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万的秦腔、刀郎的歌曲和郭德纲的相声,可并称文艺圈“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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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郭德纲;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被大漠风沙伤害, 让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刀郎《喀什葛尔的胡杨》;

“我读书少,也没啥背景,我们唯一的靠山就是台下的父老乡亲和广大戏迷”—安万。

当相声圈、音乐圈、秦腔圈的艺人都在感叹不好混的时候,德云社却能风生水起、山歌廖哉也能横空出世、安万秦腔更是火遍西北,这不得不引起人们的深思。为了行文方便,笔者独胆将郭德纲的相声、刀郎的音乐和安万的秦腔并称为当代文艺圈“三绝”。

文艺圈“三绝”

为什么在万马齐喑的当代文艺圈,“三绝”团队能脱颖而出,能够得到广大粉丝的认可呢?笔者想借用三句诗来试着剖析一下其中缘由。

首先,“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郭德纲的经历想必众所周知,他从天津卫登陆北京城,冒的是背井离乡之险;他从跑龙套到组建德云社,历经的是创业之艰;他从桃李满天下到被同行唾弃、被徒弟背刺,走过的是一段坎坷岁月。

郭德纲笑对落魄

同样的,刀郎从蜀中少年到西域歌王,高光来得太突然;从《2002年的第一场雪》到看尽那些《披着羊皮的狼》,从此黯然隐退《罗刹海市》,江湖上只留下大家对那个“不懂音乐”的音乐人“情到深处是西海,爱到极致是楼兰”的悲叹!

安万,生于甘肃农村,九年义务教育尚未完成便投身“下九流”。在靠脸吃饭的秦腔圈里,他却长着一张有瑕疵的脸。既然老天爷不赏饭那就自己给自己《放饭》。他深挖秦腔剧本、苦练内外工夫,不为样貌自卑、只为艺术精进,在一折又一折的唱腔中折磨着自己、打磨着秦腔。

梅花

其次,“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笔者认为,用朱熹的这首《观书有感》来形容“三绝”的创作源泉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我们说艺术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其实,很多艺术只要能还原生活就已经很好了,在如今的生态环境里妄想高于生活基本不可能,我们也不能要求太高。

郭德纲不跑龙套、不给人当学徒、不去泡戏园子,他根本就创作不出那些脍炙人口的相声段子。刀郎如果不在新疆“潜心修炼”、在江南采风,根本就不会诞生《西海情歌》、《山歌廖哉》。安万老师如果不是几十年如一日研究秦腔剧本,参加各类演出,根本挖掘不出《兴汉图》、《斩韩信》的精髓。

刀郎和《山歌廖哉》

其实,源头活水也可以指代资金来源。这里不宜展开讲。我只想说一句,任何艺术形式,只有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的路线才能长久,若只奔着拿奖评先进,严重脱离群众,那么这种艺术就距离走进历史博物馆不远了。

最后,“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当我引用周敦颐《爱莲说》里的这句诗时,一方面是为了说明“三绝”所有的成就全部来源于人民。是淤泥之滋养才成就了青莲之妖娆,是淤泥之质朴才成就了青莲之高贵。否则,“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李白也不会号称青莲居士。

莲花

另一方面笔者也想借用这首诗给“三绝”们送去希望。在如今这样的一个文化氛围中,你们分别是各自领域的执旗手和风向标,希望你们能够继续秉持走进群众、依靠群众的做法,将相声、歌曲、秦腔等传统曲艺形式继承好、传承好、发扬好,让后世子孙也能够欣赏到原汁原味的中华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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