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岁重振Beyond、54岁组硬核乐队,我希望这个老炮躁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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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岁还在甩头?黄贯中这把老骨头,到底在死磕什么

“他都61了,怎么还像18岁那样蹦?”——刷到黄贯中去年在红馆砸吉他的视频,弹幕里满是这句。确实,发量少了,皱纹多了,可那副咬牙切齿的台风,一点没变。

1985年那个晚上,理工大设计系的黄贯中本来只是去酒吧给同学送海报。陈时安一句“不玩了”把Beyond晾在台上,他拎着吉他顶上去,三首曲子下来,全场炸了。第二天醒来,课程表旁边多了一张演出合约——那年他才22岁,连房租都得靠帮人画T恤凑。

Beyond最穷的时候,黄贯中在地下室用电烙铁焊电路板改装音箱,顺便把《再见理想》的封面也画了:一只破麦克风插在废墟上。那封面后来在香港设计圈被抄了无数次,可没人知道是主音吉他手熬了三个通宵用马克笔涂出来的。

家驹走后,黄贯中第一次当主唱,嗓子根本撑不住,演出完直接咳血。后台没人敢提“解散”俩字,他自己拿了瓶冰可乐灌下去,说:“继续排,排到天亮。”那年他28岁,硬是把《二楼后座》做出了一股子“老子不服”的狠劲。

2018年,他拉上夏韶声、单立文组“Hong Kong Band”,媒体笑称“老年重金属”。首场在马来西亚,台下90后比60后还多,最后一首《海阔天空》大合唱,黄贯中站在音箱上,眼泪顺着吉他往下滴——不是煽情,是耳返坏了,返送里全是自己的回声,他干脆把耳机扯了,靠肌肉记忆弹完整曲。

《披荆斩棘》彩排,他和张淇抢时间,凌晨三点还在练和弦走向。节目组给的盒饭凉了,他拿热水泡着吃,顺手给年轻人科普:“80年代我们吃泡面都得分两口,第一口面,第二口汤,不然撑不到天亮。”说完继续刷谱,指甲缝里都是木吉他掉色的漆。

画画算是黄贯中的“第二把吉他”。2022年画展,一幅叫《噪点》的油画前挤满了人:画面里是一把被锯成两半的Fender,裂缝里长出野花。记者问寓意,他撇嘴:“摇滚死了?放屁,它只是在裂缝里发芽。”那天他把签名签在了画框背面,理由是“正面留给声音”。

现在他住在新界村屋,排练室就是车库,墙上还留着90年代Beyond巡演贴纸。邻居投诉噪音,他干脆送了两张门票:“来听一次,再决定投不投诉。”后来那家人真来了,散场时老太太拍他肩:“我老公当年追我就是放《喜欢你》。”

有人问黄贯中准备唱到几岁,他拧开一瓶啤酒,泡沫涌出来:“唱到按和弦的手抬不起来为止。”说完把喝了一半的酒放地上,继续调弦——那瓶酒后来被他忘在音箱旁,第二天还在原地,像没人敢动的圣杯。

摇滚到底是什么?黄贯中没说过大道理,但61岁的他还在用破锣嗓子吼《金属狂人》,用开裂的手指按大横按,这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