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考分数能复制粘贴？这四个字把我看懵了。12月19号，中戏院长郝戎自己走进纪委大门，官方通报还没凉，2018、2019两届表演系成绩单就被扒出来——小数点后面的两位数像克隆羊多利，连顺序都不带换。易烊千玺94.85，李兰迪94.48，胡先煦94.4，三个人的分数只差0.45，比楼下奶茶店甜度选项还整齐。
我连夜翻出当年现场考生的回忆贴：有人排了八小时队，朗诵刚开口就被打断；有人劈叉撕到裤子，只换来评委一句“下一位”。那时候246个人抢一个名额，如今名单告诉你，他们拼死拼活的差距，电脑键盘一个Ctrl+C就能抹平。更离谱的是，网传有人交50万就能“保过”，我算了下，按那年报名人数，光这一项就能收一个小目标。
郝戎本人是明星制造机，96级章子怡、刘烨、袁泉全是他学生，他接受采访时最爱说的一句话是“戏比天大”。现在再看，这句话像给“天大”的戏留好了后门。艺考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有没有把考生编号直接递给评委？还是后台直接改分？没人敢回答。易烊千玺被挂在热搜上三天，评论区最扎心的一条是：“弟弟，你那年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工作室没回应，倒是郝戎在五月份还夸过千玺“刻苦又敬畏”，像提前写好的台词。
更冷的是数据：千玺最新电影《狂野时代》预售破亿，最终票房1.9亿，和他之前动辄十几亿的成绩比，像换了一个人的票房号召力。可总票房已经破200亿，00后第一人。墙倒众人推的时候，数字也会翻脸。我忽然想起当年艺考放榜，有个女生蹲在中戏门口哭，说自己差0.1分落榜，现在看，那0.1可能压根不存在，只是Excel里随机生成的安慰剂。
郝戎的简历已经从官网撤下，只剩一张404，像极了那些没被改分的考生。艺考本该是比谁更会演戏，结果成了比谁更会演系统。如果艺术的大门靠复制粘贴就能打开，那以后我们看到的，到底是演员，还是粘贴出来的标准答案？
戏比天大，天塌了，戏还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