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岁张歆艺对决41岁王佳佳,《老舅》女演员长相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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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京飞在《老舅》里演崔国明。

背景是九十年代的东北。

这剧被归为年代轻喜剧。

故事讲的是人在大时代里折腾。

我看了八集。

八集里这个人换了五个行当。

一开始他是国营厂的高级工程师。

他给厂子写了八万字的改革方案。

这个举动得罪了厂长。

后来有人打了小报告。

他就被停职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崔国明去歌舞厅驻唱了。

这事有点突然。

他本来不是干这个的。

但一次歌唱比赛让他出了点小名。

夜场那位杨小姐看到了。

她就找了他。

现在的情况是,他的主业暂时做不了。

歌舞厅的活,倒成了一个新的去处。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

你计划好的路走不通。

旁边却开了一扇门。

门里灯光有点暗,音乐声很大。

崔国明站了上去。

他开始唱。

崔国明唱歌这件事,家里人不同意,也就停了。

他兄弟摊上事,他觉得冤。

这人开始自己翻法律书,一门心思要当律师。

书是看了,路也走了,最后卡在证据上,走不动。

证据不够,事情就悬在那里。

生活总得继续。

他又回到街边,支起棋盘,靠和人下棋挣点钱。

棋盘就是他的码头。

后来和几个街面上混的人起了冲突,动了手。

冲突的细节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推搡和叫骂。

那盘棋肯定是下不成了。

小孔眼镜这事被他看见了。

他看见了商机。

然后他转身就去找家里人谈投资。

外面那些店卖一百多块的东西,他决定卖十九块九。

他说要让所有近视的孩子都买得起。

这话听起来很热血。

启动需要十万块钱。

家里凑了凑,没凑够五万。

最后是他父亲把钱补上了。

这个老舅确实能折腾。

他折腾得太全面了。

那部讲他故事的剧,节奏是轻快的。

笑料也没断过。

它带着一种偏喜剧的味道,是那种家庭年代剧。

这种剧放在年底看,很合适。

年底需要热闹。

或许这就是它在央视收视不错的原因。

观众的注意力被它抓住了。

抓得挺牢。

郭京飞王佳佳陈明昊刘佩琦这些人都在剧里出现了。

他们的表演没什么问题。

就是那种你看了会觉得对的感觉。

然后张歆艺出来了。

她演的角色叫崔小红。

那张脸放在这群人里显得特别扎眼。

医美痕迹太重了。

她和别的演员同框的时候像两个世界的东西被硬拼在一起。

观众看着会觉得难受。

这种难受是持续的。

天然的脸和加工过的脸放在同一个画面里对比太直接了。

直接到让人没办法忽略那种不协调。

整部剧的调子都被这一个点打乱了。

不是说她演得不好。

是那张脸的状态和周围的一切产生了冲突。

这种冲突让角色本身的存在都变得有点奇怪。

观众会一直注意到这个点。

然后看戏的感觉就断了。

影视作品里演员的整体协调性是个基础要求。

有一个环节脱节了整盘棋的味道就变了。

张歆艺这次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她站在那群人中间像个走错片场的游客。

画面传递出的信息因此分裂了。

观众接收到的情绪也跟着分裂。

这大概就是选角时没考虑到的一个漏洞。

或者说考虑到了但没找到更合适的解决办法。

结果就是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一个挺明显的瑕疵摆在那里。

所有人都能看见。

但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崔小红是崔国明的姐姐。

她年轻时和霍东风在一起。

他们生了个儿子叫二胖。

后来崔小红去了国外,把孩子留下了。

霍东风也进了监狱。

二胖就跟着舅舅崔国明一家生活。

崔国明对这个外甥没得说。

舅妈李小珍也是。

他们待二胖和自家闺女一个样。

崔小红出国了。

她走的时候孩子还小。

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家里老人的最后时刻,她没在。

这件事后来被提起,总带着一种安静的遗憾。不是那种大喊大叫的遗憾,是事情过去很久以后,你突然想起来,发现有个地方空了一块。那块地方本来该有个人。

十几年不回来,这个时间长度本身就是一个决定。它把一些可能变成了不可能。

后来在剧里,她对着二胖问,你是谁家孩子。

这句话很轻,但落下去很重。它划开了一道口子。血缘关系在这里变成了一件需要被辨认的、陌生的事。那个瞬间,二胖站在那儿,他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不认识的亲戚,他面对的是一个被时间掏空了的、名为母亲的位置。

观众的心疼是有道理的。这种心疼不是对虚构人物的,是对那个位置上本该有却缺席了的东西。

人设讨不讨喜,是观众层面的讨论。但一个角色能让人产生这么具体的情绪,说明有些东西被戳中了。它戳中的不是崔小红这个人,是“生而不养”这个行为本身带来的那种冰冷的断裂感。养育是一个连续的动作,它需要时间在场。一旦时间缺席了,那个连接就断了,断得干干净净。

你看着二胖,就会明白这种断裂最后是谁在承担。

承担的不是那个离开的人。

是留在原地的人。

崔小红在母亲葬礼次日离开了。

她去了国外。

她和二胖之间没有发生什么对话。

后来她在那边重新组建了家庭。

她有了一个一岁的儿子。

至于二胖,那孩子现在只是一个生物学上的关联了。

他们之间没有亲近的感觉。

崔国明讲过一句话。

他说没见过这么狠的妈。

这话放在这里,算是给这件事盖了个戳。

崔小红在哭。

她对着病床,眉头和嘴角都往下走。

镜头推上去,问题就出来了。

那张脸太小,下巴鼻子和嘴唇的线条都太锋利,太规整。它们挤在一起,产生一种奇怪的质感。

那不是人的皮肤在动,是别的什么东西。

苹果肌那个位置,完全静止。悲伤是悲伤,但那张脸像是借来的,或者租来的。它执行哭这个指令,但拒绝提供更多细节。

演员的形象在这里成了一个障碍物。

观众没法进入那个情境,总被那张脸的某些部分提醒,这是在演戏。科技改造过的面孔有自己的物理规则,它不遵循人类肌肉的自然联动。

你看到的是两层东西。

一层是剧本要求的悲痛,另一层是那张脸本身的材质宣言。这两层东西在打架。

结果就是塑料感。这个词不太准确,但大家都懂那个意思。一种非生物的,流水线打磨后的光滑和僵硬。

人设本来就不太容易让人亲近。

再加上这张时刻提醒你它存在本身的脸,整个场景就漂起来了,落不了地。观众出戏是必然反应。

表演成了戴着镣铐跳舞,那镣铐还是她自己的一部分。

镜头语言想捕捉细微颤动,它扑了个空。那张脸上没有细微的东西,所有变化都是大块的,预设好的。像面具动了,但脸没动。

这是个挺老派的问题了。

演员的工具就是自己的身体。当这个工具被过度修饰,它传达情感的精度就会下降。信号发出去了,但接收端全是杂音。

杂音的来源就是那些过于完美的线条和弧度。

它们没有瑕疵,所以也没有温度。

最后呈现出来的,是一种标准的,工业化的悲伤。它符合所有技术参数,但缺了最关键的那一口气。那口气才是真的。

崔小红那张脸,你仔细看,五官的排布是经得起推敲的。

但整张脸的膨胀感,还有那两块过于醒目的苹果肌,把一切都搞砸了。

情绪需要肌肉的牵引来完成。

悲伤或者激动,到了她那里,像被一层厚厚的垫子给闷住了。

她哭起来很使劲,眼泪也流,可你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观众的视线没办法进入她的情绪,全被那张脸的怪异状态给拦在了外面。

那是一种很费劲的观看体验。

你明明知道她在演痛哭,但接收到的信号全是关于脸的物理状态。

这大概就是技术介入后留下的副作用。

它把一些东西固定住了,或者说,它让一些东西失去了流动性。

表演这门手艺,终究是需要一点不确定的颤动来当佐料的。

现在佐料没了,菜就只剩下一个僵硬的味型。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刻薄了。)

但事实就是,注意力发生了转移。

从戏里,跑到了脸上。

她演过一场戏,刚生完二胖那会儿。

头发还留着,挺长的。

眼窝陷进去很深。

下巴那块骨头,支棱得特别明显。

那样子,和年轻小姑娘这几个字,基本不沾边。

崔小红的脸现在有点硬。

那种硬不是骨头撑起来的。

是皮肤下面多了点东西,又少了点东西之后的结果。

表情走起来像隔着一层蜡。

然后你看到李小珍。

时间这东西在她脸上是拿刻刀走的,有深有浅,有沟有壑。

没打算遮掩。

该什么样就什么样。

这么一比,事情就清楚了。

一张脸要是从一开始就没动过地方,它自己会找到和岁月相处的方式。

那方式可能不完美。

但经得起看。

经得起反复看。

医美是个好东西,我这话不是反讽。

但它有时候太着急了。

它想抹平一切。

而时间的工作方式不是抹平,是塑造。

这里有个根本的分歧。

崔小红的脸现在是个完成品,封了釉。

李小珍的脸还是个进行时,风吹日晒都在上面留账。

你说哪个更有活气。

活气这个东西,一针下去就没了。

没了就找不回来。

这不是哪个更好看的问题。

这是个关于“真”的选择。

选择把脸交给手术灯,还是交给窗外的太阳。

太阳可不会给你保证。

它只会该怎样就怎样。

皱纹该来就来。

松弛该到就到。

但整张脸的肌肉还记得怎么笑,怎么皱眉。

线路都是通的。

没短路。

现在很多人怕老。

怕到要和自然规律谈判。

谈判的筹码就是脸上的胶原蛋白和玻尿酸。

谈着谈着,表情就成抵押品了。

你看崔小红最近那部戏。

情绪大的时候,脸上半部分在演愤怒,下半部分还停在礼貌的微笑。

信号传不过去。

医美过度就像给房子做豪华装修。

墙抹得特别平,灯特别亮。

但住久了发现,窗户有点打不开。

通风不好。

李小珍那种呢,是老房子。

墙角有点潮痕,木地板走起来吱呀响。

可窗户一推就开,风是穿堂过的。

你说你想住哪个。

我可能选通风好的。

脸也是要呼吸的。

不整容的脸,呼吸得顺畅点。

就这么简单一件事。

但很多人绕好大一个圈子。

花好多钱。

就为了把窗户钉死。

然后买最贵的空气净化器。

这事想想挺逗的。

真的。

耐看这个词,现在很少人提了。

都追求炸眼。

第一眼就要赢。

妈生脸不干这个。

它让你看第二眼。

第三眼。

看到后来,你看的不是那张脸了。

是那张脸后面的一段时间。

是那段怎么过也过不完的日子。

日子都写在脸上。

崔小红的脸在说,这是2025年的最新技术。

李小珍的脸在说,这是从1985年走到2025年的一条路。

你看你想听哪个故事。

我反正对技术说明书兴趣不大。

路倒是可以看看。

路上有什么算什么。

坑洼也好,积水也好,都是路上的事。

总比一张光滑的,什么都没有的纸要强。

纸是印不出脚印的。

李小珍这个人,嘴上从来不饶人。

脾气冲得很,一点就着。

可你要是真信了她那张嘴,那就错了。

她对二胖,那是实打实的好。

公婆那边,该尽的孝道一点没落下。

丈夫整天没个正形,瞎折腾。

她当然要吵,要骂。

但吵完了骂完了,最后收拾局面的还是她。

家里那张桌子,总得有人稳住腿。

王佳佳和郭京飞演的那对,崔国明是吧。

他俩往那儿一站,不用说话。

那种你来我往的劲儿就全出来了。

就是过日子本身的样子。

烟火气这个东西,是演不出来的。

或者说,演得太像了,反而就看不见演的痕迹了。

李小珍的白眼还没翻完。

她听见崔国明说加班有补助。

那点嫌弃立刻没了。

眼睛弯起来。

细纹也跟着动。

那是种很具体的高兴。

王佳佳那张脸没怎么修。

镜头推上去能看见毛孔。

褶子在那儿,法令纹也在那儿。

这反而对了。

九十年代的东北舅妈就该这样,脸上带着过日子的痕迹。

她的表演是灶台上的那口锅,冒着热气,动作和表情都沾着油烟味。

你感觉不到她在演,她只是把生活里的某个切片端了上来。

磨皮那种东西是后来的发明。

那时候的人顾不上这些,或者说,那种过于光滑的脸反而会显得假,像个闯入者。

她的真实成了最结实的戏服,往那个背景里一站,人物就成立了。

这不是技术问题,是选择问题。

剧组选择保留这些细节,等于选择相信演员本身的力量。

结果就是,观众记住的不是一张完美的脸,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种灵动不是设计出来的,是从生活里长出来的。

现在很多表演太干净了,干净得没有味道。

王佳佳的表演有股子扎实的烟火气,这很难得。

或者说,这本来应该是常态,但现在成了稀缺品。

她没在扮演一个概念化的女性,她就在那儿生活。

脸上的每道纹路都在帮着她说话。

这种处理方式,让整个场景的质感都沉了下来。

我看的时候会想,对,那时候的人就是这样。

这是一种精确,不是粗糙。

王佳佳八四年生人。

张歆艺比她大三岁,八一年。

年龄上差不了几步路。

但脸上的路,走得不太一样。

一个让皱纹该怎么长就怎么长。

另一个找了别的办法。

张歆艺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看《风吹云动星不动》里那个劲儿。

还有《夜雨》里头。

脸上有东西,眼里也有东西。

后来就不太对。

医美这件事吧,它是个技术活,更是个审美活。

技术或许能暂时拉住地心引力。

审美要是跑了偏,整张脸就跟着迷路。

她现在的脸,怎么说呢。

紧绷是紧绷的。

光滑也是光滑的。

但就是少了点地图上该有的岔路口和斑马线。

所有情绪走到脸上,都挤在同一个收费站。

交一样的费,走一样的路。

表演就成了复读机。

高清镜头这东西,如今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测谎仪。

它把那些修补的痕迹,照得跟施工图纸一样清楚。

再也藏不住了。

不是皱纹的问题。

是那些痕迹,把脸变成了一张陌生的准考证。

上面的照片,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了。

王佳佳走的路子不太一样。

她年轻那会儿一直没太大动静。

演了不少戏,但就是那种你知道有这么个人,又说不上来具体演过啥的状态。

结果到了中年,反而一个个角色都活了。

《漫长的季节》里那个角色,很多人看完都忘不掉。

《漂白》里头也有她。

今年更夸张,算下来差不多播了有十部剧。

现在连《老舅》这种戏都找她演女主角了。

这个资源的变化,你自己品品。

有时候演员这行,火不火真不是一条直线。

它可能是个抛物线,顶点在哪,没人说得准。

王佳佳这个情况,大概就是顶点来得晚了一点。

但晚有晚的好。

沉淀的时间够长,出来的东西就更扎实。

观众现在看她演戏,觉得有味道。

这种味道,年轻演员身上很难找。

那是时间熬出来的。

当然,机会也重要。

没有那些合适的剧本和角色,再好的演员也白搭。

她算是等到了。

或者说,市场终于看到了她这一类型的价值。

不是所有女主角都得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生活里有各种各样的女性,戏里也应该有。

王佳佳演的就是那另一种。

有经历,有故事,脸上有内容。

这种演员能出来,对行业是件好事。

说明戏路在变宽。

观众的接受度也在变。

这是良性循环。

至于她本人,我看就是继续演呗。

有了这些作品打底,后面选择的空间会更大。

至少不用再担心没戏拍。

对一个演员来说,这就够了。

能一直演下去,比什么都强。

《老舅》里有个李小珍。

演员把这个人给演活了。

你去看她和郭京飞搭戏。

两口子过日子那些事,好的坏的,全在脸上。

不用嚎。

眼神从恼火滑到没辙,最后定在那儿,里头的东西就全出来了。那是一种很硬的深情。观众能接住。

这个事说明一个问题。

表演有时候是减法。把那些外放的、程式化的东西拿掉,底下露出来的才是人的质地。李小珍这个角色,成功就成功在这里。她没在演一个概念里的坚韧女性,她就在那儿生活,呼吸,用眼神打架然后和解。

(当然,这得对手接得住戏。)

郭京飞接住了。

所以那几场戏成立。它成立在微妙的反应和给与之间,像一种无声的乒乓。你来我往,力道都在里头。

现在很多表演追求一种即时的、爆炸性的感染力。哭要撕心裂肺,笑要前仰后合。不是说那样不行。但李小珍提供的是另一种路径。它更沉,也更经得起看。你过段时间再想那个画面,那些细微的变动反而更清楚。

这是一种能力。

或者说,这是一种对角色信任的能力。演员相信角色本身的力量,不用额外添柴加火。她让角色自己说话。

效果就出来了。

扎实的演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它不炫技,它解决问题。它把“一个人”立在你面前,剩下的,你自己看吧。

王佳佳这个人,不太一样。

圈子里都在折腾脸和年纪,她好像没看见。

那张脸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没动过什么念头要去修修补补。

她所有力气都花在演戏这件事上了。

这挺少见的。

皱纹和松弛,在很多人那里是必须处理掉的麻烦。

在王佳佳这儿,成了工具箱里的东西。

她接的那些角色,一个比一个扎手,一个比一个需要往里掏东西。

你去看她的戏,能看出来。

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的东西,没被当成垃圾扔掉。

反而被她攒起来了。

这大概就是演员的本钱。

不是那种光滑的、崭新的本钱。

是那种用旧了的,但每一道痕迹都认得路的工具。

她用她的选择把这事讲明白了。

焦虑解决不了问题,但手上的功夫可以。

就这么简单。

张歆艺演了个崔小红。

但很多人没看戏,光看脸了。

那张脸,科技感太重。

肌肉走向是乱的,做不出该有的表情。

演员这碗饭,脸动了就别端了。

镜头是面照妖镜。

脸上每寸肌肉的牵动,都会被放大成一场灾难。

观众的眼睛毒得很。

一点不协调的拉扯,都能被他们逮住,然后念叨很久。

这行当的残酷就在这里。

你的工具就是你的身体,尤其是那张脸。

你把工具改了,改得不好使了,戏也就没了。

这不是审美问题,是功能问题。

好比一个厨子,非要把自己的手换成机械臂。

切菜是快了,可炒菜的火候,颠勺的力道,全没了。

崔小红那个角色,本该有更多层次的。

但那张脸,把所有的层次都抹平了。

只剩下一层精致的壳。

壳下面是空的。

演员和角色之间,隔着一层硅胶和玻尿酸。

这距离,演技跨不过去。

观众也跨不过去。

他们只能停在原地,讨论那张脸为什么这么僵。

挺可惜的。

张歆艺不是不会演戏的人。

但这次,工具先于手艺背叛了她。

或者说,是选择背叛了手艺。

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动脸成了捷径。

可对演员来说,这可能是最远的一条路。

路尽头没有角色,只有一张张相似的脸。

观众迟早会腻的。

他们最终要看的,还是皮囊底下那个会哭会笑的灵魂。

灵魂被锁住了,戏也就死了。

先天缺陷需要修补,这个逻辑能走通。

现在很多人动手,目标不是修补。

目标是完美。

完美这东西,手术刀够不着。最后出来的脸,硅胶质感成了最显眼的标签。他们自己可能习惯了,镜子看多了。旁人看着,那种不协调的感觉挥之不去。路人缘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磨没的。这笔账,怎么算都是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