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奖三届获奖名单揭晓!尼格买提、撒贝宁入选,主持界最高荣誉

内地明星 1 0

尼格买提拿到了第三届金声奖。

这个奖是播音主持行业的最高政府奖项。

撒贝宁在第一届就拿过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

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2025年12月9日,名单公布。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的尼格买提和邹韵等二十位主持人获奖。

奖杯挺沉的吧。

金声奖设立于2021年。

它已经办了三次。

两年一次。

这个频率刚好能让人看清一些东西。

它记录变化。

媒体环境在变,主持人的样子也在变。

老带新,风格迭代。

这些都在获奖名单里写着。

金声奖是头一个。

所以它自带一种标杆的意味。

第一届颁奖在北京,2022年8月8日。

第二届到了青岛,2024年5月11日。

地点在换。

评选标准没换。

方向、方针、立场,这些是底座。

参评需要证件,需要三年以上资历。

门槛一直就在那里。

看这三届的获奖者。

第一届有撒贝宁,有鲁健,有孟非。

二十个人的名单里,从业三十年的和八五后坐在一起。

这种组合挺有意思。

它不是刻意安排的。

它就是行业本身的样子。

2024年第二届的获奖名单里,有任鲁豫和龙洋。

他们拿奖这件事,没什么争议。

大型晚会的舞台,观众见得多了。

那张脸一出现,你就知道今晚的节奏稳了。

这是一种很直接的信任。

奖杯只是给这种信任盖了个章。

尼格买提和邹韵站在了那个位置上。

这是2025年。

这是第三届了。

荣誉这东西,有时候来得就是没有预兆。

新面孔拿到它,事情就变得有点意思。

我指的是那种行业内部的,微妙的平衡被打破的感觉。

你懂我的意思。

舞台的光从来不会只固定打向一个方向。

他们出现在那里,本身就是一种叙述。

这种叙述比任何颁奖词都更有力量。

它不说话。

它只是存在。

然后所有人就都看见了。

邹韵的台风很稳。

尼格买提的状态则是一种,经过长时间酝酿后的松弛。

这种松弛不是懈怠。

它更像是一种确认。

确认自己终于走到了这里。

时间在这里扮演的角色很模糊。

你说它是催化剂也行。

说它是背景板也行。

反正到了2025年,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荣誉颁给了他们。

就这么简单。

没有更多需要解读的。

硬要我说的话。

这或许可以看作某种行业新陈代谢的注脚。

很平静的一个注脚。

没有锣鼓喧天。

只是名单更新了。

名字换成了新的。

聚光灯下站的人,和去年不同了。

仅此而已。

金声奖的获奖名单,你得看看地域分布。

这里头有个很明确的安排。

第一届就有新疆和西藏的播音员主持人拿到奖。

佟鑫、孙聪、普珍,这几位甚至来自地市级播出机构。

奖项的触角伸到了基层。

拉萨广播电视台的普珍,她采访过一位老阿妈桑珠卓玛。

桑珠卓玛以前是农奴,后来逃出了庄园。

2016年,她家赶上了易地扶贫搬迁,搬到了拉萨河畔的新房子。

普珍讲述这种故事,她获奖不让人意外。

获奖者的变化,是一条行业转型的轨迹。

撒贝宁1999年主持《今日说法》,讲法律故事。

鲁健做《鲁健访谈》,对话各种人物。

尼格买提在综艺节目里活动。

风格差异很大,但都能被认可。

北京广播电视台的李杰,他是《北京新闻》的主播。

首都很多财经活动的主持也找他。

现在对主持人的要求,大概是这种复合的路子。

还有个事,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有个“AI王冠”。

它的原型是首届获奖者王冠。

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信号。

行业故事比奖杯更具体。

2020年1月23日凌晨5点40分,湖北人民广播电台的柳芳被闹钟叫醒。

手机屏幕上全是消息,关于离汉通道暂时关闭。

她没洗漱,穿着拖鞋从宿舍冲进办公室。

她得准备应急直播。

后来她说,当时在纸上写了九个字。

说事实,摆道理,讲情感。

消息就这样传递出去了。

王冠也讲过一件事,2019年春天在色达县。

他和一位五十多岁的农民工合影。

那人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架电网。

农民工说,他参与建设过广州的高楼、青岛的高速、西安的地铁、拉萨的贡嘎机场。

主持人的工作,有时是把这些普通人的痕迹摆出来。

评选过程有三道关,初评、复评、终评。

每届选二十个人,广播和电视各十个。

政治方向、专业功底、语言素养、个人品德、社会口碑,这些都有要求。

报送作品还有时间限制,比如第一届要求2018年9月到2021年8月之间的内容。

这不是一个能靠旧作品应付的奖。

中国传媒大学校园里,齐越的雕像前面,毕业季总会摆满鲜花和纸条。

齐越说过,他是中国人民的播音员,是中国共产党的播音员。

他传达的是走向胜利的声音,是真理之声。

北京广播电视台的李杰认为,这话解释了金声奖。

我觉得,可能不止是解释这个奖。

到颁奖时,全国有四万一千名播音员主持人在做这件事。

讲述中国故事,海内外都在听。

这个数字不小。

撒贝宁在金声奖颁奖礼上提过一个场景。

他主持《典籍里的中国》,有个段落是和司马迁对话。

司马迁问他,自己的书在后世流传得如何。

撒贝宁就带他“看”,《史记》在课本里,在读者手里,在学者的书桌上。

后来有人问撒贝宁,如果司马迁记录今天的中国,会怎样。

撒贝宁说,他会看到山河锦绣,国泰民安。

这话我记下来了。

金声奖的奖杯放在那里,你很难不去注意它的形状。

它首先是一个字,一个被压扁又拉长了的“声”字。

换个角度,它又变成数字“1”,直挺挺地立着。

这种设计不是巧合。

奖杯的底座收得很紧,越往上走,线条就越打开,最后散成一个开口。

这让人想到老式广播站里那种立式话筒,或者说,它就是照着那个感觉做的。

金色,放射状,向上的姿态。

所有元素都在说同一件事,关于声音如何被发出,如何被传递,以及它应该具备的力量。

一个奖杯能做到这个份上,意思已经给得很足了。

它甚至不需要额外的解释。

你看着它,就能明白它想说什么。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设计语言,用金属和线条把一些抽象的东西讲清楚。

金声奖杯把这个活儿干得挺利索。

它没有多余的花纹,没有复杂的装饰。

就是一个简练的造型,承载了几层意思。

奖杯嘛,说到底是个象征物。

能把象征做得不空洞,不流俗,已经算是有想法了。

金声奖杯的想法,就藏在这个既是字又是话筒的形态里。

它让你看到声音的形状。

也看到那个发出声音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