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7月,李丹阳在重庆亮相“巴川之夜”音乐品鉴会,一开嗓就把现场气氛带飞了。其实,她今年已经60岁,但气息、音色还是那么稳,像压根没老过。这几年,她动作挺多:百花迎春晚会上一句新春怀旧歌又让大家直呼不愧是“国民女高音”;2023年2月还和吕继宏合唱了《九九艳阳天》,那瞬间的默契,观众都闭眼享受。同年她在长江文明论坛唱民歌,带着中外艺术家一起互动,把四川味儿传到世界各地——这些事儿互联网都有记录,上万网友点赞。
说白了,现在舞台上能看到她的机会还挺多。除了国内演出,她还在2022年搞了东南亚巡演,马来西亚剧场谢幕时鲜花扔了一地,被观众捧成宝贝。日常生活也简单:早上练声,下午排练,晚上看谱子。住所墙上每天都会整理父母照片,那是她最重要的陪伴。这些年有空还指导新人,选曲特别用心,有点成了文工团老前辈的意思。
但她的生活其实没有舞台看起来那么顺畅——父母去世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打击。2013年秋,她妈查出肝癌晚期,奔波北京上海各大医院,还是救不回来,当年11月28号妈妈走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回想2007年爸爸去世的时候,也是拖着14年鼻咽癌,人人都知道爸爸从小就是她音乐启蒙老师,不愿意就这么说再见。那阵儿姐姐们照顾家里,她一边拼命工作一边跑医院,两头忙。妈走后,李丹阳住在北京公寓,一个人泡在完全静默的空间,无数个深夜空荡荡,没了家人的陪伴,怎么都填不满那份失落。
父母没了后,她才真正开始琢磨自己的感情事。年轻的时候忙事业,哪里有时间去谈恋爱?部队纪律严,还不是随便谈对象的环境。每次爸妈住院,她彻底没空管其他事,连相亲都懒得约。59岁那会儿上节目坦言,自己其实想找个孝顺、靠谱、支持她工作的伴侣,可现实时能全符合标准的人特别少,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过日子。不只是嘴上说羡慕别人组家庭,更是心里真的渴望生个娃。有考虑过领养孩子,但也没付诸行动,至今孤身一人。
虽然孤独绕不过去,她也没有因此自怨自艾。不管多累,只要弹弹钢琴、唱两句老歌就能想到父母的温柔,音乐成了她拯救自我的方式。这些年参加公益活动,用歌声给孤儿和老人鼓劲,反而觉得很有意义,有时候下台了还跟工作人员聊半天,能被需要,总比什么都没有强。亲友劝她多出去玩玩,她也不是不接受,就是缘分这种东西急不得,谁规定幸福只能靠结婚生子?她现在觉得只要活得充实,有朋友,有热爱的事儿,也挺香。
回头讲讲李丹阳的起点吧。她是1965年在成都普通军人家庭出生的老三,小时候爸拉二胡姐仨听曲,她是家里最小一个,从小沾点宠爱。爸看她喜欢唱歌,尽管家境一般,还是给她请老师,自己还手把手教基本功。恢复高考那年,她准点冲刺,顺利考上西南师范大学音乐系。大学时她参加全国青年歌手比赛,进了半决赛,虽然没进最后决赛,但已经收获不少经历。
毕业重庆歌舞团抢着录用她,但她没驻足,干脆直接北漂报考中国音乐学院,拜了金铁霖当老师——这个名字太虎,他徒弟一票都是顶级歌手。1987年第一次上春晚,《闹新春》一出圈直接坐稳热门,还成了春晚常客,光演出次数就有14次。《辣妹子》《马铃儿响》之类的歌曲人人都会哼。一年后她被特招进第二炮兵政治部文工团,当起了正儿八经军旅歌手,很快晋升正师级干部,在艺术圈可不算寻常。拿过三年全国听众最喜欢歌手奖,全国跑了20多个国家推动音乐交流,奥运火炬手、人民大会堂个人演唱会等荣誉全都到位。
实际上这几十年,她认真工作、一心钻研专业,退休也闲不住,各种大型纪念活动都能看见她身影。比如2015年抗战胜利70周年阅兵时候她就在广场领唱;疫情那年录制《明天会更好》短视频播放量破百万,大家都被感动了。文工团里不止唱歌还带年轻人,怎么控制气息、怎么稳台步,她都亲自教。从一开始的亮丽高音,到后来民歌、军歌通吃,每一首作品她都细致准备,连呼吸点都仔细标出来。
她一路走来,就像很多人一样,有遗憾也有收获。缺掉的那块生活拼图,她用音乐、事业和公益一点点去补,偶尔会emo,但很快就调整状态继续向前,大伙儿对她的故事感慨一句:真让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