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帝王蟹拿帝王蟹,爱吃螃蟹的拿螃蟹,乐意吃那个什么虾耙子的,往家里拿你包括跟前一些朋友,什么段景一呀,洪秀琴,你是陈红那块虎子老七挨个发,你三斤五斤他十斤八斤的随便儿造,随便儿吃,你不吃也死了,不白扔吗?
随后大鹏一打听,这些海鲜得多少钱呢?你就是进价5万块钱下不来。
代哥一听,那不赔了嘛。
赔了,人兄弟就是讲究,就是为了跟你交哥们儿,代哥虽说嘴上不说,心里能没数吗?你这兄弟多实诚啊,多实在的兄弟,他妈这么地吧,自个儿心里有数了,你不能说往偏激上想,就是同样有那种圆滑的,瞧不起那种兄弟,你求我是不想办点儿事儿啊?是不找我他妈有什么事儿啊?要窥我呀,你这种人他会这么想,代哥会这么想,如果说你是你这么想的话,你交不着朋友也活该,就是没人他妈不能对你好,对你好他妈应该的?
这个事一过去,代哥心里有数了,就拉倒了,过去三四天,这个海鲜城天天晚上九十点钟没啥事了,当老板的嘛,自个儿开个小雅阁,20来万,不显山不露水的,到哪也不装逼,穿这身儿衣服基本上都属于像那个工作服似的,当天新到的海鲜,有帝王蟹啥的,有那个虾耙子,还有那个大螃蟹啥的,全是满筐满筐的。
给代哥给整了他妈20多斤,拿个大箱子装上了,里边儿还打的氧,也不知道是搁马三那儿打听的,还是说搁丁建那问的,打听到宝龙小区了,搁楼下把车子一停下,他也进不去呀,搁底下一等,代哥是不没回来呢?等一会吧,搁楼下外头下的小雨,搁车前的一站,拿小烟一抽,太实诚了,得等他妈4个来点,11点多将近12点了,代哥跟敬姐回来了,喝的那都懵逼了,眼珠都直了,走道都腿都直发飘,往跟前一来,代哥,是嫂子吧?
这不刘杰兄弟嘛。
哥,我今天给你送点海鲜来,这都鲜活,今天刚进的,里边都是满黄满膏的,哥,你尝尝。
不是,你啥时候过来的?
我8点多就过来了。
一直搁这等着了?
哥,我那进不去呀,再一个我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
你这个兄弟呀,赶紧的来,跟我上楼来,喝点儿茶,抽颗烟。
不是哥,我就不去了,我这身上也不干净,我就回去了,嫂子,我就走了,说着话往车里一上,代哥一摆手,你下来喝点茶。
转身开车就走了,你看就这种兄弟行不行?有事儿了你看代哥能不能管他?如果说你现用现交,我用着你了,哥,我给你拿50万,拿100万,代哥不差你那点钱,也不差你那点东西,别说他妈海鲜了,啥人吃不起呀!看的是你这份心,对不对?你心里有代哥,你有事你吱声儿,你看代哥能不能给你办?
等他回去之后,这边过来三四天吧,电话又给代哥打过来了,不能说俩人儿正式成为哥们儿成为朋友了,最起码在代哥的心中或者脑袋里边对这个人有印象了,知道你了,啪了一接,喂,代哥,我刘杰。
我知道兄弟,怎么的了?
哥,我这个海鲜城一楼你不知道吗?都是那个大排档,都是那个档口啥的。
我知道。
在我那个门口就是正对着的方向,属于最好的两个档口,而且平方也是最大的,哥,你看我谁都不给,我谁都不租,我给你留着行不?哥,你看你有没有这个心思。
什么意思?让我干呐?
哥,我知道你那底下那兄弟不多嘛,什么马三儿、丁建、大鹏啥的,还有那天那个什么二哥,就是眼睛那什么那个,你看你底下这帮兄弟要是想挣钱的,没啥干的,你让他过来干来,我指定是一分钱租子我不收你的,完之后我这边有渠道,海鲜啥的随便整。
哥们儿,我谢谢你了,完之后什么你自个儿整吧,这个档口你自个儿干。
不是,哥,真挣钱,就是这两个档口就是一天吧,3000儿5000的指定能挣,不行你让嫂子来呗。
我让我媳妇儿去呀?
对呀,也不用他动手啊,雇两个人,你多雇两个,整个虾爬子什么螃蟹啥的,往那老大缸一倒,你说这帮兄弟给你卖着呗,一个月10来万,一年不一百来万嘛。
兄弟,代哥谢谢你了,我不能干,完之后你租租,该往出整往出整,你别给哥留着了,哥谢谢你了。
那行哥,完了之后你有什么需要,就是你随时找老弟,今天晚上新到一批海参,明天我给你送过去哥,你尝尝。
兄弟,你这…
哥,你等着,明天我给你送过去。
不是,兄弟…
这边儿就给撂了,会来事儿不?就这种兄弟谁不稀罕吧?谁不喜欢马三儿,丁建,大鹏都能认可的,你说能错了吗?
这一晃就得过去十来天了,人家为人处事绝对是没毛病,给代哥包括底下这帮兄弟啥都给处好了。
赶到这么一天,刘杰自个儿正搁办公室呢,拿个小计算机,拿个笔,拿个小本正搁这儿记账呢,投资900来万,就这么大老板,2000年从来不装逼,没事说指唤个人啊,支唤个人啊,没有什么助理呀或者秘书啥的,所有事自个儿亲力亲为,哪怕说上货呀,还是送货呀,还是说跟商家谈买卖谈生意,都是自个儿,正搁这写呢,电话响了,啪了一接,喂,你是通达海鲜城的老板呐?
哎,我是,哥们儿,你是?
我现在搁你海鲜城呢,搁一楼呢,你下来一趟吧,我这有点事我跟你谈一谈。
行行行,兄弟,我马上下去。
一点架子没有,哪有老板的架势,你都瞅 不出来到底有钱还是没钱?
这边下来了,打门口进来七八个小子,领头的姓高,叫高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