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们,来到我们今天的故事了,上一个故事咱们讲到了哈尔滨的沙刚沙勇,在铁岭看场子的这个事儿,代哥也是回到北京了,代哥心里明镜似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说肯定是这俩个小子把人给整走了,电话也特意给打过去了。
沙刚啊。
哎,哥。
那个老潘子是不是让你俩给整走了?整哪儿去了?
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也别多问,我俩怎么整的,你也不需要知道,这个事儿我俩知道怎么整。
那行,你俩自个注意点,完了之后那个钱啥的……
钱我拿了,放到那个后备箱了,哥,你放心吧,一共也不太多,54万多,我俩这回这个小日子也起来了,完了这段时间,我们俩不在哈尔滨。
那行,你俩自个儿注意点吧,这个钱千万不能乱花,听没听见?你要是让哥知道,你俩拿这个钱去耍钱去,以后我不能搭理你俩了。
哥,我俩吧,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耍也是小耍。
小耍也不行,就是不能耍,听没听见?
那我俩买车行吧?
买车可以,每个男人都喜欢车,你买个车吧,也是留个物件儿,完了之后,在外边儿稳稳当当的,过段时间你就回来。
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咋整,完了之后,过段时间我俩到北京去看你去。
行行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事儿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随之而来的,得过了能有20来天,代哥在北京基本上是没什么大事儿,你要指着他去跟谁谈个业务啊,去谈个买卖呀,做个生意呀,他想都不想了,寻思都不寻思,每天就是吃吃喝喝的,就是跟这个摆事儿啊,跟那个喝酒呀,天天也是不闲着。
如果说咱家的老铁们,让你一个星期,哪怕说10天半个月的,天天去喝酒,天天去玩儿,可能说你都够够儿的了,但是代哥不的,一晃得喝十来年了,没有够的时候。
你看赶到这么一天,在南城方丽酒店,楼下负一层,也就是哈僧这个赌场,代哥跟王瑞以及哈僧,什么蓝毛儿啊,栾伟呀,崔虎啊,包括老金都回来了。
代哥这一瞅:呀,金哥这不回来了吗?
回来了,我这一趟也干出去好几个月,30万也让我给磕了了,我上什么那个贵州啊,包括云南,包括广州溜达了一大圈子,也挺好的。
哈僧这一瞅:你这是出去旅游去了,你这也不是跑路啊!
那你看,跑路不就跟那个旅游似的吗,不管咋地,我这不回来了吗。
行行行。
正唠嗑呢,代哥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不是别人打的,是河北邯郸的曾利,老铁们应该听过超姐以前讲过,这个人在当地那就太讲究了,贼仁义的这么一个大哥,跟代哥的关系处的也是非常的好,他有个什么外号呢?叫当世的活秦琼,有名的朋友是八百个,无名的朋友就不计其数了,你看把电话这一打过来,代哥这边儿一接。
喂,是代弟吧?
哎呀,这不老哥嘛。
你现在搁哪儿呢?
我搁南城儿呢,就是这个方丽酒店楼下这个赌场,老哥你之前也来过。
啊,那我知道。
怎么你到北京了?
我这可不来北京了怎么的,我去找你去呗。
你搁哪儿呢?我接你呗。
不用不用,我直接找你去吧,这不是有个朋友嘛,从邯郸调到北京来了,我过来瞅一眼,我看看。
行行行,那你看我这边儿……
不用接,你不用接,我去找你去,咱们见面儿说。
那行,好嘞,老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跟哈僧呀,栾伟他们都在这个屋里等着,没有半个小时,这边曾利老哥就已经到门前了,打车上这一下来,代哥领着众兄弟搁门口迎接了,一见面。
代弟!
利哥!
利哥!
大伙儿相互一握手,像蓝毛,栾伟他们根本不认识啊,搁底下也问了。
僧哥,这是谁呀?
代哥的一好朋友,邯郸的,贼讲究的一个大哥。
你看相互之间,啪的一握手。
你好,曾哥。
你好,利哥。
挨个儿的握了个手,说进屋吧。
从吧台门口这一进来,代哥也坐那儿了,打好招呼了,曾利顺着自个儿的口袋往出一拿,啪的一放,代哥一瞅。
这是什么玩意儿?
一个漂白儿的东西,用他妈专业术语来讲,它是啥呀?是一块儿玉,是和田玉还是什么羊脂玉呀,特别的名贵,而且是手工雕刻的。
代哥一瞅这玩意儿,代哥不是很懂,但是代哥家里从来不缺这个东西,什么翡翠呀,玉呀,有的是,都是这帮朋友,这帮哥们儿啥的,包括找代哥办事儿给送的,代哥一瞅。
老哥,这个……
这不是特意给你的嘛,我这个哥们现在调到北京来了,现在也好使了,我寻思我过来给他买点儿烟,买点儿酒,包括说你看,我一共整了两块玉,我送出去一块儿,剩的这一块儿,我给你拿过来了。
老哥呀,这个……
你不用说别的,代弟呀,老哥能给你拿过来,特意大老远给你送过来,这个东西不是说你花钱就能买着的,绝对是好东西。
你看代哥这一拿起,代哥确实不认识,也不太懂这个。
老哥,你这个东西,不行你自个儿留着吧,你给我呢,我也不带,我顶多就是放在家里。
那你就留着,以后给孩子带,是不是?
老金搁旁边儿,他懂得这玩意儿,这一瞅。
那什么,我看看来。
代哥一回脑袋:你明白呀?
我瞅一眼。
这拿起来一瞅,上边儿纯手工雕刻的,这块玉吧,就是在2000年的时候,多了不值,十万八万的吧,那你看时至今日,到二五年了,这玩意儿,我估计价钱得达到了百八十个了,这个东西确实挺好的。
这边曾利一瞅:代弟呀,我这大老远过来的,第一呢,我是来看看你来,二一个,老哥是真想你了呀,过来跟你俩聚一聚。
老哥,我这也想你了。
那你看,这个东西你就收起来吧。
代哥一瞅:那我就留着了。
你这么的,玉我是给你了,但是晚饭你看,你是不是得招待一下啊?
哥,咱俩都什么关系了,你看你这么唠嗑。
那啥,我不管啊,晚上你招待吧。
哥,你看,你想吃啥?整个北京城你想吃啥?你随便儿挑,随便点。
我都到这儿了,那就听你的呗,你咋安排咋是。
那行。
一瞅这个点儿,两点来钟,咱也别着急,咱搁这儿待一会儿,喝点茶,咱们到五点再出去吃去呗。
大伙儿也都不饿,哈僧也挺会来事儿的。
利哥。
哎,哈僧。
你这么的,到咱们这个赌场了,哈僧给你拿10个W,你到里边儿随便玩儿,不用你拿钱。
那曾利多讲究的一个大哥呀,多讲究的一个人呐,说你这不是埋汰我呢吗?一回脑袋告诉司机。
来来来,换5万块钱筹码去。
这边儿代哥也上了,包括老金、栾伟,崔虎他们,没有外人,就他们几个玩儿,玩了得有两个多小时,这边代哥输了五六千块钱,包括老金赢了1万多,曾利二哥赢了几千块钱,崔虎和蓝毛他们一人输了点儿,大伙儿就这么个情况。
这一瞅,时间也差不多了,到点儿了,咱大伙儿上那哪儿,尤其是二哥点的,说到北京了,咱必须得吃啥呀?全聚德,吃这个烤鸭去,你看,一共是两台车,人没有太多,代哥就领个王瑞,马三儿、丁健、大鹏他们一个没叫,这边哈僧呢,包括崔虎、蓝毛、老金他们,一共去了七八个人,到这个全聚德,大伙儿搁这儿简单的吃了一口。
吃完了之后,曾利这一瞅。
代弟呀,我这都到你这儿了,晚上是不得安排一下子呀?是不得到哪儿坐一坐呀?
代哥一听,明白,那妥了。
二哥,你就等我消息吧。
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辉子。
哎,代哥。
晚上忙不忙啊?
哥呀,你管我这忙不忙干啥呀?你就说事儿,你是来还是怎么的,还是说几点来,几个人。
我这边儿七八个人吧,完了之后呢,那什么,利哥。
你看咱是上那个包房,还是说上那个散台?
咱就那啥,上那个散台吧,看看那个演艺啥的,没有外人,都是自个儿家的哥们儿,上那个包房里干啥去?憋了吧唧的,看看演艺不是挺好的嘛。
那行,辉子,给咱们整那个卡包,或者散台了都行,完了之后,安排一个靠前儿点的地方,咱大伙儿看看那个演艺,喝点儿酒啥的。
那行,哥,你放心吧,几点过来?
咱现在马上就过去。
行行行,我这边儿立马给你安排。
电话啪的一撂下,面子必须得有,尤其说代哥,像这种大哥吧,你到哪儿去吧,你是怎么出来呀,这个大哥呀,你必须就比如说你到哪儿消费去了,消费8000块钱,你搁那儿逼逼赖赖的。
那什么,辉子5000块钱得了呗,给你5000就完了,完了之后呢,以后哥常过来捧你来。
你要是这样,他妈都用不上两回,下回你来,都没人搭理你了,你这啥大哥呀?你要是消费8000你得扔1万,你这才是大哥呢。
大伙儿开着车,直接就奔天上人间就来了,搁门口把车啥的,都停好了,这边加代呀,曾利二哥呀,也包括哈僧啊,以及后边栾伟、崔虎、老金他们,一众兄弟这一下来,门口得有七八个保安,一瞅见代哥,那家伙就老热情了。
代哥回回看见他们,没有空手的时候,但是给钱的时候不是很多,一般都给拿烟,代哥一回脑袋。
那什么,有没有烟了?
有,哥。
那啥,蓝毛儿啊,一人给发两盒来。
把华子得拿出来两条,七八个人嘛,给这些保安啥的,一人给发两个盒,保安一看见代哥老热情了。
代哥,代哥。
离老远就上跟前儿去了,包括停车啥的,从进门一直都跟随着,保安就那么回事,虽然说那个职业吧,可能说是一般,但是如果你瞧得起他,他就能瞧得起你,你尊重他,他也尊重你,如果你是骂骂咧咧的,你瞧不起他,背后儿他也是骂你,相辅相成的。
你看这帮大哥往屋里一进,尤其门口的这个迎宾呀,你还是招待呀,还是经理呀,看见代哥,眼珠子都他妈直了,必须得一口一个代哥,甚至说从门口一直到卡包这块儿,这一路上得有五六个人陪伴,往里边儿送,代哥也是不吝啬,就是赏,挨个儿的,只要说差不多的,包括底下这个蓝毛啊,崔虎他们,三百五百的就是赏,绝对是有面子。
那什么叫大哥,都是拿钱买出来的,没等坐到卡包这块儿,5000块钱就已经干出去了,你看,要不你就别来,来呢,你这个牌面就不能少了,而且你这次花了,下次你不花,背后可能都得骂你,你就得回回花。
你看往卡包里这一坐,覃辉到跟前儿,连敬酒啥的,包括夏宝庆都得过来,把那个大龙床果盘儿以及红酒啊,什么啤酒啊,包括果汁儿啥的,摆了一大桌子。
覃辉毕竟干了这么大个买卖,不能说可你加代一个人来,搁这儿陪你喝一杯两杯的,人家也就忙别的桌去了,代哥不能挑这个事儿。
你看这哥几个也都坐到这儿了,酒啥的也都举起来了,此时此刻,曾利二哥瞅一眼老金,就瞪眼珠子瞅他,给老金他妈瞅着有点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