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开年第一塌’的风,居然刮到了一直被全网称赞的张颂文身上。”
我盯着手机屏幕,微博热搜榜上,关于张颂文家暴、假慈善、补税的传闻正在疯狂发酵。评论区一片哗然,许多人难以置信:那个一直以来被称作“宝藏演员”的儒雅男人,怎么在一夜之间成了“恶行累累”的代名词?更有甚者,直接断言他“彻底塌房”。外界评论五花八门:有的支持姜尘,说她揭露了所谓“真相”;也有不少人力挺张颂文,认为这是资本打压,一切都是欲加之罪。
我坐在出租屋昏暗的灯光下,刷着这些爆料帖子。作为一名十八线小演员,我心里五味杂陈。张颂文的新闻勾起了我很多回忆:因为表演,他被视作“沉淀多年的实力派”;而我,也在同一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却从未被关注过。不同的是,他是在聚光灯下被检视;而我,却在无数个阴暗的角落里挣扎,更遭遇了不为人知的潜规则和性侵……看到张颂文那些争议,我忽然想:也许,这个圈子向来如此,并没有绝对的白与黑。我经历的、我见证的,远比表面腥风血雨更复杂和荒诞。
短短几分钟,我刷完最新动态,心里像压着块铅:别人谈的是张颂文的人设崩塌,可我的生活呢?倘若有一天,这些我曾承受的耻辱被外界知晓,会不会也惊掉众人下巴?但我不敢,也无力去想太多。因为一场命运的暴风雨,已然朝我袭来——我必须想办法接下这个月能让我糊口的演出,或者彻底滚出北京。
两年前,我为了给自己“找机会”,省吃俭用,在横店和北京两头奔波。最初我还拍过几个小网剧跑龙套,存了点路费;但想要更进一步,就得靠资源和人脉。可是在这个圈子里,资源与名气互为依托,没有人脉就没戏拍,没有戏拍就没作品积攒知名度。我像是在一个死循环里绕圈,始终挣不脱。
张颂文的名声大噪,是在他沉寂多年后才迎来的。他出道早年也苦到极点,这点我并不怀疑。可我比他更悲惨的是:除了贫穷、默默无闻之外,我还摊上了更多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如,**老板让你当陪酒生、制片人暗示你陪睡,甚至你还要“服务”某些有权有势的同性高层……**这绝不是个别现象,而是行业潜规则的一部分。只不过,像我这样既无背景又无脾气的小角色,在黑暗和耻辱面前,几乎连张嘴呼救的底气都没有。
那一晚,我心情焦躁,翻看通讯录,想打给我的经纪人——或者说,前经纪人章耀。去年他把我丢给了一个不靠谱的制片人,那一次差点要了我的命。可每次我想彻底跟他断了联系,他又会给我抛来一个“好像还不错”的机会。对我而言,这些机会就是拯救我和我钱包的唯一稻草。
我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喂,耀哥……最近还有没有什么角色?”
话筒那边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传来他惯有的漫不经心:“有个网络电影,缺个男配角,预算不高。不过,你要先见见投资人,最好好好表现。”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对“好好表现”这句话,我心知肚明,却只得咬紧牙关:“好,我明白了。”挂断电话后,我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过去某个夜晚的阴影:那一次在某家高档会所,资方代表将我堵在包房,对我上下其手……我拼命抵抗,却被压到沙发上。如果我当时敢闹,将来可能再无戏可拍。
这就是我生存的代价。我曾痛恨这样的事,可怜的是,人在绝境之下,往往没有退路。外面的网络世界依然对张颂文的黑料吵得不可开交,而我却连去看一眼的心情都快没了:同是演员,我只觉得这个圈子永远不会像舞台上那般“光明正大”。
过了几天,正当我准备应付那场饭局之际,却收到一个奇怪的邀请:老同学林佳突然请我去某家传媒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说有事想跟我聊聊。她在大学时学导演专业,后来进了一家影视公司当助理。据说,她最近搭上了某知名制片人的项目,也算是飞黄腾达。
我拎着简陋的包,下意识地摸了摸钱包里仅剩的几百块,心情复杂地赶到那家咖啡馆。林佳看见我,先是惊讶,又带着些许怜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勉强笑笑:“这两年过得不太好。听说你混得不错,恭喜啊。”
林佳没有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我知道你最近挺难的。我手里有个角色,虽然是网大,但制作团队还可以。如果你愿意,可以试试。”她把一个文件袋推给我,里面是人物小传和大纲。
我愣住了,因为这居然和我即将要去见的那家投资方是同一个项目。但更让我惊讶的是,林佳似乎没提“潜规则”这回事,只说:“如果你觉得合适,下午我带你去见制片人。你把自己最好的状态拿出来就行。”
她如此爽快,倒让我心里直犯嘀咕:真有这么好的事?还是她没说明白暗地里的“交换”?这种疑虑让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回想起从前在学校的往事:林佳性格直爽,对艺术有追求,但她似乎也明白这个圈子里有些东西“不是想躲就能躲”。当年我偷偷喜欢她,却从未表白。后来各奔东西,直到今天才重新见面。她如今能帮我,我却迟迟不敢放下戒备。可一想到我手头拮据、房租和吃饭都成问题,我心头那股惶恐又开始驱使我抓住眼前机会。
然而,就在我们要分开时,她压低声音丢下一句话:“晚上制片人请吃饭,你……最好别乱喝酒。还有,有事就告诉我。”说这话时,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关切,让我心跳乱了半拍。我想追问,却没开口——因为我能猜到,她也大概知道,那种见不得光的‘规则’,极可能在今晚饭局里重演。
当晚,我如约而至。饭局在一家私密性极好的小餐馆包间举行。制片人姓姜,四十多岁,微胖,穿着考究,一进门就上下打量我。还有几个投资方跟他同桌,气氛有些诡异。林佳坐得离我很近,似乎想在关键时刻帮我解围。
没过多久,姜制片人对我连连敬酒,却一直不喝自己那杯。我的心越吊越高。凭经验,我知道这是一种“考验”:看我是否听话,是否能被拿捏。他故意问些看似随和的问题,比如“你毕业几年了?”“有没有代表作?”有意无意地再暗示:“这次男配角不大,可只要跟对人,下次就能给你男主角,懂吗?”
我神经紧绷,强笑着回答。林佳则不失时机地岔开话题,竭力减少我的尴尬。我感激地望了她一眼,她却暗暗对我使了个眼色。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就是我最后的安全阀——但这种安全感能维持多久?
崩裂的边缘酒过三巡,姜制片人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提到:“明天有个庆功宴,你也来吧。我们几个圈里大哥都要去,到时带你认识认识。”说完,他看我时,那目光里含着深意,仿佛在说:你知道怎么表现,才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我背脊一阵发寒,手心里全是冷汗。因为我太清楚,“圈里大哥”指的往往是更有权势的高层,而如果他们正好对我这个“长相还算能看”的男性演员感兴趣……后果不言而喻。
我喉咙仿佛堵着一团火,却笑不出来。林佳见我神情不对,急忙打圆场:“姜总,他刚来,还没熟悉环境。要不等剧本定下来,再安排这些?”姜制片人不悦地瞥了她一眼,放下筷子,语气冷淡:“林佳,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那一瞬,空气都好像凝固。包间里的其他投资方也停止交谈,向我们这边投来探究的目光。我能感受到,一场更大的冲突正在逼近。
不可告人的真相我内心惶恐又纠结:要么顺从,保住角色;要么拒绝,直接被踢出局。这两年,我已经失去了太多机会,但每一次只要我软弱退让,就会换来一次“身体的屈辱”。我曾经跟一位同性高层有过荒唐的“交易”,那个阴影至今还让我做噩梦。若再来一次,我恐怕真的无法再当做没事。
包间里静得出奇。姜制片人又补了一句:“如果连这点交际都不愿意,那怎么混娱乐圈?”语气里带着嘲讽和威胁。其他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替我说话。
正当我感觉快要窒息时,林佳突然起身:“姜总,先别这么说。我跟他是老同学,这个剧他也确实适合。若是真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影响拍摄,那不是得不偿失吗?不如咱先把戏拍好,再谈别的。”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又对我眨了眨眼。“我想带他去隔壁包厢跟编剧聊聊剧本,行吗?”那语气里带着央求,我一下子懂了:她是想把我先带走,避开更尴尬的场面。
姜制片人没表态,只是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可以离开。但我看得出,他眼神里的那丝阴鸷:此事不可能轻易作罢。
我和林佳一前一后离开包间,直到走廊里她才压低声音对我说:“你想清楚。你若要拿这个角色,就得在他们面前表现‘灵活’。他们都是投资方,说话一言九鼎。我能帮你挡一阵,但挡不了一辈子。”
我脑中轰鸣,却又忍不住点头:“谢谢你……”只是话没说完,就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也许是紧张加上空腹喝酒,一股眩晕涌上来。我靠着墙大口喘气,心里一团乱麻:难道要再经历一回那种屈辱?难道我永远只能活在这种肮脏交易里?
林佳伸手扶住我,神色焦急:“你还好吗?要不咱走?我——”她话音未落,包间门突然开了,姜制片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林佳,你先回来,这里还有点事。”她看了我一眼,无奈地撒开手,快步回去。
我站在走廊尽头,一动不动。身后是灯火迷离,前方是黑暗未知。那些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张颂文瓜,在我这刻看来,几乎变得遥远:他的名誉之争,我的生存之争,究竟谁更难?或许,这个圈子早就写好一出出戏,只等我们“顺从”地扮演既定角色。
情感的碰撞我没有再回到那场饭局,而是跌跌撞撞地走出餐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阵阵北风吹得我头皮发麻。忽然间,我想去见一个人——我的学长许征,他曾是个小有名气的独立电影导演,近年来却一直处在“半失业”状态,原因就是他拍片题材太敏感,不受大资本喜欢。
我在微信上问他:“师兄,你在不在北京?我想见见你。”几分钟后他回复:“在,来我家吧,有酒喝。”简单直接。也许只有他,才会真正关心我想表达什么。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他那位于五环外的旧小区。许征开门时,看到我憔悴模样,也愣了片刻:“你这是,几天没睡?”我苦笑:“快要崩溃了。”
他说:“先别说话,喝点热水。”
深夜的剖白许征给我倒了杯热茶,我们坐在他那不足十平米的客厅里,对面墙上挂着他曾在国外电影节拿过的一个小奖杯。我曾经特别仰慕他,不光因为他有才华,更因为他敢对这个行业的种种阴暗面说“不”。但是,他也因此付出惨痛代价,常年没戏拍,只能靠接点广告活儿勉强糊口。
我一股脑地把最近的遭遇说了出来:被逼着陪酒、陪高层“吃饭”,随时可能被要求出卖身体去取悦那些圈内大佬。说着说着,我眼眶发热,却又只能强忍着。许征抽着烟,听得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把烟头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这是魔窟。你有没有想过,干脆退出?去拍独立短片,或者转行。”
我苦笑:“我怎么转行?除了表演我什么都不会……更何况,我还有一腔热爱,我真的想成为一名好演员。”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起张颂文:据说他也经历了两年时间跑了六百多个剧组,却遭处处碰壁。可他最后凭借毅力熬出头了。而我,还能熬多久?
许征拍拍我肩:“我理解你。你知道吗,我上个月也收到过某大公司邀约,说给我投钱拍电影,但要求我拍他们指定的商业片,剧本都要按照资方需求改。我不愿意,就又被雪藏。”他叹了口气,“在这行业,谁都想活下去,谁都要妥协,可是总有人不想妥协。看你自己选择吧。”
第七章 三条岔路现实的逼迫过了几天,林佳给我打电话:“他们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后天晚宴,你要去吗?”我知道这是一个最终通牒。如果我拒绝,意味着我将失去这个网大男配的机会。那点微薄的片酬,也将与我无缘。
另一面,我的房东已经催我下个月再拖就得搬走。我银行卡里的余额不足三位数。我陷入了巨大的焦虑。可一想到“晚宴”意味着什么,我就不寒而栗。曾有某位男导演在那种场合里,把我灌醉后带进洗手间,三下五除二就撕扯我衣服……那种噩梦般的画面一次次浮现。我真的不想再重复。
林佳的劝说林佳在电话里语气复杂:“我知道那帮人的德行,你别以为只有女演员被潜规则,男生也一样。要么你就豁出去了;要么你赶紧找下家,别再跟他们纠缠。我只能尽力。你别怪我。”
我没怪她,也怪不了她。她只是为人处世更圆滑,想保住自己在公司的位置罢了。我一个糊涂的十八线,为什么要牵连别人?可真到了选择关头,我才明白:这不仅是一次简单的“应酬”,更关乎我的尊严和信仰。我要不要继续沉沦?
尝试另谋生路我给许征发消息:“师兄,有没有那种小短片、话剧什么的,报酬低点我也干,只要能暂时糊口。”我想先逃过这场晚宴,再找别的路。哪怕累一点穷一点,也好过被高层随意玩弄。
许征回复:“我最近正筹备一部短片,文艺片风格,投资微薄。角色不算多,但你可以来试试。不敢保证片酬高,但至少是真心做作品。”
看到这条信息,我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这能让我逃离那群投资方的魔爪,我愿意试一试。可转念一想,这短片真能让我活下去吗?还是说,到头来我依然要面对同样的困境?
前行与阻碍我最终决定:先到许征的短片里找机会,暂且不参加那场“晚宴”。即便丢了那网大角色,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可等我把这个决定告知林佳后,她在电话那头语调陡然冷了下来:“那我也没法帮你了。你要走,就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后果是什么?无非是被姜制片人排挤,被更多圈内大佬记恨。对于一个原本就无人问津的小演员,所谓“封杀”似乎也没什么可怕。可只有我知道,这意味着我未来在主流影视圈更难立足,可能连送外卖都比继续演戏更现实。
抗拒的代价第二天下午,我拉着简单的行李,匆匆赶到许征指定的简陋摄影棚。那处仓库改装的摄影棚里,已经聚集了几个演员。他们也大多是无名之辈,或是对艺术有执念、宁愿放弃大制作的年轻人。
看着他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剧情,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我似乎找回了当年在学校排演话剧的纯粹感觉。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准备搭景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几秒,还是接了。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阴冷的男声:“我听说,你放了姜制片人的鸽子?年轻人,你可别后悔。”
我一阵颤抖:“你是谁?”
对方阴森森地笑:“我是谁不重要。只提醒你一句,这圈子就这么大。你最好小心点,别让人瞧不起。”然后啪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心脏狂跳。有人在威胁我?显然,那场晚宴我没去,彻底触怒了姜制片人。这种威胁在娱乐圈并不少见,因我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更易被打压。可事已至此,我还能退吗?
暗夜里的坚守那晚,我默默收起手机,把自己关在摄影棚的杂物间,一遍遍背诵短片台词。身边的几个演员也在努力排练,没有灯光、没有华丽服装,却有一种热忱。这让我想起,自己当初立志做演员,不就是因为对表演的爱吗?
深夜,“对不起,我无法再帮你。但我真心希望你能好好的。张颂文那事,你也别太在意。娱乐圈塌房每天都有,你自己的人生才最重要。”我怔怔地看着屏幕,想起张颂文,想起自己。或许我们都在黑暗和聚光灯的边缘挣扎,只是他被聚焦,我被遗忘。
未知的未来新的一天,一早我和许征他们一起挤公交去选景。路上有人提到张颂文的新闻,说:“没想到他也会有被黑的一天。”另一个人接话:“娱乐圈里没有圣人。光鲜背后是深渊,谁都不例外。”我坐在车厢里,看窗外高楼林立,心头翻涌着复杂情绪:我既同情张颂文的处境,也不确定他真有没有那些丑闻;但我更清楚,哪怕真有,也不过是整个行业的一抹缩影。人与人之间那点善恶,在资本和流量的漩涡里,都变得面目模糊。
我想,我的选择或许注定艰难:拒绝潜规则,就要付出被打压、经济潦倒的代价;可要是继续出卖身体,换来一点点角色机会,我迟早会崩溃。我要怎么活下去?要如何坚持自己的良知和底线?
我没有答案。只能往前走。仿佛人生早已无路可退。
留给读者的思考当你在为某个明星的“塌房”津津乐道时,当你在判断谁对谁错、谁假慈善、谁逃税,其实在这个镁光灯照不到的地方,还有更多像我这样的十八线演员,在默默承受苦难。我们不敢高调,也不敢爆料,只能尽力在夹缝里求存。你也许会问:“既然这么黑,你为什么不退出?”这个问题,我也经常问自己。可我热爱表演,我也需要生活。一旦投入太多,就难以轻言放弃。
我不想把自己塑造成受害者,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但我只是希望,当大众因明星的黑料而唏嘘不已时,也能看见最底层的人怎样被潜规则吞噬。或许,只有阳光能照进角落,才真正配得上“风清气正”这四个字。
我目前在许征的短片组,暂时得以躲开那帮投资人的报复。可这并不代表危机彻底解除。也许明天,我就会被所谓的“圈内大佬”列入黑名单。那时候,我连群演都没得做,又或者,我根本就再没机会踏进任何剧组。也可能,这部短片若能被几个影展看到,命运会有一线转机。但一切,都是未知。
不管张颂文是否真的“塌房”,也许都无法撼动这个庞大又荒诞的江湖。有多少圈内人见惯了“塌房”“翻红”“封杀”“爆红”“潜规则”……他们只会说:“太正常了,谁不这样?”可对我而言,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想活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哪怕为此付出代价,我也希望保留最后的尊严。
我把这段经历写在这里,不是为了博同情,而是想让更多人看到:娱乐圈里,确实不止一桩丑闻,也不止一家恶势力,它庞大又分散,深不可测。那些曾令你惊呼的新闻,不过是浮在水面的冰山一角。
未来如何?我不知道。我也许会在某天无声无息地退出,也许会因这部短片迎来微小的转机。我无力改变大环境,却想守住一点点底线。就如同一句朴素的话:“不红时不追,出事时也别一味落井下石。”
一味地围观塌房,只会让我们忽视更深层的泥沼。
亲爱的读者,你如何看待娱乐圈里层出不穷的“塌房”事件?当底层演员遭遇潜规则和性侵时,你觉得他们应不应该曝光?又能否承受曝光后的压力与代价?或者,你对我在文中说的“热爱”与“妥协”有什么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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