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撒胡
编辑|撒胡
距离2026年的春节已经不远了,总台那边的春晚官方账号也发出了通告,不仅放出了最新的吉祥物“吉祥马”,还十分接地气地搞了个“节目征集令”,大致意思就是不论出身,只要有才艺都可以上。
此话一出,评论区的爱豆粉丝和疯了一样,争先恐后的推荐起了自家哥哥,可奇怪的是,往年都会上台的岳云鹏,在这一年却遭到了抵制,这一切的现象,正好验证了赵本山当初说的话。
最受大家欢迎的明星会是谁?赵本山当初到底说了什么?
在评论区中一看,几乎都被陈楚生的名字霸屏了,紧随其后的还有“再就业男团”、“十个勤天”、成毅、白鹿以及刘耀文这些自带流量的名字。
粉丝们如同像是看着自家孩子高考报名一样焦急,拼了命地把《获奖之作》、《将进酒》这些歌名往导演组手里塞。
陈楚生这几年确实是红透了,你要说他没实力,那是瞎话,毕竟是2007年“快乐男声”杀出来的冠军,那是实打实的初代选秀辉煌。
后来虽然沉寂了一段日子,没能像当初预想的那样一直霸占乐坛头把交椅,但这几年娱乐圈刮起的“怀旧风”让他吃到了巨大的红利。
2023年那档《披荆斩棘的哥哥》,他那帮“老哥哥”们凑在一起搞情怀,陈楚生顺手拿了个冠军,直接收割了一茬新粉丝,到了今年,他又转头去了热度极高的音综《歌手2025》,这一下子流量更是呈几何级数增长。
不过,流量的反面往往是争议,他在《歌手2025》虽然拿了“歌王”,但坊间对于“是否有黑幕”、“是不是最水歌王”的质疑声就没断过,很多人觉得他在那群神仙打架的歌手里,表现力和唱功并非独一档的存在。
现在他的粉丝跑到春晚底下大规模“团建”,对于普通观众来说,这种甚至带着点压迫感的刷屏,多少有点败路人缘,毕竟,春晚这个舞台,它的底色不该是“流量争夺战”,而应该是“全民联欢”。
近几年的春晚状态就在这密密麻麻的控评名单夹缝里,你才能听到普通老百姓真实的声音,那种声音非常微弱,却像针尖一样扎人,也像热汤一样解气。
有一条获得高赞的评论特别简单,就八个字:“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这话看起来平平淡淡,但这背后藏着的,可是我们老百姓这一两年来攒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恶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这大年三十的年夜饭,被端上来一盘又一盘“夹生饭”,尤其是语言类节目,那简直成了重灾区。
观众们真的被那几年的“跨界风”搞怕了:演偶像剧的非要来演小品,唱歌的非要去说相声,结果呢?肢体僵硬得像在背课文,台词念得没感情,站在那个光鲜亮丽的舞台上,那种溢出屏幕的尴尬能让人脚指头把地板抠穿。
就拿前些年那个叫《初见照相馆》的小品来说,于震和孙茜也是老戏骨、实力派了,可碰上那么个剧本,愣是把一场戏演成了“大型社死现场”,不但全程笑不出来,还得看着他们强行煽情。
观众现在的抵触情绪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今年评论区里甚至出现了一个非常刺眼的现象——抵制岳云鹏。
这要在几年前简直不敢想,“小岳岳”那可是观众的开心果,但这次不少人直言:如果他还上去唱什么“五环之歌”,或者在那儿没什么技术含量地耍贱卖萌,那就直接关电视。
大家讨厌的不是岳云鹏这个人,而是讨厌那种不思进取的敷衍,每次春晚结束,岳云鹏自己也说压力大、焦虑,不知道下一年演什么。
这种焦虑如果转化不成高质量的本子,那就变成了台上台下一起受罪,曾经的相声,那是马季、姜昆、牛群、冯巩这些大师们,在谈笑风生里针砭时弊、在嬉笑怒骂中透着生活哲理,既有内涵又让人捧腹大笑,现在的相声,很多时候却沦为了网络烂梗的回收站。
说到“网络烂梗”,这大概是所有春晚观众共同的心理阴影,大家辛辛苦苦工作了一年,每天就在网上冲浪解压,那些“尊嘟假嘟”之类的词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结果到了大年三十,居然还要看着一群平日里不怎么上网的演员,穿着光鲜的衣服,在那个全国最高的舞台上,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这些还要嚼一遍喂给观众。
这种严重的滞后感,让人觉得春晚的编剧仿佛是刚通网,真正高级的幽默,从来不是去抄网络流行语,而是像当年宋丹丹那样,一句“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直接能创造出统领接下来一整年流行语的风潮。
更让人难受的,还有那个永远绕不过去的“教育味儿”,老百姓一年365天,364天都在为了碎银几两奔波,都在社会的大熔炉里受着各种规矩的教育,怎么到了这最后一天晚上,还要被按在沙发上上一堂“公开课”?
每次看到小品结尾,矛盾冲突莫名其妙就化解了,大家也不管逻辑通不通,直接开始包饺子,背景音乐一响,强行大团圆,眼泪还没来得及酝酿,就得被迫接受心灵洗礼。
这时候,大家就格外怀念赵本山大叔的那句话,现在听来简直振聋发聩:“春晚小品最大的主题是快乐!那个作品教育不了人。”
你看,这就是为什么在“抵制岳云鹏”和“反感流量明星”的同时,观众对于“沈腾马丽组合”的呼声能高达98%。
去年春晚,沈马那个小品明显是时长被砍了,结尾仓促得像是被人捂住了嘴,让无数观众意难平,就像一瓶陈年好酒刚开了盖还没喝就被收走了一样。
今年大家近乎偏执地在评论区喊话:把时间给够!哪怕别的人不上,也得让他俩演过瘾了!这哪是在追星啊,这分明是在求救,大家太需要在大年三十那个晚上,能毫无顾忌、没心没肺地大笑一场了。
这种对“快乐”最朴素的渴求,让人不由得回想起1983年的那个除夕,那时候的条件多简陋啊,都不叫正经的晚会,就是个联欢。
舞台设备跟现在比那是天壤之别,但那个味儿却是对的,那时候的刘晓庆,才三十岁出头,圆润大气的脸上满是胶原蛋白,穿着那件后来红遍全国的红色长衫。
因为没有提词器,报幕的单子都是临时凑的,她高度近视看不清,还得到处找人问,这在现在属于严重的播出事故,但在当时,观众看着就觉得真实、亲切,那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只会念词的机器。
最让人动容的是李谷一老师那个插曲,当时的社会风气还没现在这么开放,《乡恋》被定性为“靡靡之音”,是不能上台面的。
但是当晚观众点播这首歌的电话都被打爆了,那是民意啊,当时的导演组真是咬着后槽牙做的决定:唱!只要老百姓想听,有什么不能唱的?
当那柔美的旋律响起来的时候,不仅是李谷一,可能电视机前很多观众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那个年代,规矩比现在严,设备比现在差,但那种“我想让你高兴”的心,是热乎乎的、跳动着的。
如今日子好了,5G网络铺开了,AI技术也用上了,舞台背景也是一年比一年酷炫,但那个能让全国人民把鞭炮都放下一会儿,专门等着看的“魂”,好像走丢了。
那时候赵本山一出来,那是真的连牌都不打了,全家老小守着电视,现在呢?春晚更像是个背景音,大家忙着抢红包、刷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还要骂两句真无聊。
好在,这届观众依然是有热情、有智慧的,在官方征集令下,除了粉丝控评,我们也看到了好多鲜活的点子。
有网友建议,既然是2026年马年,能不能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歌伴舞,直接把内蒙古的“安代舞”和哈萨克族的“黑走马”搬上来,甚至直接来一场“万马奔腾”的真格表演?那多带劲,多有生命力!
还有大学生想着用AI技术复活传统皮影戏,让非遗和科技搞个“联名款”,这些建议,哪怕只是听听,都觉得比那些只会对口型的拼盘演唱要鲜活得多。
这也不难看出,2026年这场关于春晚的舆论拉锯战,表面上是在争论谁上谁不上,实际上是观众在争夺对于除夕夜快乐定义的“话语权”。
我们不想要流水线生产的笑声,也不想要看资本硬推出来的漂亮脸蛋在那儿演着并不好笑的段子。
我们只想要在零点钟声敲响之前,能有那么一瞬间,全家人是发自肺腑地、不用任何人胳肢地,大笑出声来。
结语春晚不是某个导演的作业,也不是流量明星的打歌台,它是属于每一个忙碌了一整年、想在这一晚彻底放松下来的中国老百姓的“精神饺子”。
既然官方喊出了“开门办春晚”,那我们就且看着,看看导演组能不能听得进这些大实话,看看这马年的春晚,能不能真让我们这帮盼了一年的老百姓,痛痛快快地乐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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