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欧豪新剧开机,民国女性自立故事映照今日职场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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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的清晨,海风裹挟着咸涩的气息拂过片场。杨紫站在一面斑驳的铜镜前,身着素色斜襟短袄,发丝一丝不苟地挽成民国女学生的发髻。她轻轻摩挲着桌上一本泛黄的《我的一个世纪》,指尖停在“我不要做笼中鸟”那一页。远处传来开机的提示音,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从温婉转为锐利——仿佛穿越百年,那个从青楼走出、将命运攥在手中的董竹君,正悄然苏醒。

这是2025年12月23日,《玉兰花开君再来》的开机现场。杨紫饰演的董竹君,是中国近代史上真实存在的女性传奇:她13岁入青楼,14岁嫁予革命党人夏之时,赴日留学后觉醒自我,29岁决然离婚,独自创业创办锦江饭店,最终将全部资产无偿捐给国家。这个横跨45年、从歌女到商界巨擘的角色,被业内称为“中国女性觉醒的活教材”。对杨紫而言,这不仅是职业生涯中最具挑战的传记角色,更是一场从童星标签中突围的自我重塑。

十五岁那年,杨紫在《家有儿女》里一句“妈,我想吃雪糕”让全国观众记住了“小雪”。清亮嗓音、圆脸笑眼,她成了千禧年后最熟悉的“邻家女儿”。但童星的光环背后,是成年后难以挣脱的定型困境。2016年《欢乐颂》中的邱莹莹,让她首次撕开标签一角;2018年《香蜜沉沉烬如霜》的锦觅,让她的演技被大众重新审视;再到《女心理师》《长相思》,她一步步拓宽戏路,却始终未触及真正厚重的历史人物。如今接下董竹君,有人质疑:“她能演出那种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狠劲儿吗?”

答案藏在她长达半年的准备中。自2025年7月起,杨紫进入封闭训练期。每周三节旗袍仪态课,她穿着定制的真丝提花旗袍,在束身衣与垫肩的束缚下练习行走坐卧。服装组为还原1930年代女性的“黄金腰臀比”,耗资600万元打造180套旗袍,每颗盘扣皆手工缝制,成本高达280元。她反复观看老上海影像,学习旧时女性低眉顺眼间的分寸感,也练习在众人注视下挺直脊背的勇气。

语言是另一道关卡。为贴近角色背景,她接受了系统上海话训练。社交平台流传的一段音频里,她反复练习“阿拉长三楼出来的人,哪能怕风浪”,语调生涩却坚定。更有传言称,她曾独自前往上海,探访董竹君创办锦江饭店的旧址,翻阅泛黄账本复印件,甚至亲手誊写剧中可能出现的经营记录。最令人动容的是,她在开拍前专程赴上海福寿园,静立于董竹君墓前良久。她说:“那一刻,我感觉不是在演她,而是在回应一种百年前的托付。”

董竹君的人生,是一连串决绝的选择。她拒绝以赎身方式离开青楼,坚持“自由之身”嫁人;婚后赴日求学,接触新思想;面对丈夫的专制与堕落,她不留恋权势,携四女净身出户;从摆摊卖馄饨起步,到创办上海滩首屈一指的饭店,她始终信奉:“女人要有自己的饭碗,才有说话的底气。”这些经历在当下被重新解读——她不仅是历史人物,更是对婚姻依附、职场歧视、母职惩罚等当代女性困境的百年回响。

主流媒体将她的故事称为“民国女性觉醒的史诗”。《网易新闻》评论:“董竹君用一生证明,婚姻不是从一个牢笼跳入另一个牢笼,而是两个独立灵魂的并肩同行。”她离婚后不索分文、靠双手养家的经历,被视作“经济独立即人格独立”的终极诠释。她送四个女儿全部出国留学,即便典当大提琴也不辍教育,这一细节在微博引发热议,话题#董竹君职场启示录#阅读量破3亿。文化评论者指出:“她的选择,映射了今天无数职业女性在事业与育儿间的挣扎,而她的答案,是超越时代的清醒。”

杨紫的转型,恰与这一文化语境共振。从被定义的“国民闺女”,到主动选择挑战史诗级女性角色,她的路径与董竹君形成微妙互文。她们都在各自的时代里,拒绝被规训,试图掌握叙事权。尽管目前尚无导演杨阳或监制郑晓龙对杨紫表演的公开评价,合作演员也未发声,但剧组邀请董竹君后人担任顾问、1:1还原历史场景的严谨态度,已为这部剧的厚重底色写下注脚。

开机仪式结束,杨紫换下戏服,手机屏幕上是一条新消息:“妈妈,你这次的角色真酷。”她笑了笑,望向远处海天相接处。董竹君曾说:“人生是一场长跑,不在乎起点,只看终点。”而对杨紫来说,这场戏或许不是终点,而是一次真正的起跑——跑出童星的影子,跑进历史的风浪,跑向一个更辽阔的自己。观众等待的,不只是她如何演绎一位百年前的奇女子,更是这个时代,如何重新认识女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