条没带脏字,却格外刺眼的评论:“人家老朱有靳鹤岚,你搭档哩?”
这话一冒出来,现场的气氛瞬间就不一样了。
其实他并没有骂,也谈不上责难,只是恰到好处地点到了一个公开又微妙的点:杨九郎,确实许久没固定搭档了。
砸挂从台上走到评论区,有时候并不只是玩笑
熟悉德云社的朋友都清楚,台上搞笑炸挂儿几乎是习以为常的事儿。你一句我一句,打趣中带点无心的调侃,听的人反倒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嘛,问题就出在这儿,砸挂一旦从台上搬到生活里,被不认识的人不停提起,它就不再单纯是段子了,而变成了一种标签。
今年十月,张九南、高九成在北展举办了专场,张九龄和杨九郎也登台帮忙助兴。台上一句话,张九龄随口说,杨九郎从没见过“四海福临”长啥样,大家听了都笑了一下。
像这样的事,在小剧场里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有时候有人随口说一句“搭档”,很快就被别人转开话题了。
反正你也不好说评论区那句话算不算恶意,不过更像是一直关注德云社、也关心杨九郎的人,随口说出来的“真心话”。
不过老实说,挺直击人心的。
再看纲丝节的安排,情绪从哪来,其实并不难理解
这回纲丝节,杨九郎虽然不是没事做,他得了两场主持任务——小曲小调专场和评书专场,位置算不错了,可他也不是那台子的主角。
朱鹤松那边安排得挺明晰:有小曲小调的专场;第三天,《相声来了》跟靳鹤岚一起开场;第五天则是化妆相声,二人都扮演角色。
放在德云社那大舞台上来看,这样的亮相次数也不算少啊。毕竟,三四百个演员里,很多人连参加纲丝节的门槛都摸不到。
其实问题不在“公平”这事儿,而在“对比”。你看,一个人频繁在主持位出现,而另一个人总是以组合的方式亮相,观众自然就会跟着这个画面,往更细腻的角度去想。
德云社的大型活动,从来都不只是演出
每次有个重要的节点,郭麒麟和张云雷要不要出现,几乎都成大家热议的话题。要是他们来了,肯定冲上热搜;要是不来,郭德纲也会出面把原因说得明明白白。
这次纲丝节,两位都没到场,原因也是讲得清清楚楚:一个在拍戏,男主角走不开;另一个有个长周期的拍摄任务,实在抽不出时间。
德云社一向这样,能说的,就不会藏着掖着。
说到演员的状态嘛,可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有些人呢,比较适合站在舞台中央,让大家都看得到;而有的人呢,则更容易被对比出来,反而容易让观众感觉到他的缺席感。
杨九郎的视频,更像是一种自嘲,也是一种无声的回应
要说他是在“举报”,倒不如说是顺应德云社那一贯的风格,用比较轻松的语气,把现实摆在台面上。
不点出具体的人,也不拔高到哪个标准,但你还能明白,他自己也清楚你明白的意思。
这几年德云社的一个挺明显的变化就是,舞台上的演员变得更接地气儿了。不再追求那种完美无瑕的表现,反而允许被人笑话,被人议论,甚至有人质疑。有时候,面对这些,反而比一次十全十美的表演更让人累。
热闹还在继续,但情绪已经被记录下来
纲丝节的后半段还在热闹进行中:师徒专场、化妆相声、改编喜剧《一仆二主》以及已经相当成熟的《济公活佛》都陆续上演。
郭德纲五十多了,还能带着团队把一个节庆一届一届办下去,这本身在行业里也算是凤毛麟角。
到了年底,跨年晚会和三十周年的庆典肯定会接连上阵,德云社的热闹绝不会停歇。
对于一些演员而言,舞台越热闹,个人的境遇反倒越容易被放大。杨九郎那段视频,未必想传达什么大道理,但的确让不少人意识到,除了掌声之外,有些位置,需要时间和耐心去等待。而这个等待,本身就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