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病逝后悲伤欲绝,54岁单身无儿无女,如今吕薇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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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岁还单着,她到底图什么?”刷到吕薇新闻时,我脑子先蹦出这句。再往下读,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她把整个后半辈子都押在了一个已经走了23年的人身上。

1998年那场音乐沙龙我查过老照片,吕薇穿淡青色旗袍,刚唱完《采茶舞曲》,台下有个穿格子衬衫的男人举手问:德彪西《月光》能不能用江南丝竹改?就这么一句,俩人聊到天黑。男人姓梁,清华建筑系,当年33岁,手里总攥着本乐谱,封皮磨得发白。

三年后的病房更具体。协和肝胆外科护士说,吕薇每天下午四点拎着水果进门,先替梁先生擦脸,再唱《茉莉花》第一段,声音压得很低,怕吵到隔壁化疗的小孩。有次梁先生痛得咬毛巾,她还坚持把《梁祝》最后一句唱完——“草桥结拜”四个字抖得厉害,但音没掉。那年腊月二十八,梁先生走了,吕薇把订婚戒指套在他小指上,尺码大了一号,最后用纱布缠了两圈。

后来呢?她把演出费换成一箱箱音乐教材,往甘肃陇南寄;把专辑版税直接打进癌症基金账户,收据攒了厚厚一沓。有人替她算过,23年捐了200万,差不多是她一场商演唱三首歌的钱。记者问她值吗,她反问:“你觉得爱一个人有截止日期吗?”

我翻了下她最近的学生名单,四川大凉山、云南怒江、贵州毕节……最远的一个小姑娘要坐六小时拖拉机到县城,就为了每周一次视频声乐课。小姑娘说吕老师从不关摄像头,每次上课前都先问:今天妈妈化疗顺利吗?

写到这里我突然懂了。她哪是单着,她只是把爱人拆成了千万份,藏进每一句歌声、每一笔捐款、每一次给山区孩子的示范咬字里。梁先生没离开,只是换了个方式陪她——在陇南的黄土教室、在协和的实验室、在春晚后台她闭眼找音准的那一秒。

所以别再问吕薇图什么。她早把答案唱进了《永远的爱人》最后一句:
“你走后,我把自己活成了你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