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莺太猛 连发68条怒怼亚洲周刊 破口大骂 毁了她博士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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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法院已对她“庞家后人”身份说不,2025年她却在社交平台里连发帖开骂,这种时间上的反差,才是这场风波最刺眼的地方

南博相关捐赠画作的争议刚起波澜,她的名字又被摆到台面上,有媒体称她一天内发了近七十条回应,措辞一次比一次猛

先把人放在桌面上:徐莺,生物出身,后来跨到美院读博,如今在杭州师范大学任副教授

硕士阶段她做的是建兰花叶病毒,和书画八竿子打不着,这个跨度本身就足够引人注意

学校官网现在不好找到她的个人介绍,搜索到的多是过往活动和论文的痕迹

把时间拨回2014年,南京博物院办“藏天下:庞莱臣虚斋名画合璧展”

那次展览上,工作人员把她作为“庞莱臣堂弟庞赞臣的曾外孙女”郑重介绍到台上,甚至与庞莱臣曾孙女庞叔令同台受访、合影

媒体如《三联生活周刊》当时还记录了她自述“自小浸润家藏”的细节,这些话后来成了争议的起点

庞叔令当场就起疑:家里的私密细节说得不对

2015年起,庞叔令要求她提供血缘证明未果,选择诉诸法律

2016年7月,苏州市吴中区人民法院一审明确认定:徐莺与庞赞臣无亲属关系,相关亲属陈述缺乏证据支撑

2017年,杭州市相关公证处撤销了此前涉及亲属认定的公证书,这是一份白纸黑字的程序性纠错

按理说,判决之后身份争议该告一段落

可现实走向很讽刺

2016年9月,她以委培生身份入读中国美术学院博士,研究方向正是庞莱臣收藏,次年获学位并入职杭师大,不久评上副教授

她继续在书画鉴藏圈里活跃,主持课题、发论文,署名里“庞莱臣研究”常被反复提及,讲座里也反复出现“虚斋”二字

真正把旧事翻新的,是今年12月的南博捐赠文物争议

媒体报道中提到庞家捐赠的文物里有数件下落不明,《江南春》现身拍场,舆论立刻炸开,《亚洲周刊》连发报道,旧账一起端出来

报道里不仅重述了法院判决与公证撤销,还抛出“通过墓碑、公证等手段完成‘闭环’”的质疑,并询问她的博士委培、课题审批是否合法合规

这些指控目前仍停留在媒体呈现层面,最终要看主管部门的调查结论

轮到她回应

大约在12月26日至27日,她在社交平台上密集发声,有统计称接近68条,每条都在回怼《亚洲周刊》和庞叔令,情绪明显上头

她使用了粗口,也贴出一张模糊的“DNA报告”截图,称能证明“皇族后代”,但既未见权威机构名称,也没有完整比对信息

以常识说,这种呈现方式很难服众,甚至会被认为是把严肃问题往综艺化方向带

这里有个绕不开的问题:身份争议,靠的是证据,不靠嗓门

族谱、户籍、婚生证明、同源家系DNA比对,哪一样都比“连续发帖”更有说服力

庞家此前提过愿意做鉴定,公开资料里没见到她正面回应,这个回避会自然放大外界的疑心

如果真有铁证,一纸鉴定、一次公开比对,比所有“怒怼”都更能止争

让我在意的另一层,是“身份加持”对学术与文博资源的影响

一个在2014年前没有书画履历的人,因为“后人”光环迅速进入核心展览、拿到重要研究资源,这个因果让人不敢不追问

当然,委培读博、跨学科并非洪水猛兽,关键在程序是否透明、审批是否合规

当公众越来越敏感,机构就更需要在制度层面给出可核验的链条,让“靠实力上桌”的学者不被误伤,也让“借身份开路”的路子走不通

从传播效果看,她这轮激烈回应几乎是“自毁式操作”

骂媒体、骂当事人,会激起短期的声量,却极易让人把注意力从“事实”转向“态度”,而态度里充满了攻击性词汇,和“大学副教授、博士”的职业形象对着干

杭州师范大学官网上找不到她的详细页面这一细节,被不少人视作风向变化,但学校还未就此发布权威公告

在没有正式通报前,最好把它当作“信息不完整”,而不是结论

写到这儿,我的判断很简单也很克制:法院已有否定性判决在前,新的证据若无法推翻,就不要继续以“庞家后人”自居;

若她自认握有确凿材料,最好提交给调查机构,走完法律与学术的双重审查程序

南博的主案正在由国家文物局与江苏方面联合调查,这场“真假后人”的支线剧情,迟早也会被顺带厘清

名分之事,本该慎之又慎,尤其当它成为职业路径的踏板

一时的舆论可以喧哗,但能留下来的只有证据与记录

与其在网上把嗓门抬得更高,不如把材料摆得更清楚——这不仅是对自己负责,也是对公众与学界的基本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