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薇端着那碗热腾腾的蛋茶走过去的时候,我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热闹气儿。人来人往的院子里,她弯着腰喊了句“大爷爷,吃蛋茶啦”,那一刻,大伯抬头的神情,有点像盼了很久的心事终于落了地。
说实话,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在冬宝的视频里见到他了。大家都猜过,是不是病了,是不是不方便出镜了。结果现在一人家老当益壮,就是衣服穿得厚了点,牙掉了几颗,可那精气神,比很多年轻人还朗朗的。
冬宝和刘薇的这段感情,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八年呢。八年能发生多少事?他们从当初在大伯家搬砖、养鸡、拍视频的小两口,一路折腾到如今各忙各的事业。很多粉丝都在催他们什么时候办事,催得最勤快的,反倒是那两个一点都不避讳的老伯——大伯和二伯。
当年他们就嚷嚷着要吃喜酒,嘴上说得一本正经,其实眼睛里全是替小辈们着急的光。好几次视频里,他们就摆着长辈自带的那点神秘感,说到时候可不能再叫伯伯了,要改口的。刘薇那会儿还一脸懵懵的,听不懂其中的门道,后来才知道原来要替未来孩子叫“爷爷”。
如今这一幕终于成真了。
刘薇端茶的时候,还是那个腼腆又紧张的小姑娘模样,可话一出口又特别响亮,怕大伯听不清似的。她声音一大,大伯才更笑得合不拢嘴,指头抖抖地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板板,碰了她好几下,她都没察觉。那画面有点好笑,也有点心酸——老一辈的人,就是把期待放在这些细碎的小仪式里。
大伯那个表情,像攒了好多年的心愿,终于找到出口。
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大伯并不算是冬宝的亲长辈,但比亲的还亲。冬宝以前说过,如果没有大伯家,他跟刘薇可能根本走不到今天。无论是事业起步的场地,还是两人之间慢慢发酵出的那份默契,大伯几乎见证了全部。
冬宝现在一天天忙,视频里经常对粉丝说谢谢,说没有大家就没有他们,可我总觉得,他真正欠着最大的一声感谢,大概是给大伯的。只是人到这个层次,很多情分都不适合往明面上放,他宁可在心里记着,也不愿给老人添麻烦。
有些情感,就是悄悄的,却扎实得很。
看到大伯如今这样精神,我倒是更理解为什么有的老人愿意留在老家。外面的世界再繁华,老宅子门口那棵树、厨房那口锅、熟悉的邻里气息,才是他们真正能安心落脚的地方。年轻人奔忙一辈子,也许最终还是会明白这种朴素的幸福。
院子里热闹得很,大家都在帮忙,孩子们乱窜,锅里鸡蛋茶一碗接一碗。刘薇和冬宝看似镇定,其实紧张得不得了,连大伯给的钱都差点没接住。二伯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说等下轮到他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糊涂。
这种场景,我小时候也见过几次。不同的是那时候没有摄像头,没有人刻意记录,但那份热闹的温度,却能在心里待好多年。像今天这样被重新看到,忽然有种时光绕了一圈,把人的心带回到最简单的地方。
有人说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愿意婚嫁,可你看冬宝和刘薇这样走过来的,反而像是把生活越过越踏实。他们没有极致浪漫,也没有大阵仗,就是一件件小事撑出来的未来。旁边的大伯们也许嘴碎,但那种盼望小辈安稳的心思,从来没有变过。
视频大伯坐在院子的竹椅上,手里捧着那碗热茶,嘴角咧得老大。他可能感受不到外界的流量和关注,也不太懂这些仪式对于年轻人有多重要,但他知道一件事——孩子们终于成家了。
有些幸福不需要,就像老房子屋檐下的风,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吹过来,让人心里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