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文中地名人名均为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本故事内情节、人物、地点和事件均存在艺术加工创作成分,请勿与现实相关联。图片仅作示意,不涉及真实,仅用于艺术呈现,请勿代入。如有侵权可联系删除。已完结,放心阅读!”
提起“赌王”何鸿燊这一家子,那更是戏中之戏,精彩得能让任何编剧都自愧不如。
四房太太,十七个子女,几千亿的家产,这每一个词拎出来,都够咱们老百姓聊上三天三夜的。
大房黎婉华,澳门第一美人,出身显赫,却一生坎坷,红颜薄命,让人唏嘘。
二房蓝琼缨,出身军官家庭,舞技超群,陪伴赌王征战商场,是事实上的“赌后”,子女个个是人中龙凤。
四房梁安琪,从广州来的舞蹈老师,野心勃勃,能干泼辣,是赌王晚年最得宠的“末代宠妃”。
而夹在中间的三太陈婉珍,就显得那么“不起眼”。
她不像是二太那样,手握重权,子女执掌家族核心产业;也不像四太那样,高调张扬,处处都要拔得头筹。
她总是安安静静的,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出现在公众面前,也多是陪在赌王身边,像个精致的背景板。
时间久了,坊间就传出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人说,她就是个“花瓶美人”,除了长得好看,没啥真本事,在何家这种龙潭虎穴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也有人说,她这是“大智若愚”,不争不抢,才能安稳度日,笑到最后。
那么,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位从私人小护工一路逆袭成百亿阔太的女人,是真的与世无争,还是实力不济,只能退避三舍?
香港浅水湾道四号,何家大宅。
这座矗立在半山上的白色建筑,像一头沉默的巨兽,俯瞰着波光粼粼的海面。
外面看着是风景如画的人间天堂,里面却是等级森严、规矩繁复的“紫禁城”。
这天下午,天气有点闷,知了在花园的百年老树上叫得人心烦意乱。
大宅的偏厅里,气氛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压抑。长长的紫檀木餐桌上,摆着几份精致的下午茶点心,但谁都没动。
陈婉珍就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素雅的淡紫色香云纱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只戴了一对小小的珍珠耳钉。
她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普洱,眼神平静地看着窗外,仿佛屋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的对面,坐着的是四太梁安琪。
梁安琪今天穿得那叫一个“火爆”。一身正红色的一步裙,将她保养得宜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脖子上那串鸽子蛋大的钻石项链,在水晶吊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她画着精致的全妆,飞扬的眼线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凌厉。
“三姐,你这可真是清闲啊。”梁安琪端起面前的骨瓷咖啡杯,用小拇指上戴着红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杯壁,发出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我们天天为了公司那点破事忙得脚不沾地,你倒好,每天就是喝喝茶,养养花,日子过得比神仙还舒坦。”
这话里的刺儿,傻子都听得出来。
陈婉珍像是没听懂,她只是微微侧过头,脸上露出一个标准的、温和的笑容:“四妹说笑了。我这人笨,不懂生意上的事,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像你,是何先生的左膀右臂,里里外外一把抓,我们这个家,可多亏了你。”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对方,又解释了自己为何“清闲”。
可梁安琪今天显然是来找茬的。她“哼”了一声,把咖啡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吓得旁边伺候的佣人肩膀一抖。
“左膀右臂?说得好听!”梁安琪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们?可有些人呢,就懂得坐享其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何先生身边一站,就什么都有了。这世道,可真是不公平啊!”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死死地剜着陈婉珍。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陈婉珍端着茶杯的手,稳稳的,连一丝涟漪都没有。她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四妹辛苦了,何先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你的功劳,谁也抢不走。”
这种棉花糖一样的回应,让梁安琪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空气里,更加恼火了。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佣人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盅。
“三太太,您吩咐给何先生炖的燕窝好了。”
这碗燕窝,成了点燃火药桶的导火索。
梁安琪“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佣人的鼻子就骂:“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何先生的饮食现在是我在负责,谁让你自作主张去炖东西的?啊?你是听三太太的,还是听我的?”
那小佣人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说:“是……是三太太说,何先生最近有点咳嗽,用秋梨和川贝炖燕窝,可以润肺止咳……”
“润肺?我看是想下毒吧!”梁安琪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整个偏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下毒”这两个字,在何家这种地方,可不是能随便说的。
陈婉珍的脸色终于变了。她慢慢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一直低垂的眼帘也抬了起来,第一次正视着梁安琪。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但那平静之下,却像是结了冰的深潭,让人看不透,却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四妹,”她的声音不高,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照顾何先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我的人品怎么样,何先生最清楚,这个家里的老人也都清楚。”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个吓得快要哭出来的小佣人,又缓缓地落回到梁安琪身上。
“这碗燕窝,是我亲手选的料,看着厨房炖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当着我的面,你先替何先生尝一口。”
这话一出,梁安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让她尝?她要是尝了,不就等于承认自己是无理取闹,冤枉好人了吗?她要是不尝,那“下毒”的指控不就更显得可笑了吗?
这一下,攻守之势瞬间逆转。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梁安琪,被陈婉珍这句不咸不淡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站在那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着陈婉珍“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佣人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但眼角的余光都在偷偷地观察着这场“神仙打架”。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习惯了四太太的嚣张跋扈和三太太的沉默忍让,今天这场景,可真是头一回见。
原来,三太太不是不会反击,只是没到那个份上。
陈婉珍没再看她,而是走到那个小佣人身边,温和地说:“别怕,你做得很好。去吧,把燕窝给先生送去,就说是我炖的。”
然后,她转过身,对着还僵在那里的梁安琪,重新露出了那个招牌式的、温婉的笑容。
“四妹,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上楼了。我约了师傅来给我做个按摩,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容易累。”
说完,她就那么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一步一步地,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留给梁安琪一个优雅而疏离的背影。
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照进来,在她淡紫色的旗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一刻,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反而像个刚刚打赢了一场硬仗,却连衣角都没有弄乱的女将军。
梁安琪站在原地,气得浑身发抖。她看着陈婉珍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猛地一挥手,将桌上那杯她没喝的咖啡扫到了地上。
“哐啷!”
名贵的骨瓷杯摔得粉碎,褐色的液体溅了一地,就像她此刻难堪又愤怒的心情。
“一个看护出身的下人,也敢给我脸色看!陈婉珍,你给我等着!我早晚有一天,让你哭都哭不出来!”她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声音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而楼上的陈婉珍,真的在做按摩吗?
并没有。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隔绝了楼下的一切喧嚣。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刚才在楼下,她端着茶杯的手,看似稳如泰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宽大袖口下的另一只手,早已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
不生气吗?怎么可能。
被人指着鼻子骂“坐享其成”,甚至被污蔑“下毒”,换了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但她知道,她不能像梁安琪那样,把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在这个家里,冲动和愤怒是最没用的东西,只会让你成为别人的靶子。
她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刚刚踏入这个家门时的情景。
时间倒回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
那时的陈婉珍,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在仁伯爵综合医院做护士。她家境普通,长相清秀,性格内向,属于那种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姑娘。
她的人生规划也很简单,找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了,生两个孩子,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人生会和“赌王”何鸿燊扯上关系。
这一切的转折,源于大太太黎婉华。
那时的黎婉华,早已没有了“澳门第一美人”的风采。一场离奇的车祸,让她失去了大部分记忆,行动不便,终日只能卧在病榻上。
她的长子何猷光夫妇又在葡萄牙遭遇车祸,双双殒命。接二连三的打击,让这位曾经风华绝代的女人,彻底成了一个需要24小时看护的病人。
何鸿燊对这位原配妻子,是有着很深的感情和愧疚的。他为她找来了最好的医生,也需要一个最细心、最可靠的私人看护。
经人介绍,年轻的陈婉珍来到了何家大宅,成为了黎婉华的私人护工。
第一次走进那座传说中的豪宅,陈婉珍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护士服,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误入皇宫的小蚂蚁,渺小又卑微。
她见到了传说中的赌王。那时的何鸿燊,正值壮年,英俊儒雅,身上有一种久居上位的威严。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问了几个关于护理的问题,陈婉珍都紧张地一一作答。
她不知道,正是她那种不卑不亢、沉静温柔的气质,给何鸿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何家当护工的日子,是枯燥而压抑的。
她每天的工作,就是照顾黎婉华的饮食起居,喂饭、擦身、按摩、陪她说话。
黎婉华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她会拉着陈婉珍的手,给她讲自己年轻时的风光,讲她和何鸿燊如何相识相爱;糊涂的时候,她会把陈婉珍当成自己的女儿,抱着她痛哭,嘴里不停地喊着“猷光”。
陈婉珍很有耐心。她从不嫌烦,总是安安静静地听着,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像哄孩子一样哄她睡觉。
这份耐心和善良,大房家的人都看在眼里。黎婉华的姐姐,也就是陈婉珍的亲戚,更是对她赞不绝口,时常在何鸿燊面前夸她。
而陈婉珍,也在这座大宅里,见识到了真正的“豪门”。
她看到了二太太蓝琼缨的强势。蓝琼缨每次回来,整个大宅的气氛都会变得不一样。
佣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尖。蓝琼缨对下人要求极严,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一顿训斥。她对陈婉珍这个“下人”,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有一次,陈婉珍给黎婉华喂饭,不小心洒了一点汤汁在名贵的地毯上。
正好被路过的蓝琼缨看到,她当即就停下脚步,冷冷地开口:“你是猪吗?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知道这地毯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陈婉珍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从那天起,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家里,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也见识到了何鸿燊的另一面。在外人面前,他是威风八面的赌王;但在黎婉华的病床前,他会流露出难得的温情和脆弱。
他会坐在床边,握着黎婉华枯瘦的手,一坐就是一下午,嘴里喃喃地讲着公司里的事,家里的事,仿佛妻子还能像从前一样,为他出谋划策。
陈婉珍就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发现,这个看似拥有一切的男人,其实很孤独。
渐渐地,何鸿燊也注意到了这个总是沉默安静,却把黎婉华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小护士。他开始和她说话,不再仅仅是询问病情。
“今天天气不错,可以推太太去花园里坐坐。”
“她喜欢听戏,你可以放一些粤剧给她听。”
“你叫陈婉珍?广东人?”
陈婉珍总是恭敬地回答“是”,或者“好的,何先生”。
她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为她转动。
真正改变一切的,是一个夜晚。
那天,黎婉华的病情突然加重,高烧不退。家庭医生来了,也束手无策。何鸿燊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的时候,只有陈婉珍保持着镇定。
她用自己在医院学到的物理降温法,一遍又一遍地用温水给黎婉华擦拭身体,又根据医嘱,精准地控制着输液的速度。
那一晚,她守在床边,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黎婉华的烧奇迹般地退了。何鸿燊看着陈婉珍布满血丝的眼睛和疲惫的脸庞,眼神里多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从那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变得更加温和,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他会特意从外面带她喜欢吃的点心,会关心她累不累,甚至会在蓝琼缨不在的时候,留她一起吃饭。
大宅里的风言风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佣人们开始在背后议论:“那个小护士,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陈婉珍不是傻子,她当然能感觉到何鸿燊对自己的不同。她害怕,也惶恐。她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隔着天与地的距离。她更知道,二太太蓝琼缨的手段。
她想过要走。
可就在这时,何鸿燊正式向她摊牌了。
他买下了一栋豪宅,送给了她,并对她说:“婉珍,留下来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三太太。”
那一刻,陈婉珍的大脑一片空白。
惊喜?或许有一点。但更多的是恐惧。
她想起了蓝琼缨那张冰冷的脸,想起了她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情景。她知道,一旦她点头,她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但她能拒绝吗?
她看着眼前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看着他那双不容置疑的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说“不”的权利。
更何况,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她对这个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男人,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情愫吗?
最终,她低下了头,轻轻地说了一声:“我……听何先生的安排。”
就这样,护士陈婉珍,变成了赌王三太。
她从大宅的佣人房,搬进了属于自己的豪宅。她脱下了护士服,穿上了名牌时装。
她的名字,第一次和“何鸿燊”一起,出现在了报纸的娱乐版头条上。
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战争”,才刚刚拉开序幕。
成为三太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亲姐姐,陈婉芳,请来做自己的助手和管家。她知道,在这个深宅大院里,她唯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的亲人。
她也给自己定下了一条铁律:低调,再低调。
她从不主动去何鸿燊的公司,从不插手任何生意上的事。她也从不和二太太蓝琼缨正面冲突。
每次家庭聚会,她都把自己当成一个隐形人,安静地坐着,不多说一句话。蓝琼缨说什么,她都点头称是。蓝琼缨给她脸色看,她就当没看见。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何鸿燊和后来出生的三个孩子身上。
她知道,在这个家里,男人和孩子,才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种“忍者神龟”一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很多年。直到,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种微妙的平衡。
这个女人,就是梁安琪。
梁安琪的出现,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何家这片看似平静的湖面,炸起了滔天巨浪。
她和陈婉珍完全是两种人。
如果说陈婉珍是涓涓细流,温婉无声,那么梁安琪就是熊熊烈火,热情奔放。
她在私人舞会上一舞倾倒赌王,迅速成为何鸿燊身边最炙手可热的新宠。
她年轻、漂亮、有野心,而且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她不满足于做一个被圈养的金丝雀。她要的,是权力,是地位,是能与二太蓝琼缨分庭抗礼的资本。
何鸿燊似乎也很吃她这一套。他带着她出席各种重要的社交场合,公开承认她的身份,甚至让她进入澳博,学习打理家族生意。
梁安琪的得宠,让陈婉珍的处境变得异常尴尬。
二太蓝琼缨远在加拿大,鞭长莫及。新来的四太梁安琪,则把她当成了第一个要清除的“障碍”。
在梁安琪看来,陈婉珍出身低微,性格懦弱,子女尚幼,是四房太太里最“软”的一个柿子。只要把她压下去,自己就能更快地站稳脚跟。
于是,针对陈婉珍的“战争”,从暗处,走向了明面。
一开始,是言语上的挤兑和挑衅,就像今天下午那场“燕窝风波”一样,几乎成了家常便饭。
家庭聚餐时,梁安琪会故意大声地对何鸿燊说:“Stanley,你看我今天谈下来的那个项目怎么样?我跟你说,现在的生意啊,一天一个样,不亲自盯着怎么行?哪像有的人,每天只知道逛街美容,钱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瞟一眼陈婉珍。
陈婉珍呢,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低头默默地给身边的女儿何超云夹菜,柔声说:“云云,多吃点这个,你不是最喜欢吗?”
梁安琪见她不接招,就变本加厉。
有一次,何鸿燊送了陈婉珍一条翡翠项链。那翡翠是顶级的帝王绿,水头极好,一看就价值不菲。
陈婉珍很高兴,在一次家庭宴会上戴了出来。
梁安琪看到了,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嘻嘻地走到陈婉珍面前,拉着她的项链看。
“哎呀,三姐,你这条项链真好看!成色真不错!”她嘴上夸着,手上的力道却不小,几乎是拽着那条项链。
陈婉珍只能尴尬地笑着。
梁安琪又转头对何鸿燊撒娇:“Stanley,你偏心哦!给三姐买这么好的东西,都不给我买!我也要,我要比这个更大、更绿的!”
何鸿燊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笑着说:“好好好,给你买,给你买个更大的。”
梁安琪这才得意洋洋地松开手,临走时,还故意用她那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在陈婉珍的脖子上划了一下,低声说:“哼,一个护士,也配戴这么好的东西?”
那一下,不重,但侮辱性极强。
陈婉珍的脸,瞬间白了。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感觉那里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过一样,又黏又冷。
那天回家后,她就把那条项链摘下来,放进了保险柜的最深处,再也没有戴过。
如果说这些还只是“小打小闹”,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真正触及了陈婉珍的底线。
梁安琪开始把手,伸向了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