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元:那位“水鸭子”妈妈,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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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演母亲,如《平原游击队》中李向阳的母亲、《甜蜜的事业》中的田大妈。

她,在那个传统的年代还拍起了“黄昏恋”。

她饰演地过唯一一个反派角色,《黑三角》中代号“水鸭子”的女特务“于黄氏”。

她就是一个黄金配角,配的戏令人印象深刻。

她,20岁演母亲走红,父母离世又丧子,晚年不给儿女添麻烦。

她活到95岁才去世。

大清早,公园里,阳光正好。

“超级老太太”正悠闲地打着太极,一脸乐呵。

旁边一小伙子好奇凑上前:“奶奶,您这精神头,养生有啥妙招不?”

老太太哈哈一笑,摆摆手:“哪有什么秘籍,就是忙里偷闲,乐呵乐呵。

早上练练拳,下午跟老姐妹聊聊天,晚上还追剧呢!请保姆?

那可不成,自个儿能动,一个人活得自在!

长寿啊,得配上好心态,心态一好,小病小痛都是浮云。

我就爱瞎乐呵,一天笑几回,皱纹都笑没了呢!”

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离世前,她还面带微笑对儿女说:我去天堂找你们的爸爸了……

想当年,凌元老师一听说要演个“水鸭子”女特务,心里头那叫一个不乐意,直嘀咕:“我这贤妻良母样儿,咋去扮特务嘛?这不是自毁形象嘛!”

周围人也跟着起哄:“对啊,您这形象,演‘英雄妈妈’多带劲,特务可不适合您嘞!”

可团长不依不饶,直接找厂长来当说客。

厂长笑眯眯地一开口:“凌老师,好演员嘛,啥角色都得啃得下,这才叫真功夫嘛!”

凌元一听,嘿,这理儿没法驳,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琢磨角色那会儿,凌元老师可是愁坏了:“特务长啥样?咱也没见过真章啊!”

但她转念一想:“特务也是人,有她的小心思。”

于是,她开始给“于黄氏”编故事:“这姐们儿啊,一心想当阔太,为了升官发财,潜伏得那叫一个深,心比蛇蝎还毒!”

表演上,凌元老师可是下了苦功。

一开始,挤眉弄眼半天,愣是没人觉得她“坏”。

后来她开窍了:“得笑眯眯地使坏,让人看着就心里发毛!”

这一改,嘿,效果立竿见影,剧组人都说:“凌老师,您那眼神,绝了,透着股子狠劲儿!”

还有个难题是抽烟,凌元老师可是个“烟盲”。

第一口下去,眼泪鼻涕一块来,嗓子火辣辣地疼。

但为了角色,她咬牙坚持:“不抽烟,咋像个坏特务呢?”

就这样,烟雾缭绕中,那双充满算计的眼睛,成了电影史上的经典一幕。

《黑三角》火了,凌元老师的“于黄氏”也火了。

走在街上,小孩们围着她喊:“于黄氏、水鸭子!”

凌元老师哭笑不得:“这角色,让我又爱又恨啊!不过想想,孩子们恨的是角色,说明我演得还行。”

偶尔,她也会自我调侃:“我啥时候成这么吓人的角色了?连小孩都怕,哈哈!”

但心里头,那份成就感是满满的。

凌元,这位1917年吉林出生的姑娘,打小就跟戏剧结下了不解之缘。

她爸是个钱庄的能手,挣得不少,一有空就带她去看戏。

那台上花花绿绿的,看得小凌元心里直痒痒,回家还拿手绢当水袖,有模有样地给家人来上一段,逗得全家哈哈笑。

转眼中学毕业,那会儿的女孩子,书念到这儿就得琢磨着怎么挣钱了。

凌元呢,没继续念,直接进了医院当助产士,迎接新生命,这可是个神圣的活儿。

但每回工作完,心里那份对舞台的向往还是热腾腾的。

直到二十岁那年,长春招电影演员的风声吹进了医院,凌元耳朵一竖,跟打了鸡血似的。

她请了病假,揣着本表演秘籍,一路狂奔到长春。

面试那天,她朴素得就像平时上班那样,旗袍加平跟鞋,心里还嘀咕:“这么多美女,我这打扮能行吗?”

结果,考官就问了些家常,凌元实诚地回答:“我会骑车,爱看戏。”

没想到,这一实诚,竟把她送进了复试的大门。

“哎呀妈呀,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选上了!”

凌元心里那个激动啊,可回家一说,全家炸了锅,尤其是她爸妈,那叫一个反对:“好好的助产士不当,去当啥演员啊!”

医院领导也来劝,说她是医院的好苗子。但凌元心里那团火,烧得她没法回头。

“我这可是骑虎难下了,报纸都登了,退堂鼓?不存在的!”

凌元一咬牙,收拾了几件衣裳,就躲朋友家去了,偷偷开始了她的电影梦之旅。

那时候,演员这行当可不比现在,老百姓眼里那是“不务正业”。

凌元心里也犯嘀咕,但每当夜深人静,想起那五彩斑斓的舞台,她就坚定了:“管他呢,喜欢就干,干出点名堂来!”

就这样,凌元,哦不,现在应该叫张敏的这位姑娘,正式踏上了演艺之路。

回想起这段经历,她总是笑眯眯地说:“那时候啊,我真是稀里糊涂就当了演员,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但人生嘛,不就是得有点儿这样的‘不可思议’才有趣嘛!”

从此,凌元用她的热情和才华,在银幕上绽放出了属于自己的光彩,而那些关于助产士和演员之间的抉择,也成了她人生中最有趣的“小插曲”。

那年,凌元二十岁,青春正茂,怀揣着对表演的满腔热情踏入了《壮志烛天》的剧组大门。

导演初见她,一脸诧异:“小姑娘,你是不是走错片场了?咱们这可是找演妈的演员呢!”

凌元没急着辩解,只是微微一笑,翻开剧本,用她那稚嫩却坚定的声音念起了台词。

几场戏下来,导演眼睛都亮了:“嘿,你这丫头,学戏多久了?怎么这么有灵气!”

凌元轻描淡写:“才几个月,见笑了。”

导演一拍大腿:“就你了!”

入学训练班,凌元本以为能大展拳脚,结果头一炮就是“妈妈”的角色。

起初,她觉得挺新鲜,同学们戏称她为“妈妈”,她还乐呵呵地应着,偶尔还会笑场。

但当真要拍电影,继续当“妈”,她心里那个不情愿啊,嘀咕着:“我这如花似玉的年纪,咋就成了别人的妈呢?”

老师看出了她的心思,语重心长地说:“丫头,咱们当演员的,追求的是艺术,不是脸蛋儿。演啥像啥,那才是真本事。”

凌元一听,嘿,这话在理!于是,她收起小情绪,全身心投入到了角色中。

接下来的日子,凌元苦练各种技能,爬山、游泳、骑马……

样样不落,只为能在镜头前更加自如。

她心里明白,要当的不是明星,而是有深度的演员。

终于,电影开拍了。

第一次面对“儿子”喊“妈”,凌元心里那个慌啊,脸红心跳,台词都差点忘了。

导演在一旁急得直挠头:“你是妈啊,亲热点儿!”

凌元一听,恍然大悟,闭上眼,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那份温暖和亲切瞬间涌上心头。

再睁开眼,她已完全融入了角色,一场戏下来,连导演都竖起了大拇指。

从那以后,凌元与“母亲”角色结下了不解之缘。

她发现,原来演妈妈也能如此精彩,那份由内而外的真实与深情,让她在银幕上大放异彩。

而她,也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逐渐成长为了一位受人尊敬的表演艺术家。

话说到了《平原游击队》,凌元那可是真·妈妈上阵,演起李向阳的妈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那会儿,她已经是三个娃的妈了,母爱爆棚,演起戏来感情那叫一个真挚。

记得那场夜归戏,凌元一开门,眼神儿就跟扫描仪似的,上下打量儿子:“哎呀,我儿子回来啦!快让我瞅瞅,伤着没?瘦了还是胖了?”那

眼神里,满是对孩子的疼爱与牵挂,观众看了都跟着心头一暖。

1955年,银幕上的凌元,把农村大娘的机警和母亲的深情融合得刚刚好,动作自然,情感饱满,自己都忘了是在演戏,完全沉浸在角色里。

就这样,向阳妈成了那个时代的温暖记忆,走在街上,都有人亲切地喊:“向阳妈,你好啊!”

连小学生见了她都激动得不行:“看,向阳子的妈妈!”

凌元听着心里那个美呀,脸上笑开了花。

从此以后,凌元就像是提前跨进了“妈妈俱乐部”,演起母亲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再也没“年轻”过,直接“未老先熟”,成了银幕上的“母亲专业户”。

这颠覆,可不是一般的大,但凌元乐在其中,用她的演技和母爱,温暖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心。

接《锦上添花》那会儿,凌元心里头那是翻江倒海啊,传统观念让她对“黄昏恋”有点犯怵:

“我这脑袋瓜子,老受传统那套影响,胖队长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整啥恋爱,多让人笑话!”

可她又爱喜剧爱得要命,一咬牙:“干了,就当是练手了!”

喜剧嘛,讲究的就是个火候和默契,跟玩火似的,得精准。

到山东排戏,住一老太太家,老太太孤零零的,常念叨:“房空人更空,灯照寂寞影。”

凌元心一软,琢磨开了:“人老了,不就图个伴儿嘛,‘黄昏恋’挺合情合理。”

心结一解,剩下的就是怎么演了。

她琢磨着:“老人谈恋爱,也得害羞含蓄,这才地道。”

一试,嘿,效果杠杠的,胖队长那可爱劲儿,就这么出来了。

再说说搭档赵子岳老师,趣事一箩筐。有次正拍着,人没了!

原来,老爷子趁热天跑水塘洗澡去了,还坐石头上背台词呢:“胖队长,你就答应了吧!”

大伙儿笑得前仰后合,喊他:“赵老师,您戏要开场啦!”

老爷子这才慌忙穿衣,一脸无辜。

这事儿,凌元乐呵着呢:“看,咱们拍喜剧,那可是真刀真枪上,认真着呢!《锦上添花》,放现在也是顶呱呱的!”

1945年,小鬼子一投降,凌元的人生就像开了挂,直奔共产党的大怀抱。

那会儿,她遇上地下党员刘健民,俩人一聊抗日那些事儿,凌元心里头那叫一个敞亮:“哟,共产党这么懂咱演员的心!”

刘健民还给她剖析了“满映”的虚情假意,跟共产党一比,简直是拿她当摆设。

“伪满映”那套,拜拜了您嘞!

凌元心里的小天平,哐当一下,倾向了共产党这边。

没多久,东北局的大佬们田方、许珂他们来了,凌元也跟着忙活起来,还混上了书记局主事的小官儿。

内战一打响,解放军说走就走,电影厂的家伙事儿也得搬家。

党说了,去留随意,凌元二话不说,打包跟着党跑黑龙江兴山去了,帮着建起了东北电影制片厂,那叫一个豪横!

这一跑,凌元的演艺路算是彻底铺开了,几年下来,电影拍了二十多部,忙活得跟陀螺似的。

还有个小插曲,跟副导演李恩杰,俩人干活干出了感情,火花四溅,那叫一个甜蜜。

1949年,凌元接了部大戏《内蒙人民的胜利》,嘿,这一拍,不仅戏火了,还拍出了段情缘。

跟那美术设计兼副导演李恩杰,俩人那是戏里戏外,情愫暗生。

李恩杰,大她三岁,江苏无锡的才子一枚,俩人同是苦水里泡大的,聊起天来那叫一个投机。

戏拍完了,俩人的心也紧紧连一块儿了。

那时候,凌元都三十二了,放现在也是“大龄剩女”一枚,李恩杰呢,更是被邻里笑称“老光棍”。

可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

家里头一催,俩人就趁着秋天的凉爽,在长春简单办了个婚礼,甜蜜得跟吃了蜜似的。

转眼到了1951年,夫妻俩双双调往北京电影制片厂,凌元成了大明星,李恩杰也晋升知名导演。

家里孩子一添再添,俩儿子俩闺女,热闹得跟集市似的。

可热闹归热闹,这40多平的小屋,挤上一家九口外加保姆和她那遗腹子,那叫一个挤。

凌元和老李,愣是把浴室改成了卧室,一到阴雨天,被子都能拧出水来。

凌元那时候拍戏,没现在这么多片酬,就靠那点工资养家。

晚上剧组发的馒头,她都舍不得吃,一个个揣回家给孩子们解馋。

自个儿出门参加活动,衣服还得跟厂里同事借,那叫一个朴素。

但凌元的事业那是蒸蒸日上,《平原游击队》里的李向阳妈,全国观众都认识。

话剧、电影,那是一样不落,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李恩杰导演的作品也是一部接一部,夫妻俩在各自的领域那是闪闪发光。

可惜好景不长,特殊时期来了,夫妻俩因为身份问题,遭了不少罪。

但凌元那倔脾气,硬气得很:“我清清白白演戏,谁也别想给我扣帽子!”

可天有不测风云,大儿子得了脑瘤,凌元心里那个急啊,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法陪在身边。

等好不容易能回去了,儿子已经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滋味,谁能懂?

紧接着,老母亲也病重,凌元心急如焚,好不容易获批回家,却只见到了母亲的遗像,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那叫一个悔啊。

更糟的是,1974年,李恩杰也走了,留下凌元一个人,面对这世间的风风雨雨。

那些年,她仿佛被命运开了个玩笑,失去了太多太多。

但凌元就是凌元,她没有倒下,用她的坚强,扛过了这一切。

她说:“反正我老老实实演戏,无事不可告人。”这份坚持,让人敬佩。

凌元老师,戏里戏外都是“绿叶”高手,上百部作品,全是配角,她却说:“绿叶难当,得真功夫!”

瞧,90高龄拍《春风沐雨》,部长老妈演得溜,十几场戏,一遍过,台词精准无差。

为啥?老习惯,台词不熟不进场,进了场就零失误。

这认真劲儿,角色虽小,经典不少。

田华打趣道:“《江山多娇》里你是我奶奶,20年后《峥嵘岁月》变我妈,再往后,怕是要成我姐啦!”

虽是玩笑,却道出凌元老师演艺生涯的“母亲专业户”与“金牌绿叶”本色。

至于人生,凌元老师用“一生坎坷,笑对一生”总结,那叫一个豁达!

1984年,凌元奶奶正式退休,但她的生活可比上班时还丰富多彩。

参加个社会活动,偶尔客串个戏,还成了北京老年大学的“学生娃”,拿起画笔,那叫一个认真。

没戏拍的日子,她就爱在公园里溜达,跟大爷大妈们抢抢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超市打折?嘿,那可是她的主场,大包小包往回拎,还不忘给孩子们分点“战利品”。

孩子们心疼她,总想接去同住,凌元奶奶却笑眯眯地拒绝:“我呀,享受这份自由,你们也得有自己的小日子嘛。”

每到周末,家里就热闹了,孩子们围着转,饭菜香,笑声多,祖孙同乐,温馨满满。

聊起电影,凌元奶奶总爱逗孩子们:“瞧瞧,爸妈都是电影圈的人,你们咋就没一个继承衣钵的呢?”

但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观众的认可比啥奖都金贵。

影迷们一句句“看您电影长大的”,比任何奖杯都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岁月悠悠,转眼凌元奶奶九十多岁了,身子骨还硬朗得很,家务活自己动手,乐在其中。

她常说:“干校那几年,插秧种菜练出来的。拍《生财有道》时,我插秧那场戏,专业得嘞!”

直到2012年,凌元奶奶在北京安详离世,享年95岁。

她的一生,虽未捧得大奖满载,但那温暖人心的笑容,早已深深烙印在观众心间。

提起凌元,大家总爱说:“嘿,那位总演妈妈的老太太,真好!”

这份来自观众最质朴的爱,就是对她艺术生涯最高的赞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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