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3日,张雪峰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发了一段话:他写明被限制的期限已经到,自己对之前的行为进行了反思,感谢关心的人,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犯。就这么几句话,把这一阶段的处置写上了句号。
倒回去看事情的发展。早些时候,中央网信办发布通报,把几起网络名人账号的违规问题列出来,点了名也画了圈。通报里把涉及的平台和账号都写清了:有在多个平台散布煽动性分裂言论的账号,有长期宣扬拜金炫富的账号,也有传播境外不良内容的账号,当然还有在直播中长时间使用粗俗语言的主播。监管部门要求各大平台依法依规处理这些账号,关闭、长期禁言、停播、暂停带货权限等多种处置并用了上去。平台还被提醒要加强对签约主播和影响力账号的管理,完善社区规则和用户协议,防止问题翻版。
具体到张雪峰这件。通报指出,他在抖音的直播里,持续使用了大量污秽语言,属于长期、不间断的情况。平台据此对其账号采取了限期禁言和停播的措施。期间有媒体引用了通报内容,也有人把这事儿和其他被通报的账号并列起来看。被叫到名的还有几位在不同平台上有较大关注度的人:有人靠挑动阵营对立吸引流量,有人把炫富生活当内容输出,有人发布境外色情片的推广信息,还有一批因为偷逃税款被税务机关通报过的主播,其账号也被限制商业权限或直接封停。通报里还提到,有的被处理账号尝试重新注册,监管部门要求平台核查,防止“打着小号重新来”的情况发生。
再往前翻,事情的起因和监管逻辑能看得更清楚。近几年,带货主播和网络名人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一旦言行越界,传播速度快、影响面广。监管部门这次把多个典型案例集中通报,是要传个信号:对线上“大号”的管理不能只靠平台自律,也要依法依规来。通报里明确要求各网站平台履行主体责任,不光是短期惩戒,还有教育提醒、规则完善、技术监控等配套措施。简单说,就是不允许靠流量做出违法违规或败坏社会价值观的事儿。
在处置方式上,各平台的组合拳比较直接。对制造对立言论的账号,关停为主;对宣扬拜金炫富的账号,多采取关闭或长期禁言的措施;对传播不良影视内容的账号,依法删除并限期或长期停用;对逃税、偷税的主播,除了网端措施,还配合税务部门处理,暂停带货赚钱权限。通报还特别强调了对重复违规、故意规避平台处罚的行为要加大核查力度,比如发现有人再开账号就要追根溯源。
说回张雪峰本人,他在被限播期间并没有频繁公开露面,直到12月3日那条短文说明监管期限已满并表示反思。这类公开道歉或反思性声明,在网络事件里并不少见,效果各有不同。有人接受,有人还在看后续动作;监管部门的通报和平台的后续处理,往往比几句话更关键。就目前公开的信息看,张的账号是按要求被限制过一段时间,之后他发文说明态度,平台和监管方是否会有进一步跟进,外界还在等待。
通报同时列举的其他几位当事人信息也都各有来由:有人长期制造阵营对立,比如将用户群体简单标签化,借此博流量;有人长期展示奢华生活,把炫富作为内容核心;有人引流到境外不良影视资源;还有的被税务部门认定为偷逃税款,两类问题合在一起,就形成了这次通报的样本池。监管层面的处理既有对行为本身的惩处,也有对平台责任的追究,要求平台不仅处理结果,还要完善事前防范和运营管理措施。
看完这些案例,能感觉到监管的节奏更明确了:影响力越大,越要把规矩放在第一位。老规矩是法律和平台规则,新做法是把典型案例公开通报,让行业看到边界在哪里。至于当事人怎么回头、公众怎么看、平台如何长期执行,那都是接下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