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与北京台恩怨解析,如何反目成仇,隔空与何云伟李菁打擂台
今天写这篇文章,和上一篇一样(神曲《抖音怪》唱响移动互联新时代),都是刷抖音来的灵感!
本来是看到一篇为了提升生育率,避孕装备全线涨价的新闻。这是为了当下不肝疼,选择以后掉块肉?为了充饥,决定疯狂吃健胃消食片饱腹?为了不得鼻炎,把鼻子割了?
接着评论区出现了熟悉的声音:“那意外怀孕了,怎么办?”——“去大铁棍子医院,找佟主任”。这句话出自郭德纲和于谦的相声《学电台》,而它走红的时候,正是郭德纲与已经退出德云社的何云伟、李菁隔空打擂台的背景。
至于要提何云伟和李菁退出始末,就不得不提郭德纲与北京台的恩怨,所以本文干脆直接把这一系列的事情说清了。
一、伯乐相识:北京台如何捧红“草根相声演员”
2003年,郭德纲将“北京相声大会”正式更名“德云社”,在天桥乐茶园、潘家园铁皮房等简陋场地,据后续报道说,这里冬天漏风、夏季闷热,台下观众常不足30人。
而此时北京文艺广播主打相声播放的《开心茶馆》栏目,因为缺少新相声内容,导致收听率下降。主持人康大鹏(业内简称“大鹏”,非《屌丝男士》的《煎饼侠》),开始在网上逛“相声论坛”,他现在急需新鲜、有生命力的相声素材盘活节目。
在论坛中,他看到了“郭德纲”的名字,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自掏腰包跑到天桥小剧场。
仅听了两段传统改编相声,大鹏认为郭德纲的表演既有传统相声的功底,又融入市井生活的鲜活笑点,恰好契合听众的需求。
为了把郭德纲的相声搬上电波,大鹏每周五次往返小剧场,自带录音设备录制现场演出,回去后熬夜剪辑、配解说,再在《开心茶馆》非黄金时段播出。
首期播出后,德云社上座率立刻从场均30人直接翻倍至60人;连续播出一个月后,小剧场彻底爆满,最多时挤了297人,郭德纲不得不让徒弟烧饼去附近商铺借凳子给观众坐。
更关键的是,大鹏深知凭借郭德纲的才华,不应该只在小园子里演出,便说服台领导,带着郭德纲、张文顺等德云社核心成员走进电台直播间做专访,还策划了“传统相声专场”,集中推送德云社的经典作品。
郭德纲后来在多个公开场合直言:“经常有人说谁捧红了我,只有大鹏这么说,我是认可的”,还坦言“把大鹏当成德云社的一员” 。
正是康大鹏的慧眼识珠与执着推广,让郭德纲的相声通过电波触达数十万北京听众(其中不乏大量出租车司机、普通市民),为他积累了第一批核心粉丝,也让北京台高层注意到这位“草根红人”。
2003年郭德纲凭借《你好北京》获北京相声小品邀请赛特别奖,之后,北京台更是倾力扶持,为郭德纲量身打造了脱口秀综艺《星夜故事秀》,让他与当家花旦徐春妮搭档主持。
这档节目以喜剧为核心,融合相声段子、生活趣事与嘉宾互动,精准契合了郭德纲的表演风格,收视率与口碑双爆,直接将他从“小园子相声演员”推向“全国知名明星”。
二、蜜月期的深度绑定:合作协议与喜剧布局
然而受益的不止郭德纲一人,德云社其他成员也频繁登上《每日文娱播报》《天天影视圈》等栏目,李菁、何云伟后续还接手了《星夜故事秀》的主持工作;2007年北京台春晚,郭德纲与曾志伟“一南一北”共同主持,2008年春晚又与台湾演员樊光耀合作相声,彻底坐稳了“主流喜剧明星”的位置。
这段“伯乐与千里马”的合作,被业内称为“蜜月期”。毕竟北京台需要新鲜喜剧力量激活节目市场,郭德纲需要主流平台打破行业排挤,双方形成完美互补。
北京台对郭德纲的扶植力度,被媒体评价为“堪比湖南卫视捧快男超女”。
而这段看似完美的合作,其实早已埋下了隐患。
在双方签订《星夜故事秀》合作协议时就埋下了雷,由于此时郭德纲尚未大红,北京台只和郭德纲签约到2008年,并承诺如果合作顺利,可允许郭德纲续约。
合约的大体内容是,郭德纲需保证节目录制频次(每周1期),并配合北京台的宣传推广;北京台为其提供黄金时段播出资源,并支付主持酬劳(具体金额未公开),并承诺为德云社弟子提供演出、曝光机会。
除核心栏目外,双方在喜剧赛道展开多元布局:
综艺方面:郭德纲多次以嘉宾身份参与北京台《非常故事汇》《五星夜话》等栏目,主打喜剧解读、生活调侃类内容;
晚会方面:连续3年登上北京台春晚,表演《我这一辈子》《成功之路》等经典喜剧相声,成为春晚“喜剧担当”;
艺人联动:德云社弟子全员参与北京台《笑傲江湖》(只是和后来东方卫视的节目重名)《喜剧幽默大赛》等综艺录制,何云伟、李菁还单独主持了北京台多档喜剧衍生节目,形成“郭德纲带徒+北京台给平台”的合作模式。
三、裂痕初现:独家之争
2008年,郭德纲与北京台的合作期满,郭德纲选择不再续约,转而与天津卫视签订协议,主持全新喜剧综艺《今夜有戏》。
北京台方面认为,郭德纲是自己捧红的,即便协议到期,郭德纲即使不上电视,也不应该去竞争对手的电视台里影响北京台的收视。
尤其是刚升任台长的王晓东,对郭德纲的“跨台行为”极度不悦,直言这是“忘本”的表现。
2009年北京台主动联系郭德纲,提出“续约意向”,但附加了一条核心要求:“虽不签书面独家协议,但郭德纲需将北京台作为‘实质独家平台’,优先保障北京台的节目录制,减少与其他卫视的合作频次”。
北京台的理由是:“我们花资源把你捧红,现在你在其他台露脸太多,分流了我们的观众”。但郭德纲明确拒绝,一方面,自己只是和北京台合作,不是卖身给北京台了。况且其他卫视给出的酬劳更高、节目资源更优质,自己想要发展得更好。而且自己只是不接受“独家”,并不是要与北京台为敌。
郭德纲的拒绝让双方关系彻底降温,北京台内部甚至传出“要敲打一下这个忘本的艺人”的声音,为后续的冲突埋下隐患。
2010年,郭德纲和于谦仍为北京台春晚录制了相声《成功之路》的录制,但在最终播出前,该节目因“内容低俗”被毙(北京台说法)。
而郭德纲方面则透露,节目被毙是“北京台借题发挥,报复自己拒绝独家要求”,虽双方均未公开证实这一说法,但此次事件让郭德纲对北京台的不满彻底公开化,坊间已经开始有传闻流传。
四、冲突爆发:圈地事件与李鹤彪“打人”
2010年7月底,郭德纲将在亦庄赢海庄园的别墅外的小院旧木桩拔掉,换成了新栏杆。
邻居认为栏杆属于公众财产,郭德纲并无处置权利。郭德纲则认为,自己买的房子是带院子的,院子的栏杆是自己财产的一部分。
而北京台《每日文娱播报》得知此事后,决定上门采访。
8月1日下午,记者周广甫、编导及一名工作人员前往郭德纲别墅采访(郭德纲本人不在家)。
徒弟李鹤彪出面接待,明确表示“禁止拍摄”,记者当场承诺:“不拍摄,摄像机已经关了”。
这段时间,记者谈起郭德纲圈占绿地事件,李鹤彪进屋拿出一张物业开的绿地属郭德纲本人所有的证明,并说道:“你们媒体不要断章取义,网上说的和事实都不符合,今天你不来找我们,我们也要去找你们。”
记者接过证明看了一下,问道:“物业给你们写这个是什么意思?”
李鹤彪反问:“你说啥意思?”
随后他发现摄像机的指示灯亮着,大喊:“你摄像机是不是没关?”伸手便去夺摄像机,随后摄像机被关掉,画面戛然而止。
双方各执一词,一方指责记者偷拍,让其离开,记者反而往家里闯,属于强闯民宅。而另一方,一直重复追问一句话:“别的不说,就说你打人是不是错了?”
对于丢失的画面,有说法是李鹤彪将记者推出门外,过程中存在肢体动作,记者摔成轻微伤(也有说法说擦伤),但根据后续警方调查并不存在网上所说的“暴打”。
后续记者就医后,确诊肘关节脱位和轻微脑震荡,在走出医院的路上,突然遇到闪光灯拍照,这时他立刻变得一步也走不了,蹲下呕吐起来。
最终,警方对李鹤彪作出“行政拘留7天、罚款200元”的处罚。
郭德纲明确表示“上门的三个人都没有记者证,本质是狗仔偷拍”;(未证实)北京台仅回应“记者是栏目正式工作人员,具备采访资质”,但未公开记者证信息;事件进入罗生门,简称一罗。
随后郭德纲在博客发布《有药也不给你吃》,爆料事件发生后,经纪人王海前往北京台协商,《每日文娱播报》栏目负责人提出“给5万元就不播出该事件”,还偷偷打开摄像机诱导经纪人说话,被王海当场揭穿。
北京台方回应郭德纲血口喷人!是王海拿钱主动上门想私了,希望记者不追究李鹤彪的责任,被他们拒绝。
由于双方说法完全相反,均未提供录音、视频等实证,这是妥妥的二罗。
五、郭德纲:“记者不如妓女”与全面被封杀
冲突发生当晚,郭德纲在德云社演出返场时,公开支持李鹤彪:“偷拍不挨打,此事古难全”,直言“北京台记者私闯民宅,该打”,直言李鹤彪是“民族英雄”。
8月2日,网上有传言称北京台扬言下架郭德纲的所有作品,并停播郭德纲及德云社相关节目,并号召全行业封杀郭德纲。(传言在8月6日坐实)
8月3日,郭德纲在单口相声《张双喜捉妖》中,说出震惊全网的言论:“有时候这记者啊,还不如妓女。妓女在红灯区活动,记者在绿灯区,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话说“红灯区”不是“辣子鸡”吗?)
除此之外,郭德纲直言北京台说大话使小钱,是个挺龌龊的单位。
8月6日,北京台正式向中国广播协会(中广协)投诉,要求“全国封杀郭德纲”,并将其定性为“三俗艺人的典型代表”(恰逢文化部倡议“反三俗”)。
面对施压,郭德纲态度强硬,公开回应:“有种别用我们的东西,有能耐别用我们的人,没有你我们也能活,没有我,你们的行市就塌下去了。”至此,双方彻底撕破脸。
六、德云社的至暗时刻:停演整改与核心成员出走
8月6日凌晨,德云社两大台柱何云伟、李菁高调宣布退出,引发轩然大波。两人的官方理由是“德云社停演后无演出、无发展,个人事业规划不符”。
但舆论普遍认为,退出与北京台的封杀直接相关,因为当时何云伟、李菁正主持北京台多档节目,若继续留在德云社,将面临北京台的“连带封杀”,选择退出是为了保住北京台的资源(两人退出后确实继续留在北京台体系内)。
8月7日,在舆论压力和北京台的封杀下,德云社正式宣布“停演”,全面整改。这是德云社成立以来首次停演,不仅导致收入锐减,更被贴上“低俗”“纵容暴力”的标签,公众形象一落千丈,陷入成立以来最大的生存危机。
七、“钢丝节”的诞生
停演期间,郭德纲并未坐以待毙,而是启动了多重自救措施,一方面带领核心成员向舟曲灾区(2010年8月7日发生的特大泥石流灾害)捐款20万元,以公益行动挽回公众形象;另一方面加速整改,明确演出内容审核标准,杜绝“低俗调侃”争议。
2010年9月12日,停业整顿近一个月后,德云社在北京天桥剧场举行复出首演,郭德纲率于谦、高峰等核心成员登台,整场演出持续近4小时,《卖布头》等经典节目引发全场大合唱,上座率高达100%。
郭德纲在舞台上动情致谢:“在最难的时候,是‘钢丝’(郭德纲粉丝昵称)们不离不弃,没有你们就没有德云社的今天”。为纪念这场“绝境重生”,他当场承诺:“往后每年的9月12日,都定为‘钢丝节’,专门为粉丝们办专场演出,回报大家的支持” 。
“钢丝节”成为相声圈首个“粉丝专属节日”。此后,钢丝节逐年延续,不仅成为德云社的年度盛典,更成为凝聚粉丝、稳定市场的核心IP,2013年已拓展为4天连演的大型专场,彰显了粉丝经济的强大力量。
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吗?我怎么感觉像是这样:你帮了我,我很感谢,所以你再给我点钱吧。毕竟钢丝节可不是公益演出,是要卖票的。
八、制度改革:从师徒制到企业化转型
核心成员出走让郭德纲深刻意识到传统“师徒制”的弊端,将“三年学艺、两年效力”(免费学三年,给师傅赚两年的钱)的传统模式,改为规范的劳动合同制,同时着力培养新人,将岳云鹏、烧饼等此前默默无闻的弟子推至台前,让他们在小剧场和商演中快速成长,逐步填补何云伟、李菁出走后的空缺 。
而曹云金就是在这个时候没有签合同,对郭德纲是否承诺他上台演出(推门就演),陷入了三罗,因为从未官宣过,也不知道他具体算什么时候退的,总之是退出了。
此外,德云社还拓展了演出场地,为了规避拆迁风险,趁机将天桥剧场的演出转移至三里屯剧场。
九、隐性较劲:《学电台》背后的“打擂台”(本文C位)
何云伟、李菁退出德云社后,迅速向“主流相声圈”靠拢,2011年央视春晚,两人表演了相声《独家录制》,该节目内部审查时原名《学电台》,临上场前才更名,内容以模仿、调侃为主,虽反响平平,但借助春晚平台获得了“官方认可”的标签。
更引人注目的是,何云伟随后称拜侯耀华为师,但侯耀华在2024年说没拜成,但是在此之前,他曾称侯耀文(郭德纲师父)是何云伟的“三叔”,即何云伟和郭德纲平辈。
对于“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句老话,何云伟称这是误传,应该是“一日为师终身为付,当了师父就得终身为徒弟付出。”(做你师父真够倒霉的)。
自2011年2月起,郭德纲与于谦在全国巡演中密集表演《学电台》,从秦皇岛、到济南,再到上海、石家庄、深圳等多地专场,全年演出超过10场,覆盖南北主要城市。
郭德纲版本的《学电台》不仅保留了传统框架,更融入了大量市井笑料与网络热梗,衍生出“王姐,我意外怀孕了怎么办”“大铁棍子医院找捅主任”“今天做手术,明天就上班”等经典包袱,网络传播度远超何云伟与李菁的春晚版本。
十、“红双喜”配打油诗
自从2011年后,郭德纲先后活跃在天津、江苏等卫视,并主持《今夜有戏》《非常了得》《郭的秀》等节目,其中在2013年首登央视春晚,治好了大家的失眠症。
而曹云金退出德云社后,先后登上2012——2014年央视春晚,其中2013年的《这事不赖我》,抄过我写的至少四个微博段子,而2012年是我少有的上班的一年,在机床厂上班的那一年,我全年净编段子发微博了,多数是腾讯微博,但也有一部分发新浪微博。
随着郭德纲在主持界逐渐站稳脚跟的时候,2013年11月19日,北京台台长王晓东因肝癌去世,终年51岁。
次日,郭德纲在微博发布一首打油诗:“一去残冬晓日红,三杯酒泪奠苍穹。鸡肠曲曲今何在?始信人间报应灵”,并配上大红“囍”字图片,还将该微博置顶。
尽管郭德纲经纪人王海回应“外界太敏感,联想力太丰富”,但结合双方多年恩怨,全网一致解读为“幸灾乐祸”,讽刺王晓东“报应不爽”。此举彻底触碰了社会公序良俗的底线,引发轩然大波。
接着,北京台食堂推出名为“油炸纲”的早餐(油条+煎饺的组合,谐音讽刺郭德纲),员工拍摄照片发至网络。
(其实让我说,这就是一招臭得不能再臭的棋了。你要是没这么一出,能显得你更委屈,这么一搞,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半斤八两的人。)
12月2日,北京台正式向中广协发函,要求“强烈谴责郭德纲侮辱逝者的行为”,并呼吁全国近400家电视台联合抵制。
12月15日,中广协电视文艺工作委员会在“春晚奖”颁奖现场,宣读了针对郭德纲的抵制声明,称其行为“是对生命的放肆践踏,对人性、良知的无视”,号召全国电视从业者“放弃对郭德纲的关注”,要求其向王晓东家人道歉。
多家电视台暂停与郭德纲的合作,网络调查中有超过56%的网友支持北京台的抵制,指责郭德纲“无德无行”;仅有38%的网友认为“北京台公器私用”,郭德纲的公众形象跌至谷底。
郭德纲的应对方法是删除争议微博,并将微博评论区关闭(哪怕截至现在,好像只有在《祖宗十九代》上映的时候打开了一下,其他时间一直关闭)。
12月14日发布微博“即日起不再骂人,骂过的我道歉”,试图缓和舆论,但并未直接回应“贺死”争议。
十一、疑似和解
在2019年3月的《大叔小馆》发布期间,这是一档由西瓜视频和江苏卫视大雅之堂共同打造的互动生活体验真人秀节目,郭德纲作为常驻嘉宾接受媒体采访。
在讲话过程中,他看到了围在边缘的北京台《每日文娱播报》的记者,主动说:“把每日文娱的话筒给我”接过话题后,他还调侃一句:“瞧咱这心胸。”
三个月后,郭德纲经纪人王海发布为北京台、独播的电视剧宣传的微博,郭德纲也罕见地转发并配文“看看呗”。
【这个平台审核我真服了,中间不加“、”,我就发不出去,说我涉嫌敏感词汇,你们审核就这么断章取义的?我十几年前写了一句,黑夜总会过去,说我提了“夜Zong会”,这次又来这么一出】
2020年德云社成员张云雷参加北京文艺广播的节目录制,被网友称为“破冰之旅”,但更多人认为,广播毕竟不是电视台,张云雷此行更多是因为德云社和康大鹏的关系,对实质性的“破冰”,并无太大帮助。
此后德云社和北京电视台少有的关系,也就是高峰、栾云平、孟鹤堂、周九良、烧饼、曹鹤阳、孔云龙参演京津冀联合春晚,北京台是播出方之一,但此晚会由天津卫视主导,德云社本质上也是和天津卫视的合作。
郭德纲与北京台的二十年恩仇,本质是“草根艺人”与“主流平台”的权力博弈,没有谁是真正的胜利者,但最终成就了更成熟的郭德纲和更强大的德云社,也成为中国文娱行业“平台与艺人关系”的经典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