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网上还能看到她卖唱的视频。那是在一个小屋子里,光线不太好,穿着也很普通,但她一开口,还有人在下面写她熟悉旋律。年纪一天比一天大,日子却没有变宽裕,她靠直播卖唱,接一些临时的活,买药维持生活。
回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她的名字曾是一种热度,那时的上海,电视上会出现她的脸,外出时带着墨镜也会被人认出,走进商店时有人会让她坐,那段时期,她的歌在许多家庭里循环播放,被记住的人很多,一首很火的曲子《绿叶对根的情义,很多人记住了另一个更出名的歌手,但资料显示这首歌最早是她唱的,很多听众知道这点是在后来。
她从小学音乐,喜欢唱歌,也想当演员,年轻时参加全国通俗歌曲大赛,拿过一等奖,1987年,国内为参加南斯拉夫音乐节做选拔时,她在国内赛场上击败了国内几位后来也挺有名的歌手,拿到第一名,按规则,冠军会有机会代表中国出国参赛,她所报导和她本人回忆里,出国参赛这个机会没有按名次走,另一个歌手被选去参加国际比赛并拿名次,她因此失去一个可能改变职业方向的机会。
关于那次事,有人把目光投向了音乐圈中一位重要的人物,这位老师在业内有很大的影响力,她带出过不少后辈,有说法称她更倾向于自己的学生,选择上站在学生这边,导致一些名额和机会没有按照比赛的结果去分配,对方出国之后在国际赛场上拿到名次,随即声名大噪,国内的舞台上开始向她倾斜,把成功全部归结于实力的看法之外,也有人把它和背景、人脉联系起来,多年以后当事人对此一直放不下,觉得当时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一个公平的回报。
那位音乐界的人物在公众视野中,有人认为她推动流行音乐发展,带过很多学生,对流行歌手有影响多年后她私下跟那位失意的歌手说,如果想放下,可以去北京见面,暗示可能有和解。但她当时年轻没去,北京的邀请没被接受。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憋着,就离开了当时的圈子,去寻觅别的路。
她本想再去美国继续学音乐,想借这个机会开阔眼界,重新找份工作。签证和担保出了问题,负责担保的人发生车祸,计划也就这样中断了。这件事对她打击挺大的,原本想好的路也跟着关上了。失望之后,她离开上海,开始在各地酒吧、饭店驻唱,离开了过去经常登台的舞台,走进了更基层的演出场所。演出时遇到后来的丈夫,两人结婚并生了一女。
他们婚后合伙开了个茶楼,一开始生意还好,但缺乏经营经验,后来生意不好,收入跟不上,于是夫妻俩为钱和经营争吵,最终生意失败,夫妻离心,走向离婚,生活压力变大,她和家人之间的矛盾也加剧,媒体报道和当事人回忆都提到,这段时间她遭受家庭暴力和身体伤害,这些伤害也影响了她的身心健康,报道里写到,她因为前夫暴力造成听力问题,也在亲人的陪伴下发生过肢体冲突,家里人对她的生活选择和婚姻失败看法不一,亲属之间有指责和猜疑,家庭关系陷入长期僵局。
那段日子里,她陷入了抑郁,她吃药来缓解情绪,她甚至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有一次她有最极端的想法,还好那时年幼的女儿及时出现救了她,这件事成了她人生的转折点,她开始接受治疗,慢慢地开始关注女儿和微薄的收入,为了买药,她会接钟点活或者当保姆,哪怕赚的很少,也要保证药物的不断。
互联网出现之后,短视频,直播平台给她再次站在公众面前的机会,她开始在网络上偶尔开直播唱歌,和网友互动,唱歌换打赏,换关注,现在的她可能已经不是当年万人迷,但她还是能把一些曲子唱出来,嗓音不再高亢,但听得出经过训练。网络上的片段让更多年轻人知道她的声音,也让更多老听众想起过去。
关于她和当年那个事件的谈话,她的话很短,她说对方可能没听到她的现场演唱,没真正理解她,所以机会没到她手里,她自己心里明白当时的事,不想再把矛盾闹大,面对公众的质疑,她不想再去碰旧伤,只想把精力放在现在的生活上。
现在她的年纪已经接近七十,从外表看起来比同龄人要好一些,网络上也是有不同的声音,有人怀疑是用了滤镜或者是做了手术,也有人觉得是保养的很好,她的女儿在镜头前露过面,受到了一些关注,生活上整体还算平稳,但是毕竟已经远离了当年舞台的辉煌,经济上并不宽裕。
回过头看这一路,会有人问,当年要是按照比赛的结果来走,走上的人生道路会不会完全不一样,这个问题值得想想,舞台上的机会与资源分配,对艺术家的影响很大,音乐圈里的老师,制作人和评委,他们的选择改变了很多人的走向,对于当事者来说,那些错过的并不仅仅是输赢,还是职业的延续,心理的承受和后来生活的变化。
她的经历里有辉煌,也有遗憾,公众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片段,真正的细节混杂着记忆与报道,对她来说,最现实的就是把日子过好,自己和女儿,对外界来说,或许能做的就是平静看待往事,理解这种事背后复杂的行业规则和人情往来,少一些指责,多一些对人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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