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何晴去世:死亡让一切“意义”归零,让哲学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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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到一则意外的新闻:著名演员何晴去世了。起初那一刻,很难相信这是真的,不过这些年名人和明星意外死亡太多了,那一瞬间又立即意识到应该是真实的消息。

据媒体报道,12月13日,演员何晴在北京安然离世,享年61岁。告别仪式定于2025年12月15日上午在昌平殡仪馆举行。

何晴,1964年生于浙江衢州,昆剧团出身的她,被誉为“内地第一古典美女”。媒体还特别提到,她是唯一一位演遍中国四大名著的女演员:她是《西游记》里捉弄猪八戒的怜怜,是电影《红楼梦》里多情薄命的秦可卿,是《三国演义》里温婉的小乔,也是《水浒传》里的一代名妓李师师。她的离去,仿佛带走了一个古典主义的时代。

虽然我看过的作品不算多,但这个名字并不陌生。61岁,本不是一个应当谢幕的年纪。这种突如其来的离别,让人倍感愕然。

近几年,类似的新闻相当常见。一个又一个看起来仍在“正常人生轨道”上的公众人物,突然离世。她们看起来仍然充满活力,却突然间消失在公众视野中。

人们往往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往往感叹“人生无常”、“生命脆弱”,或者感到莫名的感伤,随后本能地选择逃避。仿佛只要不继续深想,死亡就不会与自己发生关系。

但在死亡面前,人类似乎毫无胜算。它从不预告,不讲情面,也不给人准备的机会。它让一切变得虚无,让人感到深深的敬畏与恐惧。

对中国人而言,死亡历来是最大的忌讳。尽管它如影随形,随时可能降临在亲人、朋友、名人甚至我们自己身上,但我们仍未学会如何谈论它,更未学会如何正视它。我们在潜意识里将其屏蔽,直到它猝不及防地击碎生活的平静。

为何人们如此恐惧?因为死亡的存在,让生命呈现出一种本质的“悲剧性”。

死亡是人生中无法回避的永恒议题。它不是人生的“意外事件”,而是人生结构本身的一部分。

逃避死亡,会在生命中制造裂缝。那些被忽视的空白,迟早会变成恐惧、焦虑和无法解释的虚无感。

世人常说要“活出意义”,哲学家们也热衷于为人生赋予各种高尚的注脚。然而,在死亡冰冷的现实面前,这些论调显得苍白而幼稚。死亡拥有一种可怕的力量,它能让一切世俗层面的“意义”瞬间变得毫无意义。

正因为死亡的存在,任何对人生过度乐观、轻松谈论“意义”的观念,往往显得幼稚而浅薄。死亡的出现,几乎否定了一切人们习惯性谈论的“人生意义”。

你赋予人生以成就,它在死亡面前终止;你赋予人生以快乐,它在死亡面前失效;你赋予人生以价值、责任、理想、贡献,它们都无法跨越死亡。

从这个意义上说,“给人生赋予意义”本身,仍是无知的哲学家在回避死亡时的一种心理安慰。只要死亡存在,一切人为赋予的意义,都只能在有限时间内成立。死亡一来,这些意义便一并坍塌。

如果把死亡仅仅理解为衰老、疾病或自然规律,那么问题只被推迟了,并未被解释。

经书中有一句极为直白的判断:死亡的根源在于罪,罪的代价就是死。

这并非指某种具体行为的惩罚,而是指人类整体性的道德破产。人人都有罪,因此人人都无法逃避死亡。久而久之,这种结果被人们习惯性地理解为“自然规律”。

但自然规律,不过是结果的外衣。

人在社会中犯罪,需要面对法律与法院;人在生命与道德层面上的亏欠与污点,则需要面对更高层级的审判。这并不是恐吓,而是一种逻辑上的必然对应。

若没有审判,死亡便毫无解释;若没有审判,善恶便无法最终区分。

如果人只有肉体,那么死亡确实让一切意义彻底归零。但若人不止于肉体,而有灵魂,死亡的含义就发生了根本变化。

如果我们承认灵魂的存在,生命就不再是虚无的。 若是没有灵魂,死亡确实剥夺了一切;但若灵魂不灭,死亡便不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状态的开始。对于认识真理的人而言,死亡是通向永恒的门户。

“那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死亡只能终止肉体,却无法终止灵魂。

灵魂并不随着肉体消散,而是进入审判。审判之后,灵魂的归宿才被最终确认。这是一场不受权力、关系、金钱和伪装影响的审判。

人之所以畏惧死亡,很大程度上,并非害怕“结束”,而是害怕未知的去向。未来一片茫然,使人不敢深想,只能停止思考,用忙碌和娱乐掩盖恐惧,麻痹自己。

但若认识真理,死亡并不可怕,它是生命完整拼图的一部分。死亡剥去了肉体的束缚,也剥去了世间虚妄的“意义”,却让灵魂得以直面永恒。

死亡本不是生命的对立面,而是生命的一部分。对认识真理的人来说,死亡不是终点,而是通往另一种存在状态的门户。

唯有在死亡之后仍然有盼望,生命才真正具备意义。

若死亡是一切的终结,那么人生无论如何精致,终究是徒劳;若死亡之后仍有生命,那么此生的一切选择,便具有了重量。

死亡不是虚无的深渊,而是重生的起点。不是坠落,而是通向永生之门。

在那里,自由不再被剥夺,真理不再被遮蔽,生命不再被时间追赶。

一切都被慈爱包围,一切都趋于圆满。这,才是死亡之所以值得被认真思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