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跟前女友挽手亲密的出席宴会,顿时成了热搜第一

内地明星 10 0

男朋友陈铭作为演员,从来不传绯闻,可他突然跟前女友挽手亲密的出席宴会,顿时成了热搜第一。

他说那只是他们炒作的一场戏,为了下一部戏而已,为了他主演的位置。

他是宴会中心,谈笑风生,我却遭人诬陷,被陈铭亲手泼了一身红酒。

陈铭不问缘由,让我道歉,甚至吝惜给我一个眼神,任由我被人取笑,被人猥亵。

我突然觉得,我不认识陈铭了。

1

冰凉的红酒顺着胸口流下,白炽灯照的我睁不开眼。

身上凉,心里更凉。

陈铭亲手把一杯红酒,泼在了我的白衬衫上。

周围围了许多人,嘲弄奚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

陈铭弯腰跟男人道着歉,指责着我的不是。

可明明,是那个男人故意摸我,我不小心把蛋糕蹭到他衣服上的。

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撇撇嘴:「就这样吧,败坏兴致,晦气!」

杨晴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捂着嘴惊讶地说:「姐姐你没事吧,真是的,你怎么惹了刘导演,让铭哥哥多难做啊!」

刘导演,陈铭刚试了他的戏,如果不出意外,杨晴和陈铭会是这部戏的主角。

我猛然抬头,死死看着杨晴,然后对着陈铭扯了个难看的笑:「抱歉,陈铭,给您添麻烦了,我先回去了。」

杨晴,陈铭的前女友,之前在国外发展,最近才回国,陈铭说,他们只是合作关系。

我不信。

铭哥哥,叫的多亲热,他们挽在一起的胳膊,多么刺眼,别人对他们的称赞,多么刺耳。

陈铭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朝我泼了一杯红酒来巴结那个所谓的李导演。

我现在,多么可笑。

我忍住眼泪,朝门外走去。

我在家里坐了一夜,彻夜未眠,我想问问陈铭为什么,可陈铭一直没回来,我的心一点点跌落谷底。

我给闺蜜打了个电话,那头传来阿篱刚睡醒的迷茫声音:

「颜颜宝贝,怎么了呀,怎么大早晨给我打电话?」

我的眼泪哗一下就落下来了,捂着嘴却还是露出了一声哽咽。

「颜颜!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怎么了,你跟我说!」

我听着江篱关切的声音,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爆发了,什么都说不出来,呜咽咽地哭。

阿篱气急败坏地说:「陈铭那个狗东西干什么吃的,你让人欺负了也不帮你,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你!」

哪有什么别人欺负我,明明……就是他欺负我。

我擦了擦眼泪,哑声说:「阿篱,我没事,我只是……想分手了。」

2

我是陈铭的助理,哪怕前一天再委屈,班还得照常上。

第二天中午,陈铭才姗姗来迟到公司,满脸愧疚地道歉:

「颜颜,昨天是我不好,事出紧急,我不能得罪李导,不然我的戏就黄了,这个角色对我很重要,你体谅体谅我吧!」

当然重要,毕竟陈铭只是个四五线的小明星,他为了主演的位置,可以把我推出去。

我觉得这样的陈铭很陌生,什么时候,他也成了为了金钱不要脸的人了?成了鱼龙混杂的杂碎。

「陈铭,我们结束了。」我看着他,淡淡地说出这句话,心里又涨又酸涩。

陈铭不可置信,拽着我的手,暴怒低吼:「苏颜你什么意思,你别无理取闹!」

我挣开他的手,无理取闹?真可笑,什么叫我无理取闹,我被人诬陷他还泼我红酒,受尽了宴会的耻笑,他今天一句轻飘飘的「是我不好」就能抵消吗?

陈铭可能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好,放软了语气,平静下来说:

「今晚杨晴过生日,你做我的女伴,出席活动,可以了吧,代表公司出席。」

陈铭的女伴,多么高的荣誉啊!这么多年只有杨晴做过他的女伴。

可是他从来没问过我想不想,什么事都是下命令指派我,从来不问我愿不愿意。

陈铭俯身,做足了姿态,我这才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

我如坠冰窟,除了杨晴,还会有谁?与初恋旧情复燃罢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人,「陈哥,总裁让您过去一下。」

陈铭点头应是,转身出去:「好了,就这么定了,晚上的局你跟我去。」

我浑浑噩噩,还没反应过来陈铭就出去了,让我连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我回过神来,烦躁地抿了抿唇,明天就辞职。

3

晚上,杨晴一身粉色礼服,站在台上致辞,台下的人鼓掌喝彩,我却只觉得她虚伪。

我从前觉得杨晴是个不沾世俗的仙女,可她自从回国后对我丑恶的嘴脸,彻底掀翻了我的认知。

不过是个两面三刀的奸人而已。

宴会的灯突然全部熄灭,接着亮起了五光十色的灯,将整个宴会照的五彩斑斓。

侍者推着半人高的蛋糕缓缓进来,宴会响起剧烈的掌声。

不愧是富家小姐,生日宴都做的这么大排场,怪不得陈铭扒着她不放。

蛋糕从我面前推过,我感觉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穿着高跟鞋,猝不及防,整个人摔到蛋糕上。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五彩的灯光瞬间变为白炽灯,白色的光,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抽象又虚幻,耀地我眼前黑了几秒才适应。

我听见周围在窃窃私语,嘲弄讥讽地目光如实质般射在我身上,让我觉得被针扎一般。

没有一个人来扶我,哪怕是个侍者。

蛋糕的奶油糊了我满脸满身,狼狈极了,我尝试着起来,可是奶油太滑了,我刚撑起身子,就又滑了下去。

重重地跌在蛋糕推车的楞上,我瞬间被疼出了眼泪。

我看向陈铭的方向,也许是因为心里对他还有一丝希望吧,希望他能把我扶起来。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我只知道,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的心彻底凉了下来,闷顿的像刀割一样。

我眨了眨眼,不让眼泪遮住我的眼。

突然,身上一沉,我被人披了一件衣服。

我抬头,是阿篱,她怎么来了,她不是在国外吗?

阿篱小心地扶我起来,满脸怒气地环视了一圈,抿紧了唇。

「抱歉这位小姐,苏颜她是我带来的人,麻烦你把她交给我就行。」

陈铭冷静的声音传来,我猛然攥紧了阿篱披在我身上的衣服。

陈铭没见过阿篱,以为她只是哪家的小姐。

阿篱看向陈铭,问:「交给你?」

陈铭笑笑说:「对,她是我助理。」

只是一个助理而已。

阿篱冒火的眸子看向我,而后冷笑一声,抬头对着陈铭说:「好啊。」

4

陈铭一喜,刚说了一个谢字,阿篱接着说:「但是凭什么呢?」

阿篱嗤笑一声,推开挡路的陈铭,扶着我径直往门外走去。直到回家,阿篱都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她沉默地打开花洒,脱下我满身奶油的衣服,把我推进浴室。

我忍着泪水,使劲搓着身上的奶油,想连同陈铭的过往,一通搓去。

我走出浴室,阿篱正在划着手机,桌子上还有一杯热茶。眼泪突然就下来了,这么多年,陈铭有几次为我准备晚饭,为我留灯?屈指可数。

「哭哭哭,哭什么哭,苏颜你能耐大了,什么也不说,打电话哭,现在也哭,我要是不来你今晚是不是就打算死在那个贱人的宴会上了!」

阿篱说话一点情面都不留,抓着我的领子把我按到床上,塞给我一杯热水。

「到底怎么回事?杨晴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气死我了!」

看到阿篱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突然就笑了,从鼻子里吹出个泡。至少,阿篱在乎我。

阿篱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揉了揉额头:「说说,到底怎么个事。」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跟阿篱说了,越说越难受,我爱了陈铭五年,五年,就算是条狗也该有感情,何况是我掏心掏肺了五年的人呢?

5

我断断续续说了一夜,把陈铭说的猪狗不如,怨自己识人不清,还骂阿篱为什么不早来。

阿篱一巴掌拍我后背上,又气又笑,说这能怨她吗,我说就怨她,她把我蒙在被子里挠我痒痒,我又哭又笑,直到天蒙蒙亮才睡过去。

我撑着最后一丝意识,递了辞职信,把陈铭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埋头大睡。

「颜颜,起,姐带你出去浪,不就一个狗男人吗,姐带你物色新的!」

我睡得半梦半醒,被阿篱从床上摇起来,意识迷茫:「啊?什么?什么新的?」

「去去去,快去化妆,正好咱们能赶上热潮。」阿篱不由分说地把我推进化妆间。

「哎,不是,你等……」

「咔哒——」留给我的只有阿篱的背影和门被锁上的动静。

我:……

酒吧,我拿着酒瓶子直直往嘴里灌,来都来了,不喝白不喝。

阿篱抢我的酒瓶,说:「哎呦祖宗啊,你别喝了,要知道你这几年酒量变这么低,我就不带你来了。」

我喝的意识不清,感觉酒吧灯红酒绿的光让我出现了重影。

「哗啦——」不知道哪个方向,有人起了矛盾在打架,酒瓶碎裂的声音响在耳边。

「唔——」我混乱中被人撞了一下,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哇」一下就吐在了旁边人的身上,意识顿时清醒不少。

唔,这柔软的触感,莫不是……

我抬头,看见阿篱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胸前湿了一大块,我讪笑着默默鼻子。

阿篱呵呵笑了两声,拉着我就往外走。

胳膊上突然一疼,我下意识一摸,流血了,那边打架摔碎的玻璃飞过来划破了我的胳膊。

阿篱火气「噌」就上来了,想去找那些人,被我拉住,我摇摇头,「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阿篱一边开车一边骂:「到哪都有这些杂碎,真是晦气!」

我不说话,我觉得阿篱说的挺对的,这些杂碎,晦气!

「啊!」真该死,谁在路边放的香蕉皮!有没有点公德心!

我一下车就崴了脚,揉着被崴的脚踝,心里锤爆一百个香蕉。

阿篱一着急,说要带我去医院,我说算了吧,去医院不知道还得出什么幺蛾子。阿篱无法,只好让我上楼。

脚腕钻心的疼。

「苏颜——」

顾城的声音拉得很长,他的眼眶红得可怕,气急败坏冲我吼道:「他是谁?」

「我说你怎么突然要跟我分手,原来是找着了下家!就这么个小白脸,苏颜,你能要点脸吗?!」

标签: 红酒 陈铭 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