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龙这位90后小伙子,把自己的脸整成了一幅活地图-眼睛周围、鼻子边上、嘴巴四周,全都布满了墨青色的纹路,差不多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一。不过别以为就脸上有花样,他从头顶到脚底都是艺术品。现在的日子过得跟独木桥似的,靠刷个直播勉强混口饭吃。要说最闹心的是啥？那可不就是这张脸了。你说现在啥都要刷脸,可他这张画布脸愣是把人工智能给整懵了。每回出门都得背着派出所给开的那张我是我的证明书,跟带着尚方宝剑似的。这小伙现在24了,还顶着18岁那会儿照的身份证,活像个穿越者。

搁在以前,谁能想到人脸识别能让一个年轻人这么犯愁？这不,最近他一拍大腿,干脆把这满脸的艺术给洗了。这事儿说白了不是他想后悔,也不是不想后悔,而是被逼着后悔。就跟被人摁着头说你得认错一样,多少带点无可奈何的意思。要说他现在的日子过得啥样？那就是整天对着手机屏幕唠嗑,全靠打赏过活。这日子过得,就跟在钢丝上跳舞似的,看着惊险,实际上更惊险。每到晚上九点，杜晓龙的直播间就跟开了个吐槽大会似的，弹幕劈里啪啦地往下砸。说难听的，那叫一个满山遍野。

搁这直播间里啊，一千条评论里，九百九十九条都能把人气得牙痒痒。他那些铁杆粉丝都看不下去了，说这直播间简直就是个负能量垃圾场。最绝的是，有回他好心说要捐器官，结果直接被怼成了垃圾桶里的废品，这话说的，够扎心的。说起来他那直播内容也挺朴实的，就是跟个无声电影似的，安安静静地坐那儿。偶尔看见粉丝冒个泡，还得赶紧抓住机会搭个话，活像捡到块宝似的。倒是有几个理解他的粉丝，说这小伙人品不错，爱帮助流浪动物，看见啥公益活动也都主动捐款。

可他自个儿压根不当这是啥好事，觉得这些支持者都是图个新鲜劲儿，跟看马戏团似的。甭管粉丝刷多少礼物，他都觉得这不过是一群孤魂野鬼在抱团取暖。这么说吧，他这直播间就像个网络孤岛，每天都在上演一出出现代版寓言。你后不后悔这话在杜晓龙耳朵边上转悠得都快成了魔咒了。整天被这么问着，跟被人拿着放大镜盯着瞧似的。12月21号这天可有意思了，他突然就上了热搜，说啥呢？就说他要把脸上这艺术创作给洗掉。对着镜头他就来了句后悔了，想过正常人的日子。

结果没过几天，他就跟放气的皮球似的，说这话不是真的也不是假的，就是说给爱听的人听的。这事儿闹得，就跟演戏似的。街坊邻居、网友、甚至给他洗纹身的店主，一个个都跟查户口似的追问他后悔不后悔。搞得他这个后悔啊，跟被人硬塞进嘴里的药丸似的，不吃也得吞下去。给他洗纹身的那位杨德才老板，把这事儿说得跟迷途知返似的，好像洗个纹身就能让一切回到解放前。在他眼里啊，杜晓龙这六年就是个误入歧途的活教材，从小面积到全身，那叫一个痛心疾首。这么着，杜晓龙这后悔二字，就跟个标签似的，被人硬生生地贴在他脸上。

他现在也不争辩了，反正说啥都是错，干脆就随他们去了。杜晓龙刚上初中那会儿就对纹身来了兴趣，那时候可是个野小子。家里就跟个冷冰窖似的，爸妈成天吵得跟打仗一样。他爸脾气跟火药桶似的，随时能炸；他妈呢，就跟个翻倒的垃圾桶，啥不顺心的事儿都往外倒。这小子打小就跟个闷葫芦似的，不爱说话，也不知道找谁倾诉。他那个哥哥，比他大了整整二十来岁，从他出生就在号子里待着。等他哥出来时，杜晓龙都16了，两人跟两个星球上的人似的，压根聊不到一块去。2020年他爸走了，剩下三口人在葫芦岛市绥中县那个小镇上过日子。

家里就靠种地混饭吃，仨人凑一块跟三个孤岛似的，谁也不搭理谁。小学五年级就没再上学了，跑酒吧打工。这一飘啊，就是好些年，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沾上边。搁到去年，才算是在直播这碗饭上落了脚。纹身圈子里认识的那些人，跟过眼云烟似的，喝酒唱歌倒是热闹，可真要说交心，那都是空话。现在就剩他妈这么个牵挂，虽说也不怎么理解他，但总归是亲人。这六年没身份证的日子，杜晓龙过得跟三脚猫似的，处处受限。护照办不了，刷脸的地方去不了，出趟远门还得带着派出所那张二合一的证明，左边是现在的艺术脸，右边是16岁时那张娃娃脸。

派出所那边说得明白，要办身份证，得把脸和脖子上的纹身都给清零了，露出原装的模样来。这规定吧，还真不是一家独有，遍地都是这么个说法。12月初他跑到常州一家医美诊所去洗纹身，那叫一个受罪。激光打在脸上，跟被人用烙铁烫似的。皮肤直往下掉，那感觉就跟剥蒜皮似的难受。半当中还犯了心脏病，只能草草收场。医生说这活儿得洗个三次才能见效果。可杜晓龙现在直犯嘀咕，右眼都快看不清了，皮肤疼得跟被蜜蜂蛰了似的。这洗纹身的苦头比纹身还大，他琢磨着要不要继续。这么着吧，反正现在就指着直播这点收入，连个正经工作都找不着。社交圈子跟个真空罐似的，除了直播间那些人，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中国艺术研究院那位刘新宇老师把这事儿说得明白，说纹身就跟地下文化似的，是些特立独行的年轻人发泄情绪的出口。这帮人啊，就跟孤独星球上的居民，又想被人看见，又不愿意随大流。从古到今，这纹身就跟个另类标签似的，跟主流社会处处别扭。一提起来，不少人就想到江湖气，搞得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刘新宇说了，这不过是观念不同罢了，没必要上纲上线。这事儿搁直播平台上也不是没法管。刘新宇支招说，平台完全可以整个预警系统，就跟电影分级似的。进直播间前先提醒一下内含纹身内容，再给个年龄限制，这样既能让主播少挨骂，也能防止未成年人学样。2022年6月，国务院还专门为未成年人这事儿立了规矩。明确说了，谁也不能给未成年人纹身，更不能怂恿他们去纹。这事儿啊，就跟划了道红线似的，谁也不能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