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唯在2025年搬到河北阿那亚居住,把北京的房子卖掉,也没有在北京留下什么,他和母亲一起生活,平时出门就骑电动车,经常去菜市场买菜,还会跟商贩讲讲价钱,他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不怎么刮胡子,背着一个帆布包,遇到认出他的人,只是点点头不说话,没有人打扰窦唯,他没有微博也不玩抖音,没有演出安排,但还在继续写歌,录下来自己听,偶尔会传一两首给朋友。
他不是被时代淘汰的摇滚歌手,是自己把明星身份给扔了,窦唯在1989年加入黑豹乐队,1991年凭着《无地自容》红遍全国,本来可以继续靠这个赚钱,但他1992年主动选择离开,不是跟谁闹翻了,只是受不了公司那套包装做法,他把音乐当成表达的方式,团队却想往流行方向走,他不想那样做,后来窦唯和王菲结了婚又分开,也不是什么狗血剧情,王菲想当天后,窦唯只想在胡同里弹弹琴,女儿窦靖童由王菲带着长大,窦唯没有去争,也没有为此吵闹。
再婚时娶了摄影师高原,就是拍下《黑梦》封面的那个人,这段婚姻后来也结束了,不是因为有别人介入,是因为生活实在困难,两千年初那阵子,连孩子的奶粉钱都凑不出来,晚上还得赶去酒吧唱歌挣点生活费,这样的事放在其他人身上大概早就撑不住了,但窦唯没有抱怨什么,也没有回头向资本低头,他选的不是落魄,只是不愿意配合。
现在很多年轻人总在谈论离开大城市、关掉手机、不被消费主义控制,其实窦唯早就这样做了,张楚和何勇也退出了圈子,但张楚和何勇还会偶尔露面、接受采访,窦唯却完全消失,不接代言、不开直播、不复出演出、也不解释原因,有人说窦唯是因为穷才这样,实际上窦唯根本不用这套标准来衡量自己,就像日本歌手中岛美嘉也用沉默来抵抗,欧美那些摇滚老歌手晚年靠巡演赚钱,窦唯也不参与,窦唯的穷不是没有钱,而是拒绝被消费主义收编。
网上总有人议论这位音乐人的生活境遇,说他晚年过得不太好,其实谁也不知道他账户里到底有多少钱,看到他骑着电动车去买菜,穿着洗旧的衣裳,就认定他手头紧,这其实是大家习惯性地往自己熟悉的方向想,他日子过得简单,不代表他经济上困难,相反,他可能比那些天天在网上晒豪宅的人活得更自在,他不需要靠流量来赚钱,也不靠贩卖情怀过日子,音乐对他来说是和呼吸一样自然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观众为他鼓掌。
窦靖童如今也在做音乐,风格比较独立,受到不少年轻人喜欢,但窦靖童和父亲窦唯从未在公开场合一起出现过,他们的关系如何外界并不清楚,窦唯从不对外回应这些事,也不作解释,任凭旁人怎么猜测,他都不予理会,2023年还有他的新录音流传出来,声音显得更加空灵,节奏也更缓慢,像是在静坐冥想,没有唱片公司签下他,也没有节目邀请他,但窦唯始终没有停止创作,这样的状态在今天这个时代反而变得稀有了。
人们可以说这个人古怪,也可以说这个人疯狂,但至少他没有照着别人的期望去生活,没有被名声利益束缚住,也没有让时间磨掉自己的性格,他只是平静地过日子,写写歌,骑骑车,买买菜,见到人点点头打声招呼,在大家争着表现自己的时候,他选择了安静无声,这不是失败,而是另一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