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均益的访谈镜头前,李连杰又坐下来了。这次对话,明摆着是一举三得的事儿:给平台撑场面,给自己账号引流量,还能把今年那些“换心脏”“被妖化”的离谱谣言,一次性说清楚。他说得特实在:就是脖子上长了个7厘米长、4厘米宽的肿瘤,切完就没事了。至于大家议论的“逆生长”,他说是心态好,放松、看淡。但这话听着,哪是什么仙气,反倒透着一股“债还得差不多了,随时能安心走”的江湖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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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均益抛出“只剩最后48小时想做啥”这种重磅问题,李连杰的回答那叫一个佛系:自己没啥特别想干的,主要看太太和女儿需要啥。这哪是看破红尘,分明是该办的事儿差不多都了结了,才有的松弛感。但对影迷来说,这次他总算没打太极,痛痛快快聊了功夫传承、人情债,还不小心泄了《镖人》的档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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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岁的李连杰,在动作明星圈里,算是高龄老大哥了。武术运动员的底子,加上几十年拍动作片的摔摔打打,他身上的“零件”早就不比成龙、甄子丹结实多少。他自己也承认,十年前拍完《封神传奇》就基本“退休”了,不是不想打,是真的打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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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工作时长变化,就是一部行业小史:港片黄金时代,连续拍15天的疯狂纪录他都扛过;后来成了大牌,每天泡在片场18小时也是家常便饭。可到了现在,他进组前会直接把话挑明:“哥们,我一天顶多干6小时。”在这个行业里,大家基本都要签12小时起步的工时,这6小时简直就是“没法多拍”的体面说法。这可不是耍大牌,是身体实在扛不住,在亮红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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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演电影不代表退出江湖。今年他在社交平台特别活跃,拉着吴京搞活动,还指点年轻人练武。银幕上的拳脚慢了,但在功夫传承这条路上,他换了个方式,还在使劲往前冲。
聊到生死,李连杰话锋一转,说起了“人情债”。他说得直白:这辈子谁帮过我,我就一定得报答。也正因为这样,才有了那两部至今让影迷提起来就头疼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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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是《不二神探》。这片子口碑稀碎,但李连杰演得毫不犹豫。为啥?导演王子鸣是崔宝珠的儿子。当年李连杰自己开公司,经纪人不幸惨死街头,是崔宝珠顶着风险帮他撑起“正东电影”,还拍出了《精武英雄》这些经典片子。这份共患难的情分,李连杰得用一部电影来还,哪怕片子再烂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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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是《封神传奇》。豆瓣才3.0分的“神作”,明眼人都看出来是想捧向佐。李连杰为啥要掺和?还是因为“债”。当年蔡子明出事后,是向华强出手签下他,还预支了巨款,帮他渡过难关。现在向太开口,想让他帮儿子铺路,这债,李连杰就算捏着鼻子也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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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他没在节目里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就是《镖人》。一个都退休的人,谁能请得动?除了“八爷”袁和平。从《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太极张三丰》,到把他推向好莱坞的《致命武器4》,袁和平对他来说,既是伯乐,也是亦师亦友的江湖前辈。所以,当80岁的八爷想再拍一部武侠片,吴京也想为武侠片传承出份力的时候,李连杰出山就成了必然。他嘴上说着“做好绿叶,帮他们完成梦想”,但江湖规矩,都藏在这话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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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花絮里,李连杰还调侃“吴京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在电影里把我打倒”。至于到底成没成,他卖了个关子,却顺口说出了关键信息:“你得春节去电影院看啊。”一句话,把《镖人》定在了春节档。
有个参与《镖人》拍摄的朋友透露,李连杰这次在片场的状态特别不一样。极度认真,啥事儿都亲力亲为,坚决不用替身。这还不算啥,更绝的是,就算当天没他的戏,他也不回房车休息,就安安静静坐在现场,看其他演员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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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他的意思。他自己也说了,《镖人》剧组聚齐了五代电影人。在这些演员里,他就是那座最高的山,是现场所有年轻后辈的“功夫活字典”。他坐在那儿,就是一种无声的示范,一份沉甸甸的传承。这不是在等戏,是在镇场子,是想用最后的方式,告诉后来者“戏该怎么拍,人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