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刷到好多关于鲁豫的视频,不是老访谈剪辑,是她今年上的新节目。说实话,我小时候只记得那个坐在沙发边上问“真的吗?我不信”的女人,后来这句成了全网的梗,她好像也被定格了。但今年再看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她开始上脱口秀,不是去主持,是当嘉宾。穿着宽松西装,说话不紧不慢,点评还特别准。何广智讲段子说眼红王志胜,鲁豫接一句:“你眼睛再红,人家也看不见——王志胜是红绿色盲。”全场笑翻。这种反应,没点知识和临场感根本做不到。
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新节目《豫见她们》。一帮女脱口秀演员围一圈聊天,聊失败、聊原生家庭、聊被骂的经历。她不抢话,但每次开口都让人心里一动。有次聊到女性能不能大大方方坐姿随便,她因为桌子挡着,双腿自然分开坐着,结果弹幕全是夸:“鲁豫姐这样坐太舒服了!”“为什么女生就不能这样?”
她说了一句让我愣住的话。她说:“以前我穿裙子翘个二郎腿都被骂做作,现在这样坐居然有人鼓掌。不是我变强了,是时代终于能接住我了。”
这话听着简单,可想想她这几十年,真不是一句轻巧话。当年采访山区小孩,问人家“为什么不吃饭”,被骂居高临下。其实那会儿节目镜头角度、剪辑方式都容易让人误会,但她背了锅。后来几年,网上对她的嘲讽就没停过。
可她没消失。悄悄做了播客《岩中花述》,每期聊一个女性创作者,自己读书、读作品,准备得好像是要考试。窦文涛都说她太认真,她笑笑说:“不做足功课,我心里不踏实。”
她今年55岁,录节目还是跟高三学生一样作息。飞机上永远在看书,一档节目要准备一个月,嘉宾写的书她至少读两遍。龚琳娜问她怎么保持状态,她用歌词回:“因为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她有过两段婚姻,都没走到最后。网上传过各种事,她从不回应。今年被人拍到和音乐剧演员阿云嘎走得很近,两人差了快20岁,她也没解释,只在一次活动上笑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
现在的她胖了些,脸圆了,笑起来眼角有纹。不再穿紧身裙,也不追求瘦得吓人。以前只敢吃三粒米,现在说能吃两碗饭了。观众反而说她更亲了,像邻居姐姐。
前阵子易立竞在她节目里聊到故乡,突然哽住不说话。鲁豫没打断,就静静看着,自己眼眶也红了。那一刻啥都没说,但什么都说完了。
她还是那个认真到有点傻气的人。有天赋也肯拼,有名气也不飘,见过太多人哭,自己却一直稳稳地站着。
现在很多人说她翻红了。可我觉得,不是她变了,是我们终于看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