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柳芳,彻底凉凉了!
解禁后的吴柳芳,粉丝一度暴涨到600多万,如今全网被禁言,粉丝被清理只剩4万了。
抖音中心点名,吴柳芳背后有MCN机构,多次发布低俗内容吸粉引流,影响恶劣。
吴柳芳被封禁,究竟有没有委屈?我们该不该同情她?
吴柳芳曾在直播哭诉,自己也不想搞擦边,为了生活,不得不向公司低头。退役的体操运动员不能找自己的出路吗?
眼看着别的奥运冠军都有房有车,有存款甚至编制,而自己作为运动员的边缘人物,不仅没有编制也没有存款。
30岁做不到给父母提供比较好的经济条件,却还要依赖着他们付出。吴柳芳为此感到特别愧疚。
2024年11月吴柳芳选择了转行,曾经获得奥运冠军的她不得不为现实低头,干起了擦边视频。
其中有一条视频是吴柳芳身穿中国体操运动员的服装,背后是曾经获得过的奖牌。宣布自己加入了主播公会。
这样的视频搭配看起来给人的冲击感很强,随后的几条视频都是身穿性感衣裙热舞的视频,跟奥运冠军联系起来,就相当违和。
这也是管晨辰和体操迷粉丝对吴柳芳不满的主要原因。
擦边就擦边,还要标榜自己曾是奥运冠军的身份,借着体操运动员的光辉吸引别人的关注,不是抹黑运动员是什么?
但也有网友表示支持,吴柳芳的身份本来就是真实的,为什么不能说,脱下体操服后,她之前运动生涯就不作数了吗?
“擦边”舞蹈就一定是抹黑吗?每个人对于擦边的界定都不一样,有人会认为它与色情、低俗、性相关,有人却认为只是舞蹈而已,跳个舞就要被说堕落吗?
运动员转行不是新鲜事,为何吴柳芳能引来热议?做“擦边”主播的运动员也不止她一个,为什么吴柳芳获得绝大多数粉丝的支持呢?
吴柳芳只不过是所有声音微小“运动员”中的沧海一粟,从赛场退下来后,也不过是普罗大众而已,褪去的光环后的生存压力,职场选择都是她需要重新面对的问题。
根据国家体育总局公布的数据显示我国每年大约有3000-4000名运动员退役,在册的运动员也仅约5万人。
然而在这么多运动员里能获得奥运冠军也是凤毛麟角,大多数到退役也没能获得冠军,他们或多或少带着伤病和遗憾离场。
更多的无名之辈,体育只能伴随着他们的青春一起离去。而他们的工资和有成绩的运动员也是差别巨大。
奥运会冠军获得者可以获得20万的现金奖励,银牌12万铜牌8万,运动员的等级越高,薪酬越高。管晨辰作为奥运会体操冠军,她明显比吴柳芳待遇和名声都要更高一些。
吴柳芳虽然曾在世界杯获得3次平衡木体操冠军,却因为2012年一次比赛受伤无缘决战伦敦奥运会,次年就退役了。
奥运冠军的名衔是每个体育人都想要获得的至高荣誉,如果拼尽全力还是无缘奖杯,这样的人就不算曾经为国家体育事业做出贡献的人了吗?
显然不是的,那些曾经为体育事业付出努力、付出汗水、付出健康的运动员都是值得赞扬和歌颂的。
他们退役后的生活同样值得关注。
根据抖音给出的官方数据可知,2024年在抖音获得收入的退役运动员比上年增长了54%,累计直播3.59万场,发布视频同比增长了73%。
短视频成了退役运动员被看见的重要方式,也成了很多运动员扩宽职业赛道的途径。越来越多的运动员在这里找到了自己新的价值。
但无独有偶的是运动员在抖音平台挣钱还是会收获到大众的一些争议。与吴柳芳一样在抖音陷入“擦边”争议的还有前体操冠军张宏涛。
“我喜欢健身,就是要发身材,在我这不叫擦边,叫艺术,叫自信。”张宏涛回应“擦边”争议时,这样说道。
为什么腹肌照到了运动员身上叫“擦边”,在其他明星身上就叫身材好呢?这未免有些双标。
如果因为身份的不同,干同一件事,就有不同的评价,未免有些不公平。退役运动员第二人生往往面临转型困难,很难开启自己的职业第二春。
从光环处退到“泯然众人矣”也需要时间接受落差感,他们从小就处于封闭的训练营地,很少与社会接触,那些没有获得成绩的运动员更值得被看见,被鼓励。
他们往往与我们普通人一样需要重新面临职业选择,重新打拼。可是除了运动技能,又无一技之长,就业市场一样困难。
曾获得4枚金牌的举重冠军邹春兰退役后,由于文化水平有限,只能回到家乡干起了搓澡工,一个月的工资才500不到,这样的反转人生未免令人唏嘘不已。
邹春兰的事件被报道后,受到当地体育局和妇联的帮助,她开起了干洗店,实现了事业的转型。
无论是吴柳芳还是邹春兰,她们通过网络和媒体让大众看见了退役运动员转型的不易,他们只是无数退役运动员的一角,也是无数普通人的写照。
粉丝们支持的也不仅仅是吴柳芳,而是像吴柳芳一样,没有背景,没有实力,靠自食其力的普通人们。
有句话说得很好:“冠军是她的荣誉,但不是她的枷锁。”
在吴柳芳过去的人生里,她也曾连续2年免费担任特殊儿童艺术团的老师,也曾到体校去当教练,做回普通人。
但是低昂的工资和生存压力让她选择了直播,希望人们记住她的不只有她的“擦边”还有她的公益。
参考资料:
1、最人物:《吴柳芳:擦边改变命运》
2、大浪淘沙:《吴柳芳最大的悲哀》
3、INSIGHT视界:《吴柳芳擦边事件里,最大的问题是双标》
4、新周刊:《普通运动员退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