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月亮

编辑| 王红

初审|文瑞

德云社老郭这回摊上事了？12月5日传出被西城文旅约谈的消息，到了6日网上就炸开了锅，老郭本人倒是沉得住气，直到7日才在江苏发了条八个字的动态。

这八个字"人心静雅，素质极高"，看着挺文绉绉的，可放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琢磨怎么有点意思。

有人说这是暗讽，有人说这是回应，记者去求证相关部门，得到的答复却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场风波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郭的八字真言又藏着什么玄机？

11月26日晚上，北京德云社的相声专场照常进行，台上是郭德纲和老搭档于谦，俩人说的是经典段子《艺高人胆小》。

台下观众笑声不断，气氛热闹得很。

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场看似普通的演出，会在几天后掀起轩然大波。

观众席里有位观众全程没怎么笑，看完演出后心里憋着一股气。

这位观众觉得郭德纲的段子太过分了，什么"屎尿屁"、荤段子张嘴就来，还有那些点菜的名字，什么"一丝不挂"、"红灯区"，听着实在不像话。

更让这位观众不满的是，他觉得郭德纲在节目里抹黑国营院团，这可就不是开玩笑那么简单了。

憋了几天后，12月2日，这位观众登录"北京12345"平台，正式提交了投诉。

投诉内容写得很详细，把那天晚上的演出内容一条一条列出来，指出哪些地方低俗，哪些地方不妥。

投诉信发出去了，这位观众也没闲着，还把相关内容发到了网上，想看看网友们怎么说。

12月5日，一个消息突然在网上传开了：德云社被北京西城文旅部门约谈了。

消息来得突然，具体内容也说不清楚，就是有人在社交平台上爆料，说是因为那场《艺高人胆小》的演出，相关部门找德云社谈话了。

这个消息一出来，网友们立马分成了两派。

一派人觉得该管管了，相声演员不能什么都往外说，得有个度；另一派人则觉得这是小题大做，相声本来就是民间艺术，说得就是老百姓的事儿，太规矩了反而没意思。

两派人在网上吵得不可开交，热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到了12月6日，这事儿彻底在社交平台上发酵了。

各种营销号、娱乐博主都在转发讨论，有的说看到了内部消息，有的说知道约谈的具体内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可实际上呢？谁也拿不出实锤证据，都是听说、据说、有人说。

记者这时候坐不住了，赶紧去联系北京西城文旅部门求证。

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了好几个部门，得到的答复都差不多："这事儿我们正在研判，现在不便透露。"

这个回答听着官方，可细品又觉得意味深长。

既没说约谈了，也没说没约谈，就这么吊着大家的胃口。

就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郭德纲本人一直没吭声。

他没发微博，没发声明，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事儿一样。

德云社那边也很安静，该演出演出，该营业营业，一切照旧。

12月7日，郭德纲终于有动静了。

他在江苏发了条动态，就八个字："人心静雅，素质极高。"

发完这条动态，他就去无锡演出了，台上照样说相声，台下观众照样笑得前仰后合。

这八个字一出来，解读就满天飞了。

有人说这是老郭在讽刺那个投诉的观众，你不是说我低俗吗？我就说你素质极高；有人说这是在回应网上的舆论，意思是人心浮躁，看什么都觉得有问题；还有人说这就是老郭的性格，遇事不慌，该干嘛干嘛，这八个字就是随口一说，没那么多深意。

说实话，以老郭的性格和风格，这八个字确实很符合他一贯的处事方式。

多年来，德云社和郭德纲经历过不少风波，每次老郭都是这个套路：要么不说话，要么说点让人琢磨不透的话，让外界去猜去想，他自己该干嘛干嘛。

这场风波闹到现在，争论的核心其实就是：相声的尺度到底该怎么把握？

投诉的观众认为，《艺高人胆小》这个段子里有太多不合适的内容。

那些"屎尿屁"的包袱，在他看来就是纯粹的低俗；那些点菜的名字，明显带着颜色；至于抹黑国营院团的部分，更是触碰了红线。

他觉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相声演员不能还停留在过去那种说什么都行的状态。

郭德纲这边的辩解也很明确：我说的是三十年前的事儿。

段子里讲的那些故事，背景都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候的社会环境、文化氛围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我是在讲历史，在说旧事，不是在影射现在。

观众听了都知道这是过去的事儿，不会往现在联想。

可问题就在这儿，听的人怎么理解，那是听的人的事儿。

有人听出了怀旧，有人听出了讽刺，有人听出了低俗。

同样一个段子，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受，这也是相声这门艺术的特点——包袱抖出来，每个人笑点不一样，理解也不一样。

德云社的老观众对这事儿其实挺淡定的。

《艺高人胆小》这个段子，郭德纲和于谦说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演出也说过，录像视频网上都能找到。

以前演的时候没事儿，现在怎么就有事儿了？

有个听了十几年相声的老观众在网上说，郭德纲的段子确实有些地方比较"荤"，可相声本来就是这样的艺术形式。

从侯宝林、马三立那一代开始，相声里就有讽刺、有调侃、有包袱，有些包袱放在今天看确实不太合适，可在那个年代就是这么说的。

相声要是都说得四平八稳、毫无锋芒，那还有什么意思？

也有观众提到，相声和小品不一样，相声更多是靠语言技巧，包袱抖出来得让人笑，但笑完之后也得让人想点什么。

郭德纲的相声一直有这个特点，他会在段子里讽刺一些社会现象，有时候确实会擦边，可这恰恰是相声的魅力所在。

网上对这事儿的态度分得很明显。

支持整顿的那批人认为，不管是什么艺术形式，都得有底线。

相声可以讽刺可以幽默，可不能低俗不堪，更不能打着艺术的旗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现在文化市场这么大，影响力这么广，演员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把低俗当有趣。

反对的那批人则觉得，相声就是要有点"冲"劲儿才好听。

要是什么都得小心翼翼，什么都得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相声就失去了灵魂。

郭德纲能把德云社做到今天这个规模，靠的就是敢说敢讲，如果都按照某些标准来规范，相声这门艺术恐怕就真的没落了。

还有一批人保持中立态度，他们觉得相声需要有尺度，可这个尺度怎么把握确实是个难题。

不能一刀切说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放任不管什么都能说。

关键是要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能让演员发挥，又不会让观众觉得不适。

这次事件折射出的，其实是传统艺术在当代社会面临的困境。

相声作为一门有着上百年历史的民间艺术，一直以来都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

可随着时代发展，社会观念在变化，审美标准在提高，相声演员也需要与时俱进。

郭德纲这些年一直在坚持传统相声的路子，他的段子里有很多老段子的影子，这也是他受老观众喜欢的原因。

可问题在于，观众群体在变化，新一代的观众可能不太能接受某些传统的表达方式。

如何在保持传统相声特色的同时，又能适应当代观众的审美需求，这是摆在所有相声演员面前的课题。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次投诉也反映出观众对文化产品的要求在提高。

大家不再满足于简单的逗乐，而是希望在笑声之余能有些正能量的东西。

这种变化对相声演员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逼着他们去思考如何创作出既好笑又有品位的作品。

德云社这次被推上风口浪尖，不管约谈是真是假，都给整个相声行业敲响了警钟。

相声可以讽刺可以幽默，可得把握好度；包袱可以抖可以逗，可不能突破底线。

如何在说得痛快和听得舒服之间找到平衡，这才是相声演员们应该认真思考的问题。

郭德纲的八字发文到底是暗讽还是回应，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西城文旅那边说"正在研判"，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有个准信儿。

这场风波会不会影响到德云社的演出，会不会改变郭德纲的表演风格，现在都还是未知数。

可有一点是明确的：相声这门艺术要想继续发展下去，就得在坚守传统和与时俱进之间找到自己的路。

老郭能不能继续在舞台上说得痛快，观众能不能继续听得舒服，这不仅是德云社的事儿，也是整个相声行业的事儿。

信息来源：

北京12345政务服务平台投诉记录

北京西城区文化和旅游局相关工作人员回应

郭德纲社交媒体平台公开发文

德云社北京相声专场演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