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之女张末:在父母离异的阴影中长大,失婚后情感状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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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 年 3 月 31 日,张末在陕西西安呱呱坠地,彼时张艺谋远在广西投身电影《一个和八个》的拍摄。给女儿取名 “张末”,别有两层深意,既对应着出生在三月的最后一天,又蕴含着别样的期许。仿佛是新生命带来的好运,张艺谋随后佳作频出,凭借《黄土地》揽获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摄影奖,主演《老井》更是加冕多项最佳男演员奖,成为首位 A 级国际电影节影帝,可事业的高歌猛进,却没能庇佑家庭的安稳。

张末 7 岁那年,张艺谋和肖华协议离婚,家庭破碎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年幼的张末心上,阴霾就此笼罩。肖华善良大度,从未在女儿面前数落张艺谋,可外界的风言风语,还是让张末对父亲的情感变得复杂,思念与怨恨在心底交织。其实,张艺谋与肖华相识于西安市第 30 中学,青春正好的两人,一个靠能说会道俘获芳心,而后携手下乡。18 岁的肖华,为了张艺谋,放弃父亲为她争取的机会;高考恢复,又因张艺谋一句 “不喜欢”,舍弃大学梦,一心助力张艺谋的摄影理想,托关系送他进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还把自己工资寄给求学的张艺谋。毕业后张艺谋前往广西电影制片厂,在《黄土地》《一个和八个》大放异彩。

1987 年,张艺谋从《红高粱》外景地返厂,肖华满心欢喜去迎接,却发现他面色灰暗、精神萎靡,回家后对女儿也是敷衍问询。后续,张艺谋夜里频繁外出打电话,肖华虽有察觉,却没起疑心,只要每晚他能归家,便觉安心。直到偶然翻出巩俐写给张艺谋的信,肖华才如梦初醒,悲痛欲绝。面对质问,张艺谋坦然承认一切,还详述与巩俐的过往,承诺会断,可感情哪能轻易割舍,最终他还是提出离婚。肖华满心不愿,争执中,年幼的张末看着父母吵闹,满心苦涩。即便不舍,肖华还是无奈签下协议,看着张艺谋决然离去,母女俩泪如雨下。

此后,张末性情大变,从乖巧小孩成长为个性独立、有主见的少女,立志干出一番事业,向父亲 “证明” 自己,心底对巩俐更是恨意难消。1995 年,张艺谋离婚五年后首次回西安看女儿,彼时张末出落得亭亭玉立,张艺谋满心慈爱伸手,却被张末冷冷躲开,那冰冷眼神,如针刺痛张艺谋的心,他这才惊觉与女儿隔阂之深。为化解矛盾,张艺谋频繁送礼物、贴身陪伴,悉心照料,试图弥补多年缺失的父爱。日复一日相处,父女间的坚冰终在关爱中渐渐消融,为表亏欠,张艺谋豪掷千金送 16 岁的张末赴美留学,还时刻关注她的海外生活。

张末曾在采访中公开指责巩俐,言辞间满是愤懑:“我爸妈成婚时,爸爸一无所有,全靠妈妈全力支持才有后来成就。巩俐出现后,我的童年少了欢乐,多了沧桑。我不明白,她为何仇视我,还扼杀我和父亲接触的机会。” 张末还写就《我的父亲母亲》一书,提及巩俐便难掩不快。据说,张艺谋与巩俐热恋时,每日通话,一次张艺谋忙工作改约时间,巩俐拨了两个多小时都占线,猜到是张末在通话后,她大发雷霆。此事也让张艺谋重新审视两人关系,最终选择分手。

2003 年 9 月,张艺谋出差纽约顺道看望女儿,彼时张末留学期间与从事金融业的托维坠入爱河,告知父亲时,张艺谋深知洋婚姻多高开低走,苦劝分手,深陷热恋的张末怎会应允。张艺谋甚至主动出击找托维,托维听闻来意震惊不已,理念不合下两人不欢而散,事后张艺谋还接到律师电话,警告他无权干涉他人恋爱,矛盾陡然激化。

2004 年 1 月,张艺谋拍摄《十面埋伏》时,张末带着托维前来探望。寒冬腊月,张艺谋冻得瑟瑟发抖,托维默默上街买了厚棉大衣送上,这份贴心让张艺谋心生触动。不久张艺谋生病住院,张末与托维日夜守护,托维每日床头放鲜花,还精心准备饭菜,张艺谋渐渐被打动。2006 年初,相恋数年后,两人步入婚姻殿堂,张艺谋百忙之中出任主婚人。婚后初期甜蜜,可性格、生活习惯差异渐显,摩擦不断,张末甚至遭遇家暴,认清婚姻已至尽头,萌生离婚念头。张艺谋知晓后,心疼支持:“孩子,你回来吧,爸养你。” 不让女儿受一丝委屈,父爱尽显。

离婚后的张末对电影燃起热忱,向张艺谋袒露心迹,张艺谋语重心长:“电影艺术之路艰难漫长,想好了,爸不拦你。” 在父亲支持下,张末考入纽约大学电影学院导演系读研,父女俩时常交流电影心得,张艺谋的经验让张末受益无穷。

2009 年 7 月,张艺谋筹拍《三枪拍案惊奇》,张末带同学来剧组实习,负责现场剪辑。起初剧组人员以为她只是 “走过场”,没成想张末工作起来极为拼命,常常忙得顾不上吃饭,盒饭果腹是常态。白日跟组拍戏,夜晚独自剪辑,张艺谋守在旁适时给意见,父女配合默契。素材繁杂,一个镜头几十条甚至上百条,张艺谋看得眼花缭乱,张末却不厌其烦精挑细选,成果令张艺谋赞不绝口:“我觉得张末剪得很不错,至少省我一个月时间,年轻人真成长起来了。” 此后,张末接连出任《山楂树之恋》《金陵十三钗》等电影的副导演、剪辑师、字幕师,积累丰富经验。

2013 年,张艺谋打造《归来》,张末参与幕后,与巩俐同处剧组,奇妙的是,过往几十年的指责与怨恨,竟在共事里悄然消散,两人关系缓和。只是,前一段失败婚姻加上父母离异影响,张末患上恐婚症,对爱情心生抵触。张艺谋与肖华看着女儿单身,满心不是滋味,轮番劝说,盼她重组幸福家庭。

在父母苦劝下,张末慢慢走出阴霾,与瑞士籍男人孟丹青携手步入婚姻。婚礼上,张艺谋和肖华再度相见,相视一笑,往昔恩怨如烟云飘散。婚后张末生活温馨幸福,张艺谋也与陈婷再婚,育有三个孩子。家庭美满助力事业腾飞,2016 年,张末执导的《28 岁未成年》票房口碑双丰收,在电影界崭露头角。2021 年,父女俩联合执导《狙击手》,配合愈发默契,未来影坛,这对父女搭档说不定能书写更多传奇。如今 39 岁的张末,虽尚无子嗣,但与丈夫孟丹青恩爱有加,在电影之路上稳步前行,书写属于自己的璀璨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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