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礼花了7个亿生一个儿子奖励10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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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礼花了七个亿,生一个儿子奖励十亿,八年生四胎。我是徐子琪,香港最著名的豪门样板间,一路从模特到千亿儿媳。但今天我想告诉你们,这顶豪门皇冠背后那份从出生起就被标好价签的人生说明书。

一九八二年香港某个夜晚,我踩着母亲算好的时辰剖腹落地。从那一刻起,我的生命就不再只属于自己。五岁那年全家移民澳洲,不是因为喜欢阳光沙滩,而是母亲说真正的名媛需要国际背景。十四岁回香港被星探发现,媒体夸我是人间尤物,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母亲为我铺的第一层金粉。

十七岁拍电影,母亲立在片场像座灯塔,暴露的戏服删,亲吻的镜头改。她总在我耳边说:你要做钻石,不能沾半点灰尘。娱乐圈对我而言从来不是梦想。

二零零四年我拍《新仙人时》,和洪金宝的儿子洪天明传了绯闻。母亲嫌他家不够顶级,直接把我送回英国读硕士。就在那段留学时光里,我遇见了李嘉诚,香港富豪李兆基的小儿子。他不像其他富二代那样张扬,话不多却很细心。可当我告诉母亲时,他却连夜飞来看我。洪家算什么?我们要的是山顶上的人。那时我才惊觉,连心动都是奢侈品。

二零零六年那场世纪婚礼,七百万的婚纱,三亿的珠宝,澳洲皇家植物园的玫瑰开成花海。全世界都说我嫁给了童话,可没人看见婚纱底下我颤抖的手指。婚宴上婆婆轻声叮嘱李家需要继承人,那句话像道符咒,从此悬在我头顶。

接连两个女儿出生时,我收到成堆的珠宝贺礼,却在报纸角落里看到梁小姐生下男孩的消息。家族聚会时,公公的笑容淡了些。我学会了在深夜对着婴儿床说对不起,妈妈还不够努力。

直到两千零一十一年,我生下长子公公,李兆基当场拿出十亿支票奖励我,还给公司一千五百名员工每人发了一万红包,甚至买了艘游艇当礼物。可拿着那笔钱,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完成了kpi的机器。尤其是看到梁洛施为李家生下儿子时,媒体的对比报道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

八年四胎,有人说我是生育机器,但你们知道吗?每个深夜喂奶的时分,每个慈善基金会深夜改方案的时刻,我都在悄悄重塑自己。去尼泊尔抱过营养不良的孩子,在地中海见过偷渡船的眼泪。那些瞬间让我突然清醒,我能创造的不只是血脉。

2019年参与创办Vogue香港版时,我第一次在会议桌上坚持自己的选题。去年公公离世后,家族会议上我第一次举手反对。那一刻全场寂静,丈夫在桌下轻轻握住我的手。

2025年公公李昭基去逝,我们分到了660亿港元遗产,巨额财富带来了保障。更重要的是,笼罩我多年的豪门权威终于散去。如今我40多岁,终于敢在深夜叫一碗云吞面,赶素颜穿着旧T恤送孩子上学。

前半生,我活在两个身份里徐家的筹码,李家的儿媳。但现在我想成为第三种存在,一个会犯错有温度能选择的普通人。钻石确实耀眼,但你们知道吗?阳光下的钻石之所以璀璨,是因为它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角度。这条路我走了40年才明白,嫁入豪门不是终点,从豪门里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才是真正的开始。

下次,你们在慈善晚宴或时尚杂志上看见我,别只看见千亿儿媳,请看见那个正在笨拙学习做自己的徐子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