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嫁给82岁,全网赌她熬不过三年,结果翁帆在追悼会上站C位,继子女一句“我们全家感激她”把键盘侠的脸打肿。
去年十月,八宝山礼堂挤满白大褂和诺奖得主,国旗盖棺那刻我恰好在门口排队。听见后面两个清华研究生嘀咕:杨先生最后半年连粥都咽不下,还叫人把电脑架在病床上算θ参数,算完让翁帆把稿纸拍照发给斯坦福的老沈——就是今天念悼词那个沈志勋。我当时想,这老头真是把“活到老算到老”写进DNA。
更离谱的是遗产细节。美国那套老房子三个子女分了,北京寓所留给翁帆住,但房本附带一条:若她改嫁,产权自动捐给清华。说白了,老杨用一套房换她后半辈子自由,却又把真心藏进合同里。知情老哥说,翁帆听完只回一句:“我学建筑的,改嫁也得先改户型,这房子我熟,懒得搬。”
追悼会结束,人群散得飞快。我蹲在花坛边抽烟,看见翁帆把黑纱摘下来叠好塞进大衣口袋,动作轻得像收好一张旧车票。她转身去书屋那边,200平的空间堆满五千本书,最显眼是半本发黄笔记,翻开第一页铅笔字:李政道,1956年夏,质疑守恒。那一瞬间突然懂了——老杨把爱情、亲情、国籍、年龄差通通打包,最后留给她的不是钱,是继续提问世界的权利。
人走了,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