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天津一场相声收徒仪式上,赵伟洲对着徒弟许健的师弟刘俊杰突然发飙:“我要把你逐出师门!”现场几十名观众笑到倒。原来赵伟洲俩人都是相声大师苏文茂徒弟,今年都75岁,算起来还是同门师兄弟。
许健这天收徒弟请来了田立禾、李金斗这些老前辈,大伙儿坐一排等着贺喜。赵伟洲被主持人拉上台,摘下帽子手一直抖,开口就喊刘俊杰名字,底下人哄堂大笑。他接着说:“超过师哥了啊你,造反啊你!”说完还冲着刘俊杰挑眉毛,直接把气氛推向高潮。
刘俊杰后来上台也不客气,回顶了一句“我已经是海青了”,逗得许健夫妻俩笑得直拍大腿。这俩老头子这么多年磕磕绊绊,嘴上过不去但现场气氛热乎得很。
有观众拍视频发网上,说俩人玩的这出“逐师门”活像剧本,其实早年间他们俩就在舞台上这么互怼。赵伟洲被叫“狗神”,说他编的段子总出人意料,连郭德纲都说他是他们那辈最能说相声的。
刘俊杰现在收徒弟快有几十个,赵伟洲到现在一个没收。有老前辈解释,这可能跟当年师父分派有关,苏文茂教徒弟偏重赵伟洲,但刘俊杰自己闯出名堂了。
现场录像里能看清赵伟洲动作细,他说话时帽子一会儿拿手里,一会儿扣头上,转身握许健手时又突然笑一下。这种小动作观众说都是“惯口”技巧,不显山露水就把气氛带飞。
这场收徒会持续三个小时,中间穿插表演相声段子。散场后李伯祥被问这事,笑着摆手:“您别误会啊,这都是行内的规矩。”原来相声界管这种师兄弟互相损叫“捧哏提前走位”,目的是让现场热闹。
网友翻出二十年前赵伟洲刘俊杰同台录像,当时俩人也互相抢话茬。有票友评论:“老爷子这是把舞台生活过成真人秀了。”还有人画漫画配字:“狗神”与“海青”的百年恩怨从拜师开始。
许健当天拜的是刘俊杰,但事后采访却总被问两师叔的事。他说这早就是相声圈传统,像看双簧一样,明里打架暗里配合。末了还补一句:“我家孩子现在模仿‘造反’这句话,逗死了。”
散场时赵伟洲拄着拐杖最后一个走,被记者拦着问为什么不收徒,他摇头:“好苗子不愁,愁没地儿教。”这话和刘俊杰台上那句“惭愧”摆在一起,像极了他们俩打了一辈子哑谜的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