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开放”的女性赵丽莎:不爱搭理女性,与外国人睡觉时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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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杨帆有几分敬佩曾晓北了。女性,要都有曾晓北这两下子,看谁还敢欺负她们!可惜,象曾晓北这么漂亮而又这么厉害的中国女性太少了。

......

如果事情真的是曾晓北干的,那么,那份中文报纸所载文章的内容就值得怀疑。据说这份报纸属于“中立状态”,不偏左,也不偏右,他们不会无故刊登这样的稿件。会不会是撰稿人对我国有着刻骨仇恨?

也不能否认曾晓北的话里有“水分”。就是“水分”再多,也只能从事件本身去分析。但曾晓北不致于捡个尿盆往头顶上扣,故意丑化自己的形象。

曾晓北的举动,会不会有别的背景?她会不会出于某种目的,故意把水搅浑?她会不会暗藏什么动机,存心把这件事的责任承担过来?

想着想着,杨帆就联想到她的“来路”问题了。她来宾馆时,杨帆还没有当科长,老科长很生气,不愿意收这位小姐。她那位老革命的父亲,找了这个找那个,几个领导都找遍了,谁好意思剥他的面子。老头儿和领导燕园宾馆的旅游局局长是老上下级关系。老头儿当团长时,局长还只是个小排长。要不是老头儿离休了,那帮马屁精早给曾晓北安排工作了。老头儿一离休,害得他们父女俩跑了那么多的路,找了那么多的人。

历史总是不断开人们的玩笑。“文化大革命”中,恐怕没有哪位老干部愿把自己的孩子,送到饭店、宾馆去“伺候人。”现在,又争着抢着把孩子往旅游部门塞,象“文化大革命”中拼命送孩子当兵一样。照说,老干部是最推崇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的,理应送孩子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摔打,干嘛偏送到这有香风迷雾的大饭店来?难道是想让孩子受“腐·蚀”,受“污染”不成?

也许是她在宾馆呆够了,想换个地儿?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宾馆是够舒适的,舒适久了,也会烦的。就如同吃饭,每天都是大米白面,吃腻了还想换换棒子面。居住高楼的人羡慕小四合院;住四合院的人羡慕高楼。一说不定曾晓北会象他们一样。

曾晓北呀曾晓北,你也真是个谜。

解开这个谜,要找谁呢?思来想去,又想到杨英。

曾晓北说,那晚她和杨英倒了班,这要去找杨英核实,要了解曾晓北的真实想法,也需要去找杨英。咳,偏偏是她!

杨帆用手拨撩开眼前的烟雾,站起来,在屋里转个圈儿,又坐下,继续制造他的烟雾。

何静推出来的那个赵丽莎,也是个女性。杨帆的本领,在年轻的女性面前,总是无法施展。世界上有两种女性,对杨帆颇有好感。一类是幼女,七八岁以下的;一类是老太婆,四十五岁以上的。幼女总是说:“杨叔叔最好!”老太婆总是说:“小杨真懂事,是个好小伙子。”不知为什么,年轻的姑娘从没有象老人小孩那样夸奖过他。这叫他很灰心。和杨英恋爱前,曾有人介绍过几个对象,都以他的失败而告终。杨英也和他吹了。“难道我真征服不了年轻女性?”他愤愤地想。

赵丽莎,赵丽莎,你是个少有的女人,燕园宾馆里,找不出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女性来。丽莎,你为什么有个苏联姑娘常用的名字?第一次,在杨英家里见到她,杨帆就提出这样的问题。

赵丽莎很随便地说,有位苏联专家,是爸爸妈妈的好朋友,撤走专家的那一年,赵丽莎降生了。为了纪念友好的专家,他们接受了那个“老毛子”的建议,把这孩子取名丽莎。

在杨帆接触过的女性当中,赵丽莎是最为“开放”的。她公开宣称:“我就是不爱搭理女的,包括我妈妈,但杨英除外。”说到西方电影,她也振振有辞:“中国电影的出路,就是要西方化。一说西方电影,就说人家光屁股,光屁股有什么不好,那是人体美。中国的女演员,要想成气候,就得有脱光了的勇气。没那个胆量,趁早回家生孩子当老婆去!’”

为了证实她的观点,她问杨帆:“你说实话,想不想看电影里的裸体镜头,女性的,年轻女性的?”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

不等杨帆说完,她指着他的鼻尖,吼叫:“又绕弯子,装假正经。如果你的感觉器官正常,你就会喜欢异性优美的裸体。要不,你就是神经不正常。”

杨帆解释:“如果是剧本的需要,又是美的,我看裸一点不要紧。可是没必要裸,没必要暴露的东西,偏要刺激感官的镜头,那就不要去追求……”

“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即不能矫枉。凡是强调不要暴露的人,心里最想看暴露的,你甭不爱听。”……

她的职业是某医院的化验员。用她的话说,是“和大小便打交道的人。”她希望有一天能招美术模特儿,“我第一个去报名。把美献给人类,是最值得炫耀的。”

杨帆对她的一些观点,稍加评论,她便反击:“真没出息,满脑子旧观念、旧道德,将来把中国交给你们这帮人,还不如老一辈的!”

杨帆说:“那,要是交给你这样的,就不是四个现代化了,是八个现代化,对不对,丽莎?”

她到宾馆来的目的,也竟不加掩饰。一“你们这里有外国人,我愿意和外国人接触。中国人特没劲!”

后来,她在北京的一家饭店和外国人睡觉,被捉住,送回原单位。据说她把捉她的人大骂一顿,“吃饱了撑的,回家管你自己的事去,我的事不要你们管,蠢猪!”别人以为她乱搞是为了捞钱,她郑重声明,“谁要那玩艺儿!那是妓女要的!那玩艺擦屁股还嫌它硬呢!”

此后,杨帆再没见过她。

……

从何静提起她,杨帆就觉得是她的可能性不小。那阵子,她和杨英关系那么密切,说不定哪天跑到楼上,钻进客人的房里。工作服她能搞到的,趁值班员不注意,钻客房是有机会的。

然而,从杨帆和她的接触,和听别入的反映,她又不象为了钱不要脸面的女人。她要的是性解放。她同卖身赚钱的女人不同。从这一点看,又不象她干的。

是她,不是她!不是她,是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判断,在杨帆脑海里反复出现,搅得他脑瓜仁生痛。

作者:董保存

解放军(解放军文艺、昆仑)出版社副总编辑。编审。大校军衔。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毕业,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传记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一九七五年开始发表作品,出版小说,报告文学十六部,二百多万字。近年来在传记文学、纪实文学领域著述颇丰。

内容来源:《灯火阑珊时》 解放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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