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云朵,版权之争!云朵持续伤害刀郎,刀郎还替她隐瞒!
文/肥猪满圈
真的,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别人的著作权,这还有天理吗?
我们闭着眼睛一想就知道,只要是个思维正常的人的脑子里,就会有那样的画面。
时光拉回到10年乃至15年甚至20年前,在一个暖日微风阳光和煦的下午,桌子上一杯茶,冒着慵懒的热气。
那边一个年轻的老气横秋的中青年,抱着一把破吉他或者弹着一摊破钢琴,怒火冲天地朝着一个皮肤黝黑的村味儿的美丽的姑娘咆哮:不对,这个应该是重音!你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记不住?
这时候一个短发俊美身着旗袍的微胖青年中妇笑眯眯地看着这对儿师徒:你着啥急啊?多唱几遍不就记住了?
说着这位微胖青年中妇的手搭在这位老气横秋的中青年肩上,一边轻轻地按摩着一边娇嗔地问道,晚上想吃啥?
老气横秋没有作答,因为他最回答不了的,就是这些问题。晚上?吃啥?他的脑子里没有吃的概念,他吃饭,目的就是饿不死而已。而除此之外,他的全部精力,都在音乐的海洋里。
微胖青年中妇粲然一笑,得了,问你也是白问。这时候旁边一个身着白色公主裙嘴上叼着娃呱呱CB钙奶的小女孩儿喊着,我要吃麦德客。微胖青年中妇说了一句,吃什么麦德客麦德客的?那都是垃圾食品,小孩儿吃多了容易三寸的黄泥地。
那位老气横秋的中青年看着小女孩儿,心一下就软了。脾气瞬间就没了,古人云一物降一物,搂着小女孩儿,一会爸爸带你去吃麦德客。
这时候那位皮肤黝黑的村味儿姑娘抱起小女孩儿,走,姐姐带你去。
说着抱起这位白色公主裙嘴上叼着娃呱呱CB钙奶的小女孩儿就走。而那厢边,那位老气横秋还在架子鼓上还没下来,哎,还练不练?说话间,皮肤黝黑的村味儿姑娘和白色公主裙嘴上叼着娃呱呱CB钙奶的小女孩儿连影儿都没了。
老气横秋的中青年架子鼓锤一扔,练个锤子啊练。
其实一首歌,就是这么一个字一个字儿抠出来啊,没有哪首歌写完了,给你个词曲,你去唱吧,那只能唱个锤子。
一首歌的诞生,其实和一个生命的诞生是一样的。
首先是构思,也就是写一首表达什么情感的歌。比如说要你去赈灾义演,要你写一首赈灾的歌,你唱昨日君再来显然是不合适。房都塌了,君再来在哪儿嗨皮啊,显然不合适。
因此说先构思,然后填词,填好词之后,然后是谱曲。谱曲的时候还得修改歌词,比如多一个字儿,歌不好唱,或者不好听,那就得换词儿。这里面的环节,多了去了。
词曲完毕,然后上钢琴熟悉,曲作者自己上钢琴弹奏个27遍。然后再琢磨编曲配器,何为编曲配器?所谓之编曲配器就是给各声部分配合适的乐器来演奏,这叫编曲配器。
因此说,其实一首歌,严格说是四个创作过程,第一步填词,第二步谱曲,第三步编曲配器,第四步演唱。
而那个老气横秋的中青年,我说的就是刀郎,他的这四个过程,自己一个人就能完成。
我们熟知的中国著名得作曲家,比如说施光南,谱《祝酒歌》的那个;比如说郑秋枫谱《我爱你,中国》的那个;谷建芬谱《滚滚长江都逝水》、《年轻的朋友来相会》的那个;王立平,谱《红楼梦》的那个;徐沛东谱《同一首歌》《亚洲雄风》的那个;赵季平,谱《红高粱》《大话西游》的那个;王黎光谱奥运歌曲《我和你》的那个;戚建波谱《常回家看看》的那位等。这些人是作曲家,但是他们不是歌唱家,或者他们不是歌手。因此他们谱好了,得找别人唱。比如谷建芬,她谱个曲子藏着,她哪天看谁顺眼,就给谁了,可能人家一唱就红了。
但是刀郎不是,刀郎是十全武功,他词曲编配演唱一个人全行。理论上他写的歌,他不需要任何人唱。而云朵作为他的徒弟,他给云朵写歌,和她研究这首歌怎么唱,一个音阶一个音节,一句歌词一句歌词的指导。那么我想问一句,如果云朵把一首歌唱红了,那么您觉得,这首歌的产权,应该是谁的?
你在我家里,我管你吃管你喝管你住,我给你写歌,我一字一句逐字逐句地教你唱歌,教你识谱,你把一首歌唱红了,你对外面说,这首歌是我创作的。
其实这,就是云朵和刀郎的关系。我的“剧中人”之老气横秋的中青年就是刀郎,而那个皮肤黝黑的村味儿美丽的姑娘就是云朵,而那位短发俊美身着旗袍的微胖青年中妇则是朱梅,也就是刀郎的夫人,那个身着白色公主裙嘴上叼着娃呱呱CB钙奶的小女孩儿就是刀郎和朱梅的小女儿罗昊月。
估计很多人现在才知道,原来和刀郎争夺版权的,非是别人,正是这位刀郎的爱徒云朵。就是那四首歌,云朵认为,是她唱红的。
其实但凡有点儿人类脑浆含量的人都应该清楚,如果没有师父刀郎填词作曲编曲配器,你唱啥?再难听的话,我说不出口!
而徒弟云朵抢夺师傅刀郎的版权,这么大的事儿,而且这么多年啊,经过多年多次的司法诉讼啊,这对刀郎来说简直比他的命还重要,但是刀郎愣是没向外界透漏丝毫!
其实这其中的,差一点让云朵得手,云朵差点赢了官司。好在苍天有眼,最终刀郎险胜。我假设如果云朵胜了,那么刀郎以后演唱自己写的歌,是需要付版权费的,你说上哪儿说理去?
OK就到这,感谢大家!
肥猪满圈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