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昕11岁外孙女进组拍戏,星三代抬头再被质疑,评论区吵成一片
一条动态把平静打碎,12月5日,72岁的濮存昕在社交平台连发3条,全都围着一个人打转——11岁的外孙女韩子萱。平时极少发声的国家一级演员,突然像个普通姥爷一样在线“炫孙女”,这动作一出来,娱乐圈和评论区立刻起了风浪。
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好奇:能让濮存昕这么上心的孩子,长什么样,演了什么戏?点开一看,短剧叫《掌上齐眉》,角色名叫萧云萱,戏份不算多,造型清清爽爽,离“惊艳”两个字还有点距离。质疑声就跟着冒出来,有人直接攻到“颜值不适合进圈”这条线上。
争议真正扎心的地方,其实不在这张脸,而在那句身份——“濮存昕外孙女”。不少观众嘴上说的是角色适不适合,心里绕不开的,是“星三代怎么又这么顺利站到镜头前”。对很多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跑组、试镜、等机会,像是在挤一扇缝到不能再缝的小门。
在宣传里,濮存昕特意强调,这次拍戏是孩子自己的选择。韩子萱在家自学台词学了3天,觉得有趣,就去试镜,最后被选上。听起来更像一次课外实践活动,跟“正式出道”还隔着一段距离。
韩子萱的妈妈濮方也出来补了一句,说没打算让女儿靠娱乐圈赚钱,希望她先当个普通学生。剧方也给了一个很体面的说法,说这是“艺术赤诚的家庭传承”。这些话把动机讲得挺清楚,却拦不住网络情绪继续发酵。
要理解这波情绪,绕不开这个家一路走来的选择。濮方是濮存昕唯一的女儿,从小在艺术氛围里长大,但人生路线却没走进表演圈。16岁那年,她被父母送到美国读书,新环境不适应、学业压力大,摔过跟头也掉过眼泪。
那几年,濮存昕夫妇给她的不是退路,而是一封封让她自己站稳的家书。被逼着学会自己解决问题,后来成了她身上那股硬劲的来源。回国之后,她没有去剧团报到,而是自己创办文化传播公司,从零开始搭团队、谈项目,把事业一步步拧出来。
事业之外,濮方跟父亲一样,常年做公益,去山区送物资,参与各种支援活动,行程表里不缺偏远地名。对她来说,“有资源”这件事,用在公益上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多。
感情这一块,濮方做的选择,更打破了外界对“星二代”的惯性想象。2007年,在黑龙江亚布力滑雪场,她遇见了当时已经退役、在那当教练的韩金凯。他来自东北农村,父母务农,家庭背景和濮存昕家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上。
恋爱一开始就跨城,现实问题接踵而至。韩金凯曾因家境差距起过退意,觉得配不上。濮方的回应很直接,意思就是“在一起是因为人,不是户口本和出身”。这句话说出口,两个人扛着压力一路走到了婚礼现场。
2012年,他们在北京办婚礼,请来蓝天野主持,于丹证婚,台下坐着宋丹丹、蒋雯丽等圈内好友,阵容不小,但氛围偏温和。彩礼这件事上,濮存昕没搞仪式感,拿出50万元当女儿创业启动资金,把钱直接绑在“干事”这件事上。
婚后磨合照样不少。韩金凯习惯节俭,会偷偷给老家寄钱,怕妻子心里不舒服;濮方忙着公司,顾不上天天围着家转,也引发情绪碰撞。两个人把问题摊开说清楚,慢慢形成自己的生活节奏,如今结婚10多年,状态依旧亲密。
后来,他们去了美国发展,韩金凯在当地滑雪行业里混得不错,薪水可观,把当年的自卑慢慢换成底气。2014年,韩子萱出生,这个混合了艺术基因和运动气质的小女孩,成了这个家的新核心。
说回爷爷这边。濮存昕其实自己也是星二代。他的父亲苏民是北京人艺的导演,带出过江珊、宋丹丹等一批熟脸演员。可他本人走进话剧圈时,没有享受多少“直通车”。
1977年进话剧团,他从边角小角色做起,一点点磨台词、练台风。到1988年,凭话剧《李白》拿了好几个奖,才在这一圈子里站稳。1991年,电影《清凉寺的钟声》让他走进大众视线,再到2009年在《闯关东2》里演东北汉子高天,角色才真正走到国民层面。
这一路,他给自己立了一个规矩,一年最多接1部作品,把时间压在排练和舞台上。《一轮明月》里,他演李叔同,拿到华表奖最佳男主角,还拿到金鸡奖提名,稳稳站在“国家一级演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这些头衔背后。
生活里,濮存昕跟妻子宛平一起过了40多年,几乎没有情感负面新闻,朋友眼里,他是“戏好、人稳、家齐”的那种前辈。到72岁这会儿,他还在跑剧场,前不久跑去大凉山戏剧节,也在北京人艺年末大戏里登台。
正因为这份一贯的低调稳重,当他突然高调为外孙女安利新戏时,很多人才会下意识多想几层。有人在评论区吐槽,觉得韩子萱的条件放在娱乐圈不算突出的那挂,质疑“别再硬往圈里挤”。有人直指“机会本来就不多,被这些有背景的孩子拿走一部分”,情绪写在一句句挖苦话里。
在很多普通观众心里,真正难过的,是那道清晰可见的“机会分割线”。有的年轻演员科班毕业,跑了无数次组,也挤不进一个正经角色;有的孩子背后站着知名长辈,还没成年就能进组拍戏、登封面、出单曲。
过去几年,关于“星二代、星三代”的讨论,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翻新一轮。小沈阳女儿去韩国做唱跳练习生,吴京儿子上杂志封面,陈奕迅女儿发单曲,黄磊女儿黄多多演话剧拍电影,每个名字都带着讨论度。
另一面,也有一些“星二代”靠作品把质疑压下去。郭德纲儿子郭麒麟,早期说相声时被贴“靠爹”标签,转到影视后,在《庆余年》里演范思辙从配角起步,用角色圈了一波观众,慢慢淡掉了“少班主”的先入印象。
影后王馥荔的儿子王骁,更是走了极慢的一条路,从龙套做起,演过职场精英,也演过地痞小人物,终于拿到金鸡奖最佳男配角。很多人是先记住了他的脸和戏,回头才发现他原来出身演员家庭。
陈宝国儿子陈奕丞也挨过类似质疑,索性改名、放低姿态,在《珠江人家》里演汉奸角色,靠扎实表演拿到最佳新锐演员,把“拼爹”这口锅,慢慢甩掉了一半。
对于11岁的韩子萱来说,这次短剧体验,更像是一场被很多大人放大解读的“兴趣试水”。她在片场记走位、对台词、面对镜头的这些过程,本身就会留在成长记忆里。
如果未来她真决定走表演这条路,外公的名字会是一道亮眼的门牌,也会是一块不小的压力石。观众看待她的眼光会更挑剔,要求也会更细,能否撑得住,只有时间能给答案。
现在能被看见的,是一个名气和争议一起到来的童年起点,还有一块被反复讨论的现实背景:在当下的娱乐圈里,资源怎么流动、机会落到谁头上,每一次“星三代进组”的消息,都会触碰那根格外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