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岁就要被叫‘过气’?我刷到何洁在台上唱《你一定要幸福》哭到破音,手机差点掉锅里。”
画面里她眼袋浮肿,婚纱般的打光都盖不住法令纹。弹幕飘过一句:超女第四名混成这样?我心脏被戳了一下——老娘去年才生完老二,产假没完公司就暗示“岗位调整”。
2005年她19岁,一张娃娃脸杀进全国四强,天娱砸千万包装,商演排到声带出血。最红那年,她一天跑三场,下台直接蹲在马路牙子吐酸水,助理递水,她摆手:先算钱,别让老板等。那套流程我熟,产假前我挺着七个月肚子加班到凌晨,KPI表照填,迟到一分钟扣五十。
后来公司逼她中断伯克利进修,回国拍烂片维持热度。解约那天,品牌把300万代言直接砍成50万,她坐在会议室抠指甲,一声没哭。我想到自己回公司那天,工位被搬到打印机旁,领导说:你现在记性差,离机器近点省得跑。我笑着谢恩,转身去楼梯间把奶挤了,奶水滴在鞋面,像给旧皮鞋打了一层廉价油。
离婚更狠。法院判她每月给娃8万抚养费,网友骂:女明星还哭穷?我算了下,我娃喝一罐奶粉398,一个月六罐,再加上房贷、阿姨费,我工资卡秒光。何洁四个娃读国际学校,一年学费百万,她得在直播间卖垃圾袋卖到凌晨两点。我加班到十点回家,娃没醒,我蹲在玄关吃冷饭,一边嚼一边刷她直播,她正喊:家人们,拍三包送一包!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锅底。
身体早垮了。健身教练爆料她腹直肌分离四指,打喷嚏会漏尿。我产后复查,医生拿棉签一按,我直接蹦下床:别碰,疼!那一刻我懂,所谓“为母则刚”是骗鬼,我们只是没资格住院。何洁唱完《你一定要幸福》下台,后台没人扶,她扶着墙一步步挪,像把碎掉的自己拼回去。
账最现实。她一年拼死拼活:直播800万、小商演600万、版权50万、房租72万,合计不到1500万。听起来吓人,扣掉团队、孩子、房贷、医疗,还剩多少?我年薪35万,老公42万,双方父母轮流住院,存款常年低于五万。我们都不敢请假,怕一停,现金流就断。
所以别笑她过气。娱乐圈把30岁以上女星报价每年砍15%,生育后再砍40%,跟普通公司把产假女员工自动调岗一个德行。她哭着说“我只是想让孩子过得好”,我关灯钻进娃被窝,闻到奶渍混汗味,心里翻江倒海:谁不是呢?白天是工具,夜里是妈妈,幸福这词,写起来十一画,撑起来要人命。
明星何洁死了,活着的是四个娃的妈。
而我们,明天闹钟一响,继续把碎掉的自己一片片粘好,出门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