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玮甯婚礼后首露面,自曝已病一个月,为母乳硬扛不吃药,高烧39度还怕传染给儿子,回家得戴两层口罩才敢靠近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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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28日,邱泽和许玮甯在台北文华东方酒店那场迟到了四年的婚礼,仿佛还历历在目。 三万朵白色鲜花铺就的“星空花海”、三个月大儿子Ian穿着迷你西装惊艳全场、夫妻俩深情誓言让半个娱乐圈落泪。 然而,仅仅过了约两周,当众人还沉浸在婚礼的浪漫余韵中时,新娘许玮甯却以另一种状态出现在公众面前。 在舞台剧《那一年,我们下凡》的看排记者会上,她戴着口罩,气色虚弱,首次透露自己已经生病一个月,是靠着药物压制才勉强撑完了那场盛大的婚礼。

让人揪心的是,由于正处于母乳喂养期,她无法使用常规剂量的特效药,只能由医生调配小剂量的药物来控制病情。 婚礼结束后,病毒反扑,她反复发烧到39度,在舞台剧排练中不断咳嗽,甚至一度失声。 为了不把病毒传染给同剧演员,也为了尽快恢复不拖累进度,她采取了最极端的自我保护方式:回到家后尽量不讲话,只是睡觉休息。 这个细节被媒体和公众捕捉后,衍生出了一个令人心酸又敬佩的解读:为了保住嗓音完成工作,她连和丈夫邱泽在家都可能减少了言语交流。

病中母亲的两难:靠近的渴望与隔离的必须

对于许玮甯而言,比病痛本身更折磨人的,是对儿子的思念与不得已的疏离。 她透露,现在每天工作到凌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戴上两层口罩,才敢接触仅仅四个月大的儿子Ian。 这个小生命似乎天生就与母亲有着强烈的联结,尽管妈妈深夜才归,他依然会倔强地等待,直到看见妈妈才愿意入睡。

许玮甯在讲述时,即便戴着口罩也能让人感受到她笑容里的幸福,但紧接着便是无奈。 她说,现在因为生病,和儿子玩耍互动的时间被迫减少,如果玩得不够,儿子就会哭闹、讨抱抱。 她坦言,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可以忍耐,但“不能靠近小孩才是最难受的”。 这句话道尽了无数职场妈妈,尤其是病中母亲的心酸。一边是为人母的本能,渴望拥抱、抚慰那个完全依赖自己的小生命;另一边是为人母的责任,必须用最严格的方式隔离病毒,保护孩子的健康。 这种情感与理智的撕裂,构成了她病愈期最日常的煎熬。

回溯婚礼:甜蜜高光下的健康伏笔

如今再看那场备受祝福的婚礼,许多细节有了新的注脚。 那是一场精心筹备的盛宴。 婚礼请柬设计成电影票,印着定情之作《当男人恋爱时》的片名和宝宝的脚印。 婚戒由邱泽参与设计,内壁刻着两人英文名字的缠绕字母。 现场播放的VCR里,有邱泽为孕期的许玮甯涂抹妊娠油的日常,也有他们揭晓宝宝性别时,爆破蓝色气球那一刻的狂喜。

邱泽在誓言中说,童年频繁搬家的经历让他对“家”缺乏概念,“直到遇见你,看到你跟家人的相处,我才开始对家有了想象”。 他对着许玮甯承诺:“希望儿子全部像你”。 而许玮甯则记得生活中那些微小的浪漫瞬间:发现两人拥有很多相同的书,邱泽把音响放进口袋一起散步,以及他直接问出“要不要当我女朋友”的莽撞。 为了照顾哺乳期的许玮甯,邱泽还特意在婚宴上准备了无酒精鸡尾酒区。

婚礼上,儿子Ian是绝对的焦点。 他穿着和爸爸同款的定制迷你西装,内衬绣着父母英文名缩写,被邱泽稳稳抱在怀里。 这个小家伙一开始有点怕生,但很快适应,被宾客称赞“腿长未来直奔一米八”。 许玮甯在采访中欣慰地说,儿子在那么多人的婚礼现场“很给面子”,没有害怕也没有哭。 谁能想到,婚礼上这个被爱包围、乖巧可爱的宝宝,几天后就要因为妈妈生病而被迫与她保持距离。

从孕期到产后:快速复工背后的节奏与秩序

事实上,许玮甯面对健康和工作的平衡挑战,从产后就开始了。 她在2025年8月14日生下儿子Ian,但就在产后约21天,9月初,就被拍到在台北街头疑似复工拍摄,身材恢复迅速,引发了网友对于“女演员是否过于内卷”的热议。 当时的路透照片显示她面容清瘦,在街头与工作人员对词,状态引发关注。

一篇分析文章揭示了这“快速复工”背后的逻辑。 这并非盲目拼命,而是一种高度自律和精密安排的结果。 报道称,她孕期就坚持每天8000步,控制饮食,进行系统化的普拉提训练。 产后,她将作息安排得像军事时间表:凌晨三点吸奶,五点补觉,七点开始锻炼。她的复工也离不开家庭支持,邱泽承担了大量育儿工作,两人轮班,让她能白天工作,夜里则由邱泽带娃,孩子一哭他“起身比闹钟还准”。 许玮甯曾坦言:“没他我连澡都洗不上”。 这种清晰的分工,是她能够兼顾母亲和演员身份的重要底气。

邱泽的转变:从浪子标签到满分队友

许玮甯在病中坚持工作、谨慎隔离的背后,丈夫邱泽的角色不容忽视。 在公众以往的印象里,邱泽身上曾有着“浪子”的情感标签。 但和许玮甯结婚后,他的形象发生了巨大转变。 朋友说他“面相都变了”,更加爱笑、平和。 许玮甯在采访中形容他像“队友”一样有责任心,值得托付。

这种转变在生活细节中随处可见:他的手机和电脑密码是许玮甯的生日;他会抱怨被妻子厨艺喂胖。 在许玮甯孕期,他推掉两部戏约全程陪伴,每天为她涂抹妊娠油,产检一次不落。 儿子出生后,他更是成了“晒娃狂魔”。 婚礼上,他每隔半小时就要跑去休息室查看被保姆带下去的儿子。 当被记者问及“婚后哪个刹那觉得许玮甯是对的人”时,他的答案是:“随时”。

正是这种可靠的支持,让许玮甯在面临流感袭击时,能够没有后顾之忧地专注于恢复和工作。 她需要沉默休养,他便理解那份沉默;她需要隔离保护宝宝,他便承担起更多的亲子互动。 他们的感情,建立在相似的精神世界之上——都爱独处、爬山、阅读,都在单亲家庭长大,因而能更细腻地体察对方的需求。

当下的挑战:在母亲、妻子与演员之间

如今,摆在这对夫妻面前的,是一个具体的短期挑战:帮助许玮甯战胜病毒,恢复健康,同时平衡好工作与家庭。 舞台剧《那一年,我们下凡》的排练正在紧张进行,导演赖声川对她病中仍敬业嘶吼表演感到感动。 但病情显然影响了进度,同剧演员韦以丞透露她前一天甚至发不出声音。

许玮甯的应对策略是极致的克制和隔离。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感染流感,医生诊断症状是从A型流感转为肠胃型感冒,几乎尝遍了所有症状。 她选择在工作和家庭中都最大限度地减少病毒传播的可能。 在排练场,她担心传染同事;回到家,她最怕传染儿子。 于是,“不说话”成了她当前状态下的关键词,无论是在剧场为了保嗓,还是在家中为了减少飞沫。

这场突如其来的重感冒,像一块试金石,检验着这个新生家庭的韧性。 它打断了婚礼后的甜蜜日常,将浪漫拉回到现实的地面:这里有需要呵护的幼子,有必须完成的工作,有需要彼此支撑的夫妻关系。 许玮甯强撑病体完成婚礼,又为母乳和儿子健康拒绝强效药,展现了一个母亲的本能坚韧。 而她和邱泽之间那种为了共同目标(她的康复、作品的完成、孩子的安全)而自然形成的默契与配合,或许比任何公开的秀恩爱都更能体现这段婚姻的实质。 他们正在学习的,是如何在人生的“高烧”时刻,依然当好彼此的队友,守护好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