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筠发表过很多文章,琼瑶盛赞他:文笔流畅、生动,读来亲切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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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们都把琼瑶的前夫庆筠看扁了,说他心高气傲,眼高手低,自己写不出作品还贬低琼瑶写的东西。其实不然,庆筠有一定的写作水平,他在纸刊发表过一些作品,还得到过琼瑶的称赞。

今天我们来详细解读庆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在遇到庆筠之前,琼瑶的状态可以说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琼瑶家里每个人都有事做,有条不紊,教书的教书,读书的读书,操持家务的操持家务,只有琼瑶无所事事,两次高考落榜,她万念俱灰,母亲比她更伤心欲绝,全家因为她没考上大学,有一段时间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不过,琼瑶不再听母亲的劝解去读书,第三次去考大学,她决定写作,母亲摇着头,悲戚戚同意了,说这条路不好走,但最后还是尊重了她。

另一方面,母亲也在寻找女儿未来的路,琼瑶20岁了,到了适婚的年龄,该给她找男朋友了,把她嫁出去,家里也没那么拥挤了。

七口之家,只有30个榻榻米的大小,琼瑶常常连写字的地方都没有,妹妹和她共用一张书桌。她不能打扰作为学霸的妹妹,妹妹在书桌上用功的时候琼瑶就不能写作,所以她得常常打游戏。琼瑶和妹妹的卧房就是餐厅,和厨房紧连在一起,一家人洗漱洗澡都在厨房,两个弟弟又很调皮,整天乒乒乓乓,一点隐私和清静都没有。

母亲邀请师大或是台大的学生,希望有一个能和琼瑶合眼缘,互生情愫。

琼瑶旧情难忘,还惦记着初恋老师蒋仁,根本没办法接受这些愣头小伙子,何况,他们很多也只是来看稀奇的,来一睹“和老师恋爱的女学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并非真心诚意,反而让琼瑶添堵,心情糟透了。

更糟糕的是,琼瑶在写作方面受到很大重创。她好不容易写了一些中篇小说到处投稿,结果,寄出去的稿子原封不动给退回来了,一次又一次,对她是很大的打击和考验,让琼瑶直接怀疑起自己来,到底她有没有写作的天赋和潜力,她变得非常自卑,而过度的自卑是消耗人的负能量,物极必反,会让人急于求变,强烈摆脱现在这种状况。

这个时候,庆筠“恰逢其时”出现了,就像琼瑶在溺水中想要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这也让他们相识七个月就结婚显得有些草率,种下了日后分手的结局。

庆筠,26岁,命运也是坎坷。

他17岁的时候从浙江跟随舅舅来到台湾,从此就与父母离散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几乎成了孤儿。原来他出生在比较富裕的家庭,在台湾却过上了清贫的生活,要自己赚学费,也没有家庭的温暖。

我想这种前后成长环境的落差,也是形成庆筠心高气傲的原因。他可能不服输,有一种倔强让他不屈服于生活和命运,但是,自己的能力又没法做到,这就让他更加矛盾重重,有点愤世嫉俗,怨天尤人。

后来,庆筠好不容易考上了台大,进了那时候分数很高的机电系,学了几年以后才发现自己狂热迷恋的是文学,于是果断转入了外文系,比别人更晚几年毕业,琼瑶认识他的时候,正是他毕业第二年服兵役期间。

琼瑶和庆筠的相识是因为文学。

大家知道,琼瑶的爸爸是研究历史的教授,当时庆筠想要写一篇历史小说,要到琼瑶爸爸那里查资料,于是第一次见到了琼瑶和弟弟们,偶然和他们玩起了桥牌,偶然又和琼瑶谈到了文学。

突然两个年轻人惊喜地发现,原来茫茫人海中,还有这样一个与自己兴趣如此相投的人,这种共同的热爱把他们的心紧紧维系在一起,似乎找到了知音,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此默契。

琼瑶惊奇于庆筠对写作的狂热,庆筠惊喜地发现,原来琼瑶读了那么多文学书籍,彼此有聊不完的话题。

庆筠对琼瑶的过去一无所知,就这么糊里糊涂的闯进来,糊里糊涂对她发生了感情。而琼瑶认为,他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他不是把她当“和老师发生感情的女学生”,他对她是纯粹的喜欢,而不是戴着有色眼镜来研究和评判她。

于是,两个年轻人就开始约会了。

在琼瑶的心里,初恋老师蒋仁在她心中还占有一席之地,只不过,跟庆筠聊文学,聊小说,聊写作,让她能够摆脱与家人的烦恼,可以排解深入骨髓的孤独,也可以忘记自己的自卑感,找到自己的价值。

有一天,庆筠拿了一大叠剪报给琼瑶看,是一些小品文,原来这些都是他在大学时代发表的作品,靠着这些稿费,他支付了学费和生活费,完成了学业。

琼瑶当时没有发表什么作品,对庆筠特别佩服。

哪知庆筠却说:“这些都是没有什么文学价值的玩意,是为了骗稿费的,我当时是为了生活只能投其所好,写下这些东西,它们并不能代表我,等我服完兵役,我要全心投入,去写一些真正有血有肉、有骨头、有生命、有价值的作品!”

琼瑶更加佩服了,觉得庆筠胸怀大志,拿过那些小品文一看,觉得庆筠文笔生动,表达流畅,读来亲切可喜。

于是文学和写作把他们紧紧吸引,越来越亲近。

这下琼瑶的母亲却慌了!因为庆筠穷得叮当响,连一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却在那儿高谈阔论,壮志凌云,和女儿畅谈文学和理想。本来有一个做文学梦的女儿,现在又来一个梦想家,那不是云里雾里,更不切实际了。

母亲委婉地提醒琼瑶:“还是去考大学吧!”

琼瑶听得心里一惊,好怕考大学的噩梦又来了。只有庆筠支持她,告诉她:

“如果你志在写作,读不读大学都无所谓,许多文学系毕业的学生,念了一肚子的文学理论,被理论害了,一篇文章都写不好,我那个班就是一个例子,大家都转行了,只有我还在坚持走文学路线,如果你有志于写作,就不要浪费时间去读书,马上就去写!”

的确,我认为,文学需要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文学理论读得太多的人,写东西容易被羁绊,更适合去做文学评论。

这话说到琼瑶心坎上去了,觉得找到了同路人,庆筠特别理解她,但是距离爱还有一段距离。

庆筠却不同了,他在大学的时候懵懵懂懂追过一两个女孩,患得患失经历过似是而非的感情,那种感觉淡淡地来,又淡淡地走了,遇上琼瑶却是纯粹的意外,这一次,因为文学和孤独的双重交织,他的感情非常强烈,像一辆火车头直冲而来,滑出了自己的轨道,无法自控,用很大的力气冲向了琼瑶。

而琼瑶和他的心境完全不一样,她经历过一段高烧不退的、刻骨铭心的爱情,几乎在那一次初恋中,让自己的能量燃烧怠尽,她自认为,她再也不能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感情了。

琼瑶有自知之明,认为这对庆筠是不公平的。她有意拉远两人的距离,而庆筠正像她当初一样高烧不退,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个越退缩,一个越激进,一个越淡化,一个越狂热。

琼瑶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认为自己被庆筠感动了,她是一个心肠柔软,非常容易感动的人。

瞧,庆筠帮她用胶纸贴上门窗,以防厨房的煤烟钻进她和妹妹的小房间,尽管这是徒劳的,显得傻里傻气,但很可爱。

庆筠是那么贫穷,冬去春来,只有一件西服、两条裤子轮换着穿,而且,裤子屁股处都磨破了,不得不长年穿着外套遮盖,即使在盛夏也如此。

庆筠有一件母亲织的毛衣已经穿得开线了,像个乱糟糟的破鱼网,仍然舍不得丢掉,因为他觉得毛衣代表母亲的爱,无论怎么冷,穿着心里就暖和了。他曾几次经济窘迫,身无分文,只好把毛衣拿去当铺当了,过后一定会赎回来,可见他也是一个有情有爱的人。

这让琼瑶内心酸酸的,充满了对他的怜悯。庆筠如此贫穷,却穷得满不在乎,他对物质的需求已接近于零,只是满脑子想写作。他这种傻劲,和他这份穷苦,都让琼瑶动了恻隐之心。

庆筠退役以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一份教师的工作,薪水低,好在课少,他决定用大段的时间来写作,学校提供了一个破败不堪的小屋给他住,门窗早已破损,周围荒草蔓延,看起来十分苍凉,好不凄惨。

庆筠却却笑嘻嘻的说:“够了!能写作就好了!有桌子有椅子,够了!有笔有稿纸,够了!有我的头脑和我的决心,够了!”

琼瑶被他物质上一无所有,却内心丰富无边的精神感动,她偷偷从家里带来一盏小台灯,一块印花布,给他缝制一面窗帘。

那天,琼瑶坐在床上缝纫,庆筠在小台灯下写作,开始还能专心致志,可是慢慢地,两人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庆筠停下了笔,偷偷望了琼瑶一眼,继续写,又停笔,望一眼,又继续写,之后,越来越心猿意马了,不知什么时候,一对年轻的孤男寡女,不知不觉对望起来了。

庆筠突然放下了笔,走过去握住了琼瑶拿着针线的手,诚恳地对她说:“琼瑶,我们结婚吧,与其分隔两地,孤独写作,不如结伴而行,彼此慰籍,或许就不会那么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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