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抛弃发妻李红,另娶“唐僧母亲”,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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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可能也听说过这个名字——余秋雨。这些年,围绕他的讨论可真不少,有人把他捧得很高,也有人提起他就摇头。但不管怎样,得承认,他确实是文坛里一个绕不开的人物。

你可能会好奇,为什么一个写书的人,能像娱乐圈明星一样,时不时就被人拿出来议论一番?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和他那段私人生活有关。很多人一提到他,就会想起“抛弃发妻”这个说法,甚至有人直接把他比作现代的“陈世美”。但事实真的只是这么简单吗?我们先把时间线打乱,从后来的一些事情说起。

你可能没注意,就在两个月前,余秋雨在网上发了篇东西,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正式写诗。诗里的话挺有意思,大致是说,自己稍微有点动静就容易上新闻,但世界上有那么多大事,怎么能让大家的注意力总耗在个人是非上呢?你看,面对这么多年没停过的议论,他好像是这么一种态度:不太辩驳,但心里自有主张。

这种态度,其实早就有迹可循。大概在2000年前后,有一阵子,舆论对他特别不友好。当时好些媒体和所谓的“公知”翻旧账,说他早年参与过一个叫“石一歌”的写作组,写的东西有问题。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成了他一个著名的争议点。但有意思的是,余秋雨本人很长时间都没怎么公开吵吵。直到2013年左右,他才在一次演讲的场合正式回应,话说得挺绝:谁要是能找出他当年以“石一歌”名义写的任何一段文字,他就给对方发全年薪水,还把找出来的东西公布给所有媒体。结果你猜怎么着?到现在也没人站出来领这个“赏”。从这件事,大概能感觉到他处理争议的一种方式。

当然,能引发这么大的关注,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红”。他的红,可不是靠炒作,而是实打实地靠一本书。那就是《文化苦旅》。说起来,这本书在当年可真算是个奇迹,一出来就被加印了11次,卖了足足420万册,风靡了整个华语读书圈。这本书是怎么来的呢?那是在1991年之后,他辞掉了上海戏剧学院院长的所有行政职务,和马兰结婚,然后开始到处走。从大漠戈壁到边疆山川,一路走一路写,把所见所感都揉进了文章里。于是,《文化苦旅》就这么诞生了,也让他成了很多读者心里的“文化偶像”。

说到马兰,就不得不提余秋雨那段被人反复谈论的婚姻了。马兰是谁呢?她是著名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在86版《西游记》里还演过唐僧的母亲。她比余秋雨小16岁,而且还是他的书迷,特别崇拜他的才华。两人是在一场戏剧表演时认识的,后来经常一起喝茶聊天,发现特别聊得来。有次余秋雨工作完回家,觉得屋里空荡荡的没意思,就约马兰吃饭。等菜的时候,他累得睡着了,醒来发现身上披着马兰的外套,菜在桌上冒着热气。那一瞬间他特别感慨,脱口说了句:“你要是我老婆该多好。”马兰也笑着回了句:“你要是我丈夫该多好。”就是这样有点半真半假的对话,让余秋雨下了决心。

而这个决心,意味着他要结束和前妻李红的婚姻。李红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比他小5岁。当年余秋雨在上海戏剧学院负责招生时,在考场一眼注意到了这个表演有灵气、一头短发的姑娘。虽然后来李红因为一些原因没被录取,但余秋雨给了她一个舞台机会,两人就此结缘。恋爱时也遇到过阻力,李红是上海本地人,而余秋雨当时还是“外地乡下人”,李红父母不同意。但李红顶着压力和他结了婚。婚后有过一段很幸福的时光,两人还有个女儿。但后来,余秋雨的事业步步高升,从教授做到了院长,李红的工作却不顺,单位快倒闭了。她是个要强的“新女性”,不顾余秋雨希望她多顾家的想法,把女儿送到父母那儿,自己跑去深圳闯荡,一去就是三年。

三年后她回来,发现夫妻感情已经淡了,而余秋雨和马兰的联系已有一段时间。最终,余秋雨提出了离婚。李红哭了,但她后来回忆说,那眼泪不是为逝去的感情而流,更多是为这个结局本身。

聊到这,我们再说回余秋雨这个人本身。他为什么走上文化这条路?这得追溯到他的童年。1946年8月,浙江余姚县一户有点文化的人家生了个男孩,那天正好入秋下雨,有文化的母亲就给他起名“余秋雨”。他母亲是当地唯一识字的人,负责帮全县人写信。小余秋雨就坐在旁边,看母亲把乡亲们的思念一笔一划写到纸上。这成了他最早的文化启蒙。后来母亲忙不过来,就让他帮着写。这段经历影响他极深,他后来甚至说,自己写作就像小时候帮人写信,是在“诉说”,是把想对读者说的话写下来。

凭着这份功底,他后来考进了上海戏剧学院文学系,经历过上山下乡。在特殊时期,他还参与撰写了《世界戏剧学》,为保护文化多样性出了力。正因为这些积累,1985年2月,经多位前辈联名推荐,他跳过了副教授,直接成了当时全国最年轻的文科正教授。第二年,他又当上了上海戏剧学院副院长、院长,又是当时最年轻的院长。

不过,人红是非多,他的作品在业内也一直有争议。比如韩寒曾调侃他“油头粉面”,易中天批评他的“文化大散文”缺少气度,王朔说得更尖锐,说他“连小说都没写过,不配称作家”。但这些争议,余秋雨似乎也没太去计较。

如今,他和马兰的婚姻已经走过了几十年,两人依旧恩爱。他把更多心思放在了行走、写作和文化思考上。就像他在那首诗里写的,他的人生路,就是他的“家谱”,上面记着凉州石窟、合川箭镞,记着边疆遗址,也记着花前月下的长路。他认为“真正的诗意是在老年”,历经了赞誉、争议和风雨,最后悟出的道理是:此生最重要的事,不过是“寻得大美藏衣袖,分发四周”。

你看,这么捋下来,余秋雨的故事,远不止是“文人情感八卦”那么简单。从帮全县人写信的孩子,到最年轻的教授院长,再到行走天下的写作者,以及陷入争议却选择以自己方式回应的公众人物——这些片段拼在一起,或许才是一个更完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