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诺随后到里边儿就坐下了,尤其干这个夜场的,那脑袋一转,搁这块寻思老多了。
天朔没等吱声呢。
朔哥。
哎,你说妹子。
我之前搁那个北京吧,尤其搁那个亮马桥那边儿,妹子可能也是身份卑微吧,跟你也说不上话,今天咱俩这是碰上了,哥,妹子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什么意思啊?
那边儿呢,我不打算干了,我能不能说以后跟着你,完了之后,这个怎么都行,我听你的,哪怕说给你当个助理呀,或者说你整个乐队,我给你打个架子鼓啥的,这个我也会,包括其他的乐器我也懂得一点儿,不管说你做什么,你是走南闯北,还是上哪儿,我跟着你就行,你要是挣钱了,愿意给老妹你就分点儿,要是不给也无所谓,我也不要钱,平时咱搁这个酒吧我给你驻唱,怎么的都行,朔哥,只要我能跟着你就行。
小姑娘说的话挺诚恳的,尤其说天朔属于过来人了,你什么心思他也能明白,但是你是个好姑娘、好女孩儿,你努力,天朔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个,小诺啊,你要是直接这么过来了,那算啥呀?我怎么给你撬过来了?
朔哥,没有那一说儿,你看,我早就知道你,而且我这最大的一个心愿吧,我希望能跟着你。
哎呀,你这都这么说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尤其是格日勒搁旁边儿,她也挺看好这个小丫头的。
哥,那不行的话,你看看,要不考虑考虑呗?
这么的,跟我在一起可以,但是首先第一得吃苦,能吃苦,我平时哪儿都去,东南西北的,是不是?商演啊,包括一些什么活动啥的,你首先得能吃苦。
哥,那没问题,妹子全能做到。
那行,完之后了,你自个儿考虑考虑吧,哥这边儿没有太大的问题。
行,哥,非常感谢了,谢谢你,我啥也不说了,要不我上台上我去唱两首吧。
行,那你上去吧。
这边儿小诺把衣服这一换上,往舞台上一来,底下不老少顾客啥的都知道。
这不那谁嘛,是那个名爵的小丫头嘛,小诺嘛,这小丫头歌儿唱的才好呢,天朔呀。
他跟天朔挺熟的,说:怎么的?这小丫头你收了?
那什么,刚过来。
行,这小丫头不错,将来以后你那个演出啥的,你就领着呗,多好个小丫头,唱歌儿绝对可以。
小诺往舞台上这一来,底下观众啥的都挺热情的。
从今天开始,我小诺那边儿就不去了,以后我指定是不走了,我就跟着我朔哥,以后我就在咱们朋友酒吧,我就在这儿驻唱,也希望呢,大家以后多多过来捧捧场儿,说两句挺好的,随后唱了一首陈慧娴的飘雪,音乐这一响起吧,这歌声直接就打动所有的人的心了,唱的挺好的。
当天晚上结束之后,朔哥也确实是这个挺会照顾人的,也觉得小丫头一个人不容易,领着自个儿这些乐队的成员,以及说格日乐呀,还有小诺,当天晚上大伙儿搁一起聚个餐,吃点儿饭,当天也就结束了。
你看来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小诺直接来到名爵酒吧,找到这个老板,姓徐嘛,叫徐德才,到跟前儿了一瞅:才哥。
小诺,今天这怎么来这么早啊?
才哥,我得跟你说一声不好意思了。
不是,怎么的了?你直说。
从今天开始吧,咱那个名爵呢,我就不能干了,我就不能过来了。
不是,小诺,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是哥对你不好啊?还是说你差工资啊?还是说差钱儿啊?你要觉得工资低,可以谈,哥给你涨就完了呗,这都不算事儿。
哥,跟这个钱不发生关系,我对面儿的一个哥哥,我朔哥,我得上那边儿去。
你朔哥?哪来的朔哥?
就是朋友酒吧那个老板,臧天朔。
小诺呀,哥自认为呢,你来这段时间对你不错,什么鸡毛这个朔哥那个臧哥的,我都不认识,你可以随便儿打听,随便儿问,就是你在整个廊坊有没有说你到这驻唱,不压你工资的,没有吧?你来这干半个多月了,哥压没压过你钱?你今天挣8000,哥直接给你点了,你挣1万我直接给了,哥对你还得咋的啊?那再一个,你到哥这唱歌来了,我对外就这些朋友,这些哥们儿啥的,我全说,我说你在我这唱歌儿,你这嘎巴的一下不干了,你给我撂挑子了,有你这么干的吗?你这不玩你哥吗?我告诉你不行走啊,你走指定是不好使,你看我收拾你不,别地方他妈哥不敢说别的,搁廊坊吹牛逼了你走一个你试试,小诺呀,你自个儿考虑考虑,你要是不走,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找那什么老臧,还是谁谁的,你要是不走,哥这边的关系啥的,也不是不认识这个明星啥的,有机会呢,我给你提拔提拔,你是不是也能起来呀?你听哥的,你就搁这儿好好干,行不行?哥不待再亏待你的。
哥,那你看,我是不是哪块儿干的给劲儿,完了以后我上哪儿干呢,你也不能说不让我走吧?
行,小诺呀,你记住哥这句话,你走一个你试试,你看哥能不能整了你?吹牛逼了。
哥,那你说吧,就是我怎么才能走,我怎么样才能离开你这儿?
你这么的,搁这再干个10天半拉月的,让我找着人的,完了之后再谈。
那行,哥,我听你的。
打这天开始,搁这儿干呗,不是他妈小诺就是说怎么地了,撂挑子的不懂人语了,给人家他妈直接就扔了,你这玩意儿你有发展的地方,你能他妈搁这一棵树上掉死吗?对不对?
那边儿天朔人家搁那儿等着呢,小诺把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
哥呀。
哎,小诺。
哥呀,我这边儿有点其他的问题,完了之后我得过几天,晚几天的我过去。
那没事儿,无所谓,你先忙你的,不着急。
行,哥,我寻思跟你说一声儿。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这边儿也说好了,搁这一天开始,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之前是一天的工资一给,这回咋的?不给了,你一要钱,那啥,今天不方便,明天的,等明天了,过两天一起给你了,你放心吧。
这一拖就十来天,一天基本工资是3000,加上这帮大哥赏的钱也不到他手儿了,有时候5000,有时候8000,有时候1万的,那到底多少钱,具体她也不知道了,这一晃十二三天就过去了,起初小诺一天最少得唱个十五六首歌,中间唱个两三首,表演点儿什么其他节目,或者说其他歌手啊,一些跳舞的,小诺穿插着唱。
但是,自从这个事儿开始,小诺就一点儿点儿的,最少最少的吧,就是可能说唱个五六首,多一多唱个七八首,基本上就把它替换下来,找这些其他的歌手,咱也不能说人唱的不好,但是大部分顾客吧,还是喜欢这个小诺。
小诺一瞅也差不多了,你这人啥的也都上来了,是不是?到跟前儿这一瞅。
哥呀,我明天打算就不来了,你这人也找着了,是不是?也不需要我了。
咋的?要走啊?
我走了,哥,完了之后,你把那个钱你给我结一下子吧。
什么钱呢?啥钱呢?
不是,哥,咱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谁他妈跟你说好了?我跟你说好啥了?
那你看,我这一晃也帮你干个十二三天了,这赏钱呢,我初步都没算,至少也得有个七八万了,那不也是我帮你赚的吗?
小诺呀,你知道这帮哥们儿都看谁来的?都他妈看着我面子给你赏的钱,还你给我挣的?你他妈咋那么牛逼呢?你他妈不要个逼脸呢?
哥,那你这啥意思啊?那咋的?我挣的钱你就不给了?
给不了啊,你要继续搁这干呢,还能研究,我考虑考虑把这钱还能给你,你要说不干,非要走呢,一分儿都没有,听没听见?分逼都没有。
小诺这一瞅,也不好惹,自个儿本身一个外地丫头。
哥,行,我当帮你了,这钱呢,我也不要了,我走行吧?
咋的?
钱我不要了,我走行吧?
小诺转身就要走了,她这一转身嘛。
唉,唉。
小诺一回脑袋:哥,还怎么的?
不是你他妈跟谁俩呢?跟谁俩他妈挤鼻子瞪眼的呢?你干啥啊?我他妈该你的呀?
不是,哥,你不用急眼,那啥,我错了,行吗?
徐德才往前一来,朝小诺的脸上,啪擦的一下子,他也没使太大劲,就拍了一下子。
来,你给我道歉来,你不是装牛逼吗?我整不了你了?搁廊坊他妈没有几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给我道歉来,你说你错了。
小诺当时一寻思,自个儿没有背景,啥都没有,你跟人家咋抗衡啊?
行,哥,小诺错了,以后我指定是不敢了。
啪嚓的又一下子,直接他妈给小诺打的一趔趄,他妈一个大老爷们儿啊,那大手掌他妈贼厚的,上去叮咣这一下子,给小诺打的一趔趄,往后这一退。
哥呀,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我他妈给你个警告啊,别他妈啊儿呵的,听没听见?我不管你上哪儿去,你即便上对面儿了,你看我能不能整了你?
旁边儿有那个顾客还瞅着呢。
唉唉,德才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这怎么还……
不用你管啊,咱们自个儿家的丫头,我愿意打就打,他妈嘚儿呵的。
客人也不好说别的,小诺这一捂脸。
行,我知道了。
注意点儿啊。
我走了。
小诺挺委屈的,眼泪哗哗的,当天还下点儿小雨,正常来讲吧,她打个车到朋友酒吧,但是她没打车,自个儿这一路走过来吧,路上形形色色的人,一个小姑娘,20多岁,身材还挺好的,长得也挺漂亮,路上来来往往走的人,有几个小伙子还瞅见了。
唉,你好,美女。
没事儿。
怎么的了?
有什么需要吗?是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不需要,没事儿。
小诺自个儿走了,都挺同情她的,你这是作为一个小姑娘来说,如果说你要是一个老爷们儿,你这一出儿,哭哭啼啼的,人家背后就得指着你,完犊子玩意儿,啥也不是,一点儿出息没有,这是小子跟姑娘的区别。
这一路,她的身上也淋湿了,来到朋友酒吧了,门这一打开,旁边儿好几个保安这一瞅。
呀,小诺过来了。
我过来了,朔哥在不?
那什么,朔哥出去喝酒去了,他一会儿能回来,你先进去吧。
往里头这一来,自个儿点了一杯饮料,往那儿一坐,挺可怜的,小丫头自个儿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搁这儿得等了将近三个来小时,就搁这儿等着呗,随后朔哥回来,领了得有10来个,自个儿有那个乐队的成员,包括一些粉丝啊,或者哥们儿朋友啥的,男男女女的,打门口儿进来了,呜嗷喊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