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僧一看他,二哥,用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自个儿去,你们喝你们的。
往起来一站,瞅这个标识说往左一去就是卫生间,直接奔这边儿来。
这一路上你就瞅吧,你别说这个什么四大花魁了,就哪怕说里边儿就是最普普通通的服务员,穿的都是那种超短裙,小白裙子啥的,那叫一个撩人儿啊,咱曾力二哥这一瞅,这他妈不愧是天上人间,真是好,默默自个儿就说了一句啥呀?有钱人呐,有钱是真好啊,自个儿到卫生间了,往这一站裤子一脱,搁这一放水也得劲儿了。
但是与此同时,在他旁边这小子也尿完了,就搁这瞅他,二哥这一回脑袋他妈干愣了。
你是那个二哥不?
咱俩之前是不是见过呀?
二哥,咱俩哪是见过呀?搁那个邯郸,不你给我打出来的吗?怎么能是见过呢,咱俩现在是不是属于冤家路窄呀二哥。
这小子姓李,叫李涛。
李涛啊,我这没成想咱俩搁这还能见着。
二哥,咱俩是冤家路窄呢,还是说在外地是老乡见老乡呢?咱俩指定是不能两眼泪汪汪儿的。
你上这儿干啥来了?
我一晃过来十来年了,二哥,我搁这儿做买卖呢,你干啥来了?
我过来看看朋友。
真行,二哥的朋友遍布天下呀,哪儿都有二哥朋友,真行。
李涛,之前那个事儿呢,二哥也没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要是心里过不去那个砍,或者你想怎么地,无所谓啊,二哥在这等着你。
不是,二哥,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整社会出啊?
那咋的?
啥玩意咋的,我能咋的?你都给我打出邯郸的手子了,我还能咋的呀?二哥,搁哪桌儿呢?一会儿不行我过去敬两杯酒。
不用了,咱俩也没有这个交情,用不着啊。
行,二哥,你还是这么小气,拉倒,不敬就拉倒,你看有机会的,咱一起是不是。
用不着了,有事你就随时找我,这边二哥一转头也没搭理他,直接就回去了。
这小子李涛搁卫生间这一出来,他那个包房离卫生间特别近,他站到卫生间门口就瞄了一眼,瞅一眼二哥嘛,上那边儿那个散台去了,身边能有七八个兄弟,瞅了一眼,回到自个儿这个包房了。
往包房里头一进,他这屋呢,咱们得隆重介绍一下子,屋里有30多个兄弟,里边这个氛围也特别好,其中这个人姓张,叫张金财,他不是说多牛逼,也不是说多好使,但是他跟杜崽是拜把子兄弟,他排行老二,杜崽排行老七,杜崽杜云波嘛,搁这屋里热火朝天的,还不少女孩儿啥的。
这边一摆手,涛子,来来来,坐我跟前来来,一摆手告坐到自个儿跟前,那谁倩倩。
财哥。
来陪那个涛子,还用我教你吗?涛子,来把那个手伸进去,伸那个雷子里头去。
不是,二哥,你看着这…
咋的我还得给你示范一下子,来塞里头去。
往这女孩怀里一塞,整巴两下子,也拿出来了。
这边张金财一瞅,涛子,你这么的,哥感谢你,带哥做这个生意,做这个买卖,包括你们几个,来来敬你涛哥,把酒这一拿起来,敬涛子,包括底下兄弟敬涛哥,没有你涛哥,你二哥整不了这个买卖,包括这个工程,这个项目,来来敬一杯,哐当的一撞,刚才干啥去了这么半天了?
二哥,我上趟卫生间,碰着个人嘛。
来吧,喝酒吧,但是你记住,涛子,你二哥搁北京绝对是好使,就是那个杜崽杜云波知不知道?号称什么教父那个,那是我弟弟,吹牛逼了,就搁北京这一块你有任何事你就跟二哥吱声,谁他妈能咋的呀?谁欺负你指定是不好使,有事你就跟你二哥说。
行,二哥,那我知道了,我刚才上卫生间碰着一个仇人。
碰着一个仇人,什么仇人呢?
之前我不搁邯郸做生意嘛。
对,你说吧。
之前我在哪儿上那个货,那个建筑材料,我上得有5万多块钱的货,当时工程款也没下来,差个五六万块钱,来找我要来了,我说你容我俩月是不是,咱也黄不了,结果找到这小子了,姓曾,叫曾力,在外边也叫二哥。
操,他妈还整个二哥,真二哥假二哥呀?
二哥,那你看不管咋说吧,到那把我给打了不说,而且把我这买卖给砸了,这不搁邯郸给我打出来了吗?要不我能上北京来吗?
那他挺他妈操蛋的啊!挺不是物啊!
那可不咋的,那不是物啊,要不能这么欺负我吗?
你这么的,给他喊过来了,搁哪桌你给他叫过来,我看看他怎么回事儿,我问问他来。
二哥,那个…
你不用管,你给他整过来,搁他妈北京能轮到他了,给他整过来。
那行。
那边涛子往起这这一站,这边二哥拿手一指唤,顺子。
二哥。
一会儿他把那小子给我找来,他敢他妈跟我俩逼着喝的,你给我打他听没听见?
行哥。
你站直了。
不是二哥,我这腰不有毛病吗?有病。
你搁门口站着,你搁那瞅着点。
行行行。
顺子也站到门口了,等李涛往出一来,往加代这桌这不来嘛,也知道搁哪桌,他们正喝得热火朝天呢,酒杯子一举起来,来来来,那谁领二哥,来啥不说了,哐当一干。
他搁后边上来了,二哥。
二哥瞅他一眼,有点愣了,你来干哈来了这个意思,但是代哥不知道咋回事,二哥。
哥们儿咋的?坐下一起喝呗。
不用了,二哥,我那边儿有哥们儿,有朋友,想跟你认识认识,咱过去喝杯酒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