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港星夫妇卖掉香港2000尺别墅,选择搬到深圳生活

港台明星 1 0

对婚姻来说,长年异地像一把钝刀,磨得人心烦也磨得感情薄。洪天明在横店赶通告,周家蔚则在香港陪孩子写功课,一天的对话常被时差与航班切割成碎片。

去年底,香港狗仔拍到周家蔚深夜挽着男性友人手臂,看图不看字幕的网友立刻下定论:“离婚倒计时。”谣言像薯片,一经开启就停不下来。

洪天明火速连线媒体解释,笑着说“她比我更受欢迎我高兴还来不及”,言语轻松,却挡不住旁人质疑:你们多久没同框了?他低头算日子,竟记不清。

解决异地的粗暴办法只有一个——搬。于是,这对从小看中产剧长大的夫妇,咬牙把目光投向深圳。理由不浪漫:工作市场、学区、通勤成本,一项项摆在Excel里更像商业决策。

周家蔚在短视频里公布“搬家进行时”。她没雇专业打包队,两口子带着两个男孩,边拆柜子边回忆:这只积木盒是大仔学走路那年买的,那摞剧本是他拍第一部网剧时画的笔记。

苦的是身体。她原本腰椎就有旧患,蹲了半天起不来,只能侧躺在空纸箱上休息十分钟再继续。洪天明嘴里嚷“让开我来”,手也没停,见箱子超重还顺手贴条“慎提”。

三层独立屋塞进三十多个大纸箱,押车驶过落马洲关口。孩子趴在车窗看“世界最快过海关”——两分钟验放,效率惊到他忍不住鼓掌。

到深圳的第一餐选了川菜。小儿子被“折耳根”辣得直吹气,却仍抢着蘸红油。周家蔚解释,这是给他们的“味蕾落地仪式”,让孩子用舌头记住新的城市。

安顿的过程并不全是鸡汤。网络装不了宽带要等六天,大儿子的网课只能用手机热点;物业凌晨突检消防喷淋,吵得全家只好披衣下楼;孩子喊想念香港的足球教练,她只能把泪往肚里咽。

可深圳也给了惊喜。走路五分钟有公立小学,今年试办IB课程;楼下社区有24小时自助图书馆,刷脸进门;洪天明拍戏间隙回家,不用算GMT+8,他只是搭地铁40分钟。

搬来一个月,两人第一次在工作日一起接孩子放学。校门口的父母群像陌生却亲切,他们被热情的家长拉去参加周末城市定向赛,又被街坊邀去做港味卤水分享会的评委。

关系也在柴米油盐里慢慢去标签。过去,媒体给他们贴“星二代”“港姐”“豪门太太”;现在,物业只叫他“洪先生”,叫她“Janet妈”。身份被简化,反而松快。

直到焦头烂额的一个夜晚才懂真意义。两小子为了抢同一把switch手柄闹翻,夫妻俩忙着收拾烂摊子,谁也顾不上刷手机。事后想想,外界的流言再聒噪,也吵不进这60平米的客厅。

香港朋友问起近况,周家蔚只发了一张阳台照:对面是公园湖面,灯光把水面切得像折叠镜。她配字:“景色一般,陪伴高级。”

搬家带来的还有经济考量。洪天明接拍一部网剧的片酬,扣税后在深圳置办一套90平米学区房绰绰有余;同样金额如果留在港岛,只够租半年。数字太诚实,让犹豫自动下线。

他们也不避讳谈大湾区红利。深圳给影视从业者开放的税收优惠、文化基金、剧组场景折扣,一条条写在政府公报里;能否抓住是身手问题,但机会实实在在。

友人担心:“孩子以后还回不回香港升学?”洪天明说,地铁到福田站12分钟,西九龙高铁半小时,何必做生死离别的想象。

有人酸:“迁去内地是向流量低头。”他耸耸肩,流量也要吃饭,本来就没打算做高冷艺术家。能拍戏能陪家人,还能少背房贷,这笔账怎么算都不亏。

去年那则“夜会三男”的狗仔新闻如今已无人提起。人们的新谈资是“谁又在深业上城偶遇洪天明”;更加精准的八卦从宏观变成“他提的奶茶是乌龙还是茉莉”。

搬家告一段落,生活仍在更新。洪天明说,下一步想试试在深圳自制短剧,把楼下公园当外景。周家蔚打算考一个普通话等级证,毕竟柜子里那摞剧本,很多台词卷舌音标得她头皮发麻。

告别异地,他们没有成为传说中的模范夫妻,也没拿到世人颁发的“坚持奖”。用一趟搬家把婚姻拽回同一张地图,对普通人而言已经足够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