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凤遭骗局,加代再战珠海 上

内地明星 3 0

不仅是少男少女才会遇到感情骗子,任何年龄段的人都可能遇到,尤其是单身男女。三凤前段时间遇到儒雅的男人,结果被骗了三百万。

南城四凤是已经上了一定年岁的女人,她们对男人的喜欢已经不是奶油小生,而是四十来岁的,成熟稳重的,一看就有男人味的儒雅男人。三凤前段时间遇到一个叫阿伦的人,正对胃口。阿伦陪了三凤两晚,开口跟三凤借三百万。三凤也想到阿伦可能是骗子,但是又怕错失一个好男人。最终三凤感性战胜了理智,对阿伦百依百顺,把本属于四姐妹的三百万借给了阿伦。拿到三百万的阿伦一番甜言蜜语,说要把三凤当亲人,当老婆,将来一定会娶三凤。当晚一夜疯狂后,阿伦消失了。三凤这才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仙人跳。一脸沮丧地告诉了其他三姐妹。

会所的办公室里,大凤、二凤和四凤一人叼了一根小快乐,三凤一个人低头坐在沙发上。大凤说:“老三啊。”

“怎么的?”

“你别象没事似的,有你这么干的吗?我们几个挣点钱容易吗?我们现在是没有家,四姐妹在一起过日子,但你不能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钱拿出去给男人花了?”

“不是,我也没想到能发生这事啊。”

“那你是SB呀?你跟他什么关系?你俩认识多长时间呢?我就想不通了,你前夫的教训怎么没吸取呢?你怎么跟花痴一样呢?你还有没有脸呀?”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我联系过了,我给你们把钱要回来呗。”

大凤说:“我们也不是逼你要这个钱。老三,我们是说这个事。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老三,你遇到个人就掏心掏肺啊?骗子骗什么人呀?就他妈骗你这样的。”

“行了啊。骂我半个多小时,别说我了。”

“那说谁呀?不是,你还有理呀?”

“有没有理,我不也是寂寞,我不也想遇到真爱,不枉此生吗?”

“我们三个不也单身吗?不也寂寞吗?我们怎么就能憋住呢?”

“谁知道你们仨怎么解决的?反正我当时是憋不住了。”

“不是你憋不住,你也不能糟蹋我们的钱吗?”

三凤说:“我把钱要回来还不行吗?别他妈搞得像批斗会似的。干什么呢?你们也不用操心这事了。我到时候不差你们的就是了。我说这话也不是翻脸,也不是说我们姐妹四个关系不好了。我想办法把这钱要回来。我那边都联系好了,我走了。”

“不是,老三,老三啊......”三凤没有理会,转身下楼了。

多方打听,三凤得知阿伦是珠海人,有家有业。三凤把电话打给了自己的朋友,“老陈啊。”

“哎,三姐。”

“你确定吗?人现在确定是在珠海吗?”

三姐,我都跟他两天了。他现在基本上是老婆到哪,他跟到哪。“”

“他家有钱吗?”

“他没有钱,老婆家应该有点小钱。”

“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这是你给我打电话,我才过来找我同学,珠海本地的,帮你找他的。要不然我能搭理这样的人吗?这他妈是骗子,我能鸟他吗?”

“呃,那这样,老陈,我下午去一趟。我想什么办法也要把这三百万要回来。”

“三姐,不是我说你,以后你也注点意吧。现在酒吧、夜总会,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挑这样的下手,不骗你骗谁呀?”

“行了,我长个记性。我下午飞过去,晚上到,你接我一下。”

“行。”三凤一人匆匆忙忙来到了珠海,找的老陈。老陈是一个挺讲究的社会人,见到三凤一握手,“三姐。”

三凤说:“给我找个酒店,我住下。”

“行。”老陈点个头。

开好酒店,三凤住下了。老陈说:“三姐,你就在酒店等我消息。这两天,我也打发小孩盯着他了。只要他出现,我就告诉你,我们找他去。”

“行。”三凤点头答应了。

一晃两天过去了,这天晚上六点来钟,老陈来到酒店,“三姐,正面的小孩看到了。他正在海阔会馆吃饭呢,他老婆也在呢。我俩这一去,你一闹,他不也丢人吗?他敢让他老婆知道他在外面跟你有一腿吗?”

“走。哎,有刀吗?”

老陈一听,“你要干什么呀?用不着的事。我们就要钱呗,你还至于捅他吗?你也不是小姑娘。”

三凤说:“他要是不给我呢?”

“不给你,也用不着那么的。没事,当地我有朋友。不行的话,我给你找人。他老婆在,三百万也不多。走,我领你去。”

“俏丽娃的,我去把他根拔了。”

“不,要那干什么呀?能给钱,拔那个能干什么呀?走!”

老陈带着三凤来到了会馆门口,停好车,上了楼。

当天晚上是阿伦老婆的生日宴。大宴会厅坐满了亲朋好友。其中有不少大哥级的人物。

老陈的情报有点不准确了。阿伦的家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老婆家不是有点小钱,而是相当有钱。

老陈和三凤往宴会厅一进,看到阿伦在第一排敬酒,老婆阿芳在台上讲话。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穿着白色旅游鞋,黑色的丝袜。套了个短裙,体型彪悍的三凤怒目圆睁,双手一叉腰,大声喊道:“阿伦啊,阿伦!”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

阿伦吓一跳,回头一看,想要躲藏。三凤一招手,“来来来,别躲,我看到你了。我为什么找你,你他妈知道。你给我过来。”

亲朋好友交头接耳问道:“谁呀?这是谁呀?”

随着三凤的一声吼,台上讲话的阿芳挂不住脸了,把麦克风交给主持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阿伦和几个朋友以及老丈人家的几个亲戚也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阿芳问:“阿伦,怎么回事?谁呀?”

“那个......”

“那个鸡毛啊?怎么回事?你不要脸是吧?”

“不是,我上回那个小买卖亏了。我不是想能能骗一点是一点吗?从她手里骗了点。”

阿芳一听,“骗多少?”

“三百万。”

陈芳看了看两人,说:“你们俩没少运动吧?”

阿伦说:“没,没。是跟她借的。”

“放屁!今天你他妈让我丢人丢到家了。赶紧去解决去。这边今天晚上全是我家里亲朋好友,我爸也在这呢。阿伦,你他妈干这种丢人事......你赶紧过去解决,别让她过来,给我把她撵走。”

阿伦领几个朋友往前一来,说:“你怎么过来了?”

三凤说:“还钱。”

“什么钱呢?”

“你说什么钱?你别让我在这吵吵。”

“别吵吵。老三,我俩出去说行不行?”

“你给不给?”

“不是,我俩出去说。”

三凤立即大声说道:“哎,这个阿伦跟我......”

阿伦连忙拦住,“不是,老三,你怎么这样呢?老三......”说话间,阿伦伸手拽三凤了。

三凤手一指,“你他妈别揪我。”

“老三,你跟我......”

三凤抬一手巴掌,把阿伦扇翻在地。

阿伦的朋友过来拉着三凤。三凤说:“你们他妈今天谁敢动啊?你们都是他朋友是吧?我不想把事闹大,我也看出这场面挺大。阿伦,你他妈给我还钱,三百万少一分你试试。你不怕丢人,我更不怕。”

陈芳一招手,十多个好姐妹和给娘家看家护院的社会老肥过来了。

老肥膀大腰圆,身高一米九十多,身边跟着一帮兄弟。老肥手一指,“哎,别以为你是一个妇人,我不会揍你啊。你消停一点,听没听见?”

看着三凤,阿芳问:“你哪来的?”

“这是你老公吗?”

“对,他是我老公。”

三凤说:“他欠我钱,三百万。我拿到钱就走。”

阿芳问:“你俩是有字据,还是有欠条啊?你凭什么说阿伦欠你钱呢?我今天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就今天你这样,早就打你了。听懂没?要识相的话,给我滚蛋,别再来了。你要不瞎的话,能看见我身边这帮人,打你就跟捏蚂蚁一样,能把你从楼上扔出去,你信不信?”

三凤一听,说:“玩社会啊?玩社会你们都得死。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他妈是谁,你给我滚出去。”

二肥朝着兄弟一挥手,“去把她拽出去。”二三十个小子过来了,三凤往后一退,手一指,“哎,我告诉你们,我来就是没想把事闹大。这事太小,我他妈不想跟我哥们说。你们他妈想打我呀?听没听过加代?试试啊?连我都敢打?”

对于二肥这个级别的社会人来说,加代是望不可及的人物。二肥听说过加代,但是没有接触过。没等二肥有所反应,旁边一位身穿酒红色风衣,里面一件高领毛衫的男人站了起来,娘娘腔地说:“哎,等一下,等一下等一下。”来到跟前,上下一打量三凤,伸出右手,“你好。”

三凤不友好地骂了一句,“你妈好!”

“哎,真没礼貌。”转头说:“阿芳,等一下。”

“不是,夏哥,你认识啊?”

“等一下,等一下。”又往前上了一步,“你好,我姓夏,是在珠海开商贸公司的。你认识加代啊?”

“怎么的?”

老夏说:“加代是我的朋友,非学好的朋友。握个手可以吗?”

三凤一听,和老夏握了握手。老夏说:“你出来跟我说,我不撵你走。具体什么情况,你跟我聊聊行吗?你放心,我不会骗你。你听我说话的声音,我也不会骗你。你跟我走吧,我不骗人。”

老陈说:“三姐,这是夏总,在珠海挺有段位,是非常有钱的大老板。”

三凤这才将信将疑地跟着老夏出了宴会厅。来到走廊,老夏说:“我听你大喊大叫半天了,什么情况啊?你提到加代了,那是我心目当中特别敬佩的哥们。怎么回事?”

三凤说:“她老公欠我钱。你也听不见了,说我他妈无凭无据,不打算给我了。”

老夏问:“多少钱呢?”

“三百万。”

“那你为什么给他三百万?”

“我不看中他了吗?”

老夏一听,“你看中她老公了啊?”

“嗯。是她老公先勾引我的。”

“怎么勾引的?”

“他上我酒吧去。我一看他长得挺好看,我就过去给他加了一个果盘。我一坐下,他就把我手攥住了。他一攥住我的手,我就像过电似的,全身酥软了。”

“啊,我明白。就是舒服了。”

“差不多吧。就这样认识了。第二天,他就约我出去,我们就天天吃饭聊天。”

老夏问:“睡过没?”

三凤不说话。老夏一看,说:“肯定睡过。要不然你不会给他拿这些钱,是不是?”

“嗯。”

“完全理解。这样,你跟加代真是朋友吗?”

三凤说:“我给你看电话号码。”

“不用看了。我听你说话也是北京口音。我看你为人也挺豪爽。就这样的人,你能借给他三百万。你肯定人也不差。这钱我帮你要,我也不用你感谢我。等你回北京了,你跟加代说一声啊,珠海老夏心里挺挂着他。”

“不是,大哥,你看我这......”

老夏一摆手,“不用感谢我。这算个什么呀!我也挺讨厌骗子的。”

老陈蒙圈了,说:“谢谢夏总。”

“没事,没事。我们进去。”

老夏、三凤和老陈重新进入了宴会大厅。老夏抱个膀,喊道:“芳,芳啊!”

“哎。”阿芳过来了,叫了一声,夏哥。

老夏说:“人家刚才跟我聊了,确实是你老公不对,从人家手里拿走300万。把这钱还给人家。”

阿芳一听,“你什么意思,夏哥,你向着外人啊?”

“不是向着外人,做事不得讲理吗?你老公确实背着你和别人乱搞,光我知道就几回了。”

阿伦说:“你胡说,我跟谁呀?”

老夏说:“你上个月跟我大哥小媳妇......行了,今天人多,我就不提那事了。阿芳,你赶紧把钱给人家,你别让夏哥说不好听的,你老公什么样人我知道,尤其是还骗到我哥们身边的朋友,那不行啊,把钱给人家。”

“夏哥,这事你别管,怎么说我俩也是朋友。”

“对,是朋友。就因为是朋友,夏哥才告诉你这事应该这么办。我跟你说,这事天理难容,你老公有家有业,这一个人,长得这个样。”

三凤一听,“哎......”

老夏说:“她特别渴望爱情,渴望有一个家,阿伦花言巧语骗人家。老妹,是不是跟你许诺了?”

三凤点点头,说:“他许诺了,说回来光明正在娶我。”

老夏说:“你看看,我们也要理解人家,她多渴望有一个家呀。你听大哥的,把钱给她。本身这钱也是从人家手里拿的,你也不亏。快点。”

“我要不给呢?夏哥,无凭无据,我为什么给啊?”陈芳转头看向三凤,“我告诉你啊,你赶紧给我滚,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走,把你腿打折。要不今天你试试。”随后招呼,“二肥。”

“哎,大姐。”

阿芳说:“她不走的话,把她腿打折,从楼上给我扔下去。我自己家事我自己解决,轮不着外人在这比比划划的。上。”

老夏一摆手,“我看你们谁敢?干什么呀?欺负人啊?”

二肥往前一来,“夏哥,你别管。”

老夏说:“你少跟我这个语气说话。我平时是有点娘娘腔,但是在大是大非问题上,我做人也不差。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给还是不给?”

“我不给。”

老夏说:“你要不给的话,也行。”

阿芳问:“你什么意思?”

“你那尾款我也不结了,两下相抵。我还差你500来万尾款,你给他我就给你,你不给他,我就不给你。500来万尾款什么时候给你不得我说了算吗?”

二肥一听,“我俏丽娃的,老夏......”

老三一看,“哎......”

老夏摆摆手,“没事没事。”

“不是,大哥......”

“没事没事,你站着。”老夏看向阿芳,问道:“给不给?”

阿芳一看,说:“夏哥,你牛逼。多少钱?”

三凤说:“三百万。”

阿芳问阿伦:“有这事没?你自己听见了。”

“有这事,确实。”

阿芳一听,“你等回家的。把拿支票过来。”

支票拿过来,阿芳签了一张支票,往老夏手里一递,说:“夏哥,你看一眼。”

看过支票,老夏说:“芳啊,不是夏哥给你上课,这就对了,我那个钱也尽快给你。饭就不吃了,你们继续吧。”一转头,“给你,老妹。”

三凤接过支票,“大哥,我这怎么谢你好啊?”

“老妹,钱要回来了,吃亏了也好,占便宜了也罢,就不要提了,行不行?跟哥下楼,这事就了结了,行不行?”

“什么也不说了。大哥,我打心眼里感谢你。”

“没事,走走走,阿芳,夏哥走了啊。”

阿芳问:“夏哥,我的尾款?”

“放心吧,明天给你结。”

老夏、三凤和老陈三人下了楼。老夏问:“你们还没吃饭吧?”

“嗯。”

“走走走,我安排你吃饭。”

“大哥,我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夏说:“边吃边聊,我给你讲讲我为什么跟加代关系这么好,其实我跟他就见过一面,走走走,我请你们吃饭。”

说着话,老夏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找了一个不大的饭店。来到饭店,三人一坐下,三凤看了看,说:“夏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怎么找这么个地方呢?”

老夏呵呵一笑,“这地方离我家近,因为我还有44分钟,必须回家。每天九点之前,我不得不回家。”

三凤一听,“家里养狗了?要喂狗粮?”

老夏呵呵笑着说:“不是,我老婆成天在家,如果晚上九点前我不进家门,她能打死我。这位置我离家近,五分钟就能到家。来来来,我们点菜,一会儿我提前走,你们继续喝。”

三人坐下后,老夏讲述了自己和加代的交往经历。老夏说:“哎呀,妈呀,加代绝对是江湖好汉,江湖大哥。”

三凤一听,说:“这么夸加代,那代弟绝对为人可以。”

老夏说:“再来珠海有什么大事小情,打电话,夏哥能帮你办的,绝对不带犹豫的,不会推辞。”

三凤说:“大哥,我的钱给你拿点。”

老夏连忙摆手,“不行不行,哥一分钱都不能要。”

“怎么的?”

老夏说:“你听哥的。我老婆天天跟我对账。我不能有外来的财。我要是拿了你的钱,我回家得解释。我如果说是老妹给的,那就废了。听哥话,我公司在旁边香格里拉酒店有卡,去了随便住,去了提一声说夏总让过来的,总统套间给你们都安排好,你们上楼休息,想住几天住几天,在珠海玩一个月也行,夏哥安排。”

“不是,夏哥......”

“好了,到点了,我得走了,你们继续喝。”老夏叫来饭店老板,“老刘,这账我公司给你结。”

“行行行,夏哥。”

老夏一摆手,呵呵一笑,“我走了。”

三凤一看,“不是,夏哥......”

“好了好了,明天再说。”老夏转身回去了。三凤也没打算多待,也起身走了。

老夏的老婆外表看上去挺好看,瓜子脸,大眼睛,保养得也不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夏回来了,一开门,笑呵呵地叫了一声,“老婆。”

老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行,还可以,去洗个澡,睡觉。”

“哎,好。”老夏点个头,去洗澡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来钟,老夏像往常一样给老婆做早饭。正炒菜的时候,电话响了,老夏不方便接。老夏的老婆走了过来,“我看看。”

老夏的老婆一接电话,就听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喊道:“夏哥呀。”

老夏的老婆一听,“你哪位呀?”

“是嫂子吧?”

“啊,你是谁呀?”

“我是昨天晚上跟夏哥在一块吃饭的三凤。”

“你等会啊。”电话一放下,老婆给了正在炒菜的老夏一个大嘴巴子。

老夏莫名其妙,问:“我怎么了?”

“来,接电话,开免提,我看看是谁。”

老夏拿过电话,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一接电话,“老妹,你走了?”

“哥呀,我走了。昨天晚上你给我开的那房间挺好。”

老夏脸都吓白了,“哎,那个.......不是......”

三凤一听,“不是,大哥,是不是嫂子在旁边误会了?昨天晚上,你不让我住那个酒店吗?”

“啊。”

“我去了,我也没走你们公司的账,我自己付的账。我现在已经买了机票,准备回北京了。这事我谢谢了。嫂子,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大哥帮我......”三凤把前一天晚上的事跟老夏的老婆说了一遍。

老夏手都哆嗦了,说:“老妹,谢谢啊,你这说一遍还行,你嫂子在边上呢。老婆,你听明白了吧?”

老婆说:“老夏啊......”

老夏一转头,“老妹,你现在到哪了?”

“哥,我现在准备奔机场去。”

“老妹,要不你来哥家里一趟,跟你嫂子见一面?”

“啊,那也行,哥,我去一趟,跟嫂子打个招呼。”

电话一撂,老夏说:“她马上来。老婆,你信我的,我什么都不解释,你一会儿你看了就能放心,我老夏什么人你是知道的。”

“行,我等一会儿。”

三凤买了一大堆水果,还上金店给买个金子,来到了老夏家。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绷着脸的老婆说:“老夏,来客人了。”

老夏一开门,把三凤迎了进来,“老婆,介绍一下,这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三凤。”

三凤笑容可掬,“嫂子好。”

老夏的老婆一看,张大嘴巴,说:“你有二百斤了吧?”

三凤坦然说道:“二百三了。”

老夏的老婆一摆手,“请进。”

三凤说:“我就不进去了。嫂子,过来跟你解释一下,别误会啊。”

在后边的老陈说:“嫂子,昨天晚上我跟老妹办事,多亏夏哥。”

“没事,进来吃口饭。”

“不用,我们回去了。”

见过三凤,老夏的老婆放心了,老夏也就不用解释了。老婆说:“以后这种事少管啊。”

老夏问:“你记不记得那天我跟你提到那个加代?”

“怎么的?”

老夏说:“她是加代的朋友。”

“加代减代的,我也没见过,总听你说这人挺讲究。再一个,老夏,我们就好好做买卖,你给我少接触那些社会人。没有一个好的,知不知道?你是一个老实人。现在有钱,这钱是在我手里把着,要是在你手里把着,说不定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以后少跟社会人接触,听没听明白?这回不说你了。”

“那是我老弟,人可好了。”

“什么老弟不老弟的,你才接触社会几年呢?”

“行行行,我不和你争,吃饭吧。”

中午,阿芳电话打来了,老夏一接,“喂。”

“夏哥,我那尾款不说今天给结了吗?”

“行,你来公司吧,正好我老婆也在呢,你过来把账结了吧。”

“好嘞,夏哥。”

不大一会,阿芳来了,带了一个财务,两个保镖,一个司机。一进门,老夏老婆挺客气地打招呼,“你好。”

“哎,嫂子,我那尾款......”

“哦,老夏跟我说了。来,我给你签单子,你到财务领钱。”

“嫂子,今天正好大哥也在,这钱你看我是拿着了,有个事我跟你提醒一下。”

“什么事啊?”

“大哥昨天晚上不是替那个外地那个女人出头吗?”

“啊。”

陈芳说:“昨天晚上我爸也在,觉得这事挺丢人,挺不对劲的,挺挑我夏哥理的。我昨天晚上劝了一晚上,我爸也没解气,说这两天要找夏哥。嫂子,我提前打个招呼,我爸性格不好,你也知道他这些年香港,澳门,珠海、广州,遍地社会人,认识全了。尤其跟我们珠海的川哥关系特别好。夏哥,你防备点。嫂子,我也是好心提醒。”

“阿芳啊。”

“哎,嫂子,你说。”

“我家老夏性格老实点,但人挺好。你们别欺负他。你记住了,我是他老婆,他是我丈夫,我可以骂他,其他人可不行。我今天把话给你放这,老夏掉一根汗毛,我去拼命。我们不社会,我们也不认识人,我们就是凭本事做买卖的,别欺负我们。能怎么的,怕你那个呀,拿这话敲谁呢?”

“嫂子,我没别的意思。”

“你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夏老实,我可不老实,听懂没?”

“嫂子多心了。那行,我回去了。”

“那我不送你了。”

阿芳点个头,起身走了。

老婆转过身,“老夏。”

“哎。”

老婆问:“害怕了吗?”

“没有。”

老婆说:“没事,能怎么的?今天怕这个,明天怕那个的,我在你身边呢,无论什么时候我陪着你啊,忙去吧,我下楼了。”

“哎。”老夏点个头,老婆下楼了。

下午,三凤把电话打过来了。老夏一接电话,“老妹。”

“哥呀,有个事我寻思跟你说一声,但是没别的意思,哥。”

“什么事?”

“她给我那个支票,钱取不出来。”

“啊?你去取了?”

“我到银行问的,说取不了。她给我开完这个支票,不知道是把账户注销了,还是冻结了,反正钱取不出来。”

“行,夏哥知道了啊。”

老夏下楼,来到老婆办公室,“老婆,我老妹的那钱取不出来......”

老婆一听,一个电话打给了财务,“小霞啊。”

“哎,嫂子。”

“我刚给阿芳公司开的支票,五百万那个,马上给我冻结,让她取不出去。我什么时候通知你,你什么时候再让她取。”

“没问题。”

很快,财务向阿芳汇报,“姐,上午的五百万支票取不出来。”

当天阿伦老丈人也在家。老痞子抽着小快乐,问:“怎么了?”

“老夏给的支票取不出钱。”

老丈人一听,“狗东西胆子不小啊,连我们都忽悠。”

阿芳说:“也不是忽悠我们,我们给那女人的钱不也取不出来吗?”

老丈人说:“那个能不能取出来,他也不应该跟我们这么干。我们可以,他就不行。女儿,我跟你说,我就是看他老实,不跟这个争,不跟那个抢,我才容他一片天地。他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今天晚上我找他去。”

“不是,爸,这钱......”

“钱我要回来,你在家待着。”转身看向女婿,“阿伦啊。”

“哎,爸。”

老丈人说:“我今天把话给你放这,你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你要是让我再知道一回,我叫你在这世界上就消失,你信不信?”

“我信。”

说完,老丈人就要下楼。阿芳说:“爸,我跟你一起去吧。”

“那也行,正好财务上的事你还懂,走吧。”

阿芳跟爸爸一起走了。下了楼,老丈人拨通电话,“川啊。”

“哎,老哥。”

“你给我调点兄弟,正好我自己手底下领着二肥他们过去。”

老川问:“揍谁呀?”

“老夏,开商贸公司那个。”

老川一听,“怎么还打他呢?那多老实的人啊,见着我都老客气了。我咳嗽一声,他都害怕得直哆嗦。”

“小bz不懂事了。我跟你说,这样的得捏出尿来。你把人调过来,我领去吓唬吓唬他,他老婆不挺横吗?我今晚打他老婆。”

“这,你看......”

“赶紧的吧!怎么的,你认识啊?”

老川说:“行,那我给你叫人,但是我给你提个醒啊。”

“怎么的?”

“这老夏有钱呐。”

“我知道他有钱。”

“那你先收拾他吧,你收拾之后我再收拾啊。”

“好了。”电话一撂,老丈人调来五六十人,十四五辆车,直奔老夏的公司,来到楼下,当时一停下,带着人直接往里闯,保安拦都拦不住。老夏和老婆都在公司,保安一喊,两人都下楼了,老夏一摆手,“大哥。”

“跪下。”

老夏的老婆一听,“不是......”

老夏一拦,“你回去,你听我话。大哥,我对不住你,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但能让我说句话吗?”

“什么话?”

“是你们家做事先不对的。都说好了,把钱还给人家。你们可倒好,给完钱,又取不出了,这成什么事了?”

“你教育我呢,老夏呀?”

“我就事论事,你把钱给人家,我钱立马就给你,行不行?我也不差那几百万。大哥,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长得体格挺大挺胖,怎么说她不也是个女人吗?”

“来,我最后问你一遍啊,姓夏的,还想在珠海待着吗?”

“什么意思?”

“今天把公司给你砸了,给你两口子打医院去,信不?”

“大哥,街里街坊这些年了,老夏对你也不错,是不是?何必这么干呢?我这人爱就事论事,咱们之间......”

老丈人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老夏的老婆一看,“你再打他一下?他多老实的人,你打他?”

老夏紧拦着老婆,“别别别。”

阿芳的父亲一摆手,“二肥。”

二肥拿了个钢管就过去了,朝老夏老婆的天灵盖当的一下。老夏老婆身体一硬,咕咚一下,倒在地上了,西瓜汁顺脑袋哗一下淌了出来。

老夏吓懵了,连喊都不会了。几个保安过来拦着,“别别别,大哥大哥。”

阿芳的父亲手一指,“谁敢动?”

二肥在旁边五连发一拿出来,“别动。”

保安一看,都不敢动了。老夏转过身来,眼睛通红,说:“大哥,我老婆怎么你了?”

阿芳的父亲问:“你给不给?”

“我给你。”

老夏顺兜里拽个支票在上面写字,边写边往前挪,阿芳的父亲没防备,眼见着距离两米左右的时候,老夏突然拿着钢笔,猛地扎向了阿芳父亲的脸。扑哧一下,扎穿了。

“哎哟,我艹......”阿芳的父亲一声惨叫。

二肥抬起五连发抡向老夏的头。老夏挺灵巧,一闪身,二肥抡空了,老夏转身往后跑。二肥抬起五连发,哐的一响子,打在了老夏的大腿上了。咕咚一下,老夏直接趴楼梯上了。二肥过来五连发一指,“怎么的,你还动手啊?”

“我错了我错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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