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往这个酒桌上这一坐,到了饭店嘛,你一句他一句的,给满林显的就是太平平无奇了,搁这一坐,本身他的个儿子也不是很高。
代哥瞅了一眼,也能看出来了,满林有点不自信了。
这一大桌子人嘛,他的话很少,代哥特意地说:四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子,我这兄弟满林,搁太原绝对是这个,绝对是一把,嘎嘎好使,所有的社会啥的,就是搁人家面前,你都得低脑袋,站着必须都得敬礼。当年我跟满林不认识的时候,我俩打起来了,找了300来人,把我围在这个太原了,我要是没有小勇哥的关系,我都完了,我都出不来了。
就这一句话,如雷灌顶!满林心里咋寻思呀,代哥绝对是捧我呢,对不对?你旁边的正光也好,螃蟹也罢,谁听不出来呀?
但是五雷子包括大四头,他们这才重新认识李满林。
大四头这一瞅:我操,没看出来呀,这兄弟牛逼呀。
包括五雷子也是,往跟前儿这一凑:林哥,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呗,是不是?将来说到太原了,有事儿我找你,是不好使啊?
那必须的,指定是好使。
这时候大伙儿对他加深印象了,搁这个酒桌上代哥这一瞅他:这么的,四哥,这个事儿呢,是我哥们儿的事儿,完了之后呢,咱大伙儿一会儿过去一趟,上那个叫什么天河沙场啊,对面儿跟咱们装B,叫什么来着?
满林这一瞅代哥:叫什么曹斌。
搁酒桌上把名儿这一说出来。
五雷子一瞅:曹斌?这名儿咋这么熟呢,想不起来了呢,一会儿去啊,我看看那人是谁?我可能认识。
就这一句话嘛,大伙儿谁都没当真,无论说认不认识,人搁这儿呢,兄弟们搁这儿呢,代哥身边这帮兄弟就20多号了,你再加人家大四头这边儿一百六七号,一百七八号,这一共二百多号人就出去了,大车队加在一起,一共五十多台。
大伙儿叮当的往车里一上嘛,五连子啥的,家伙儿事长的短的,直接就干满了,代哥特意搁头车嘛,虎头奔,把李满林叫到自个儿的车上了,大四头和五雷子他们搁一台车上。
后边什么鬼螃蟹、李正光啊,就是马三丁健都往后排去了,家伙事儿啥的都准备好了,浩浩荡荡的,奔沙场就来了。
搁沙场门那有个大铁门,竖开门的,老大了,门也没关,往门口哐当的一停,旁边是劳斯莱斯,大四头的嘛,他这个车是倒过来的,后备箱这边儿冲着大门,搁里边啪的一摁,后备箱直接弹开了,里边儿一堆钱,大伙儿也叮当的一下车,你一瞅这人,就是浩浩荡荡的,人搁门口就干满了。
沙场大院儿里边曹斌,包括袁超都搁办公室里面呢,外边儿兄弟得有个三四十个,四五十个吧,一个个的全拿着家伙事儿,有聊天的,有搁那儿抽烟的,但是你看,此时此刻搁沙场里边的办公楼里,曹斌和袁超从楼上那个窗户那儿就瞅见了,沙场的外围,三排车直接干满了。
这一瞅:我操,这是谁啊?咋这么些人啊?
这边曹斌就下来了,告诉那个袁超:你等会儿下来,我先下去,我瞅一眼去。
曹斌搁楼上这一下来,这帮兄弟搁身后嘛,自个儿有个兄弟叫老二,也属于自个儿的得力打手了,把五连子一提了上。
哥,没事儿啊,无所谓,对面儿要是敢放五连子,我就敢崩他。
行,都过去瞅一眼去。
往跟前儿这一来,这一瞅:那个,谁是李满林啊?谁是什么加代呀?
正说话呢,双方的距离越走越近了,五雷子打人群当中这一瞅:曹斌呀,你认识我不?
这一瞅:呀,五哥啊,五哥!
他管五雷子叫五哥,你别看五雷子,他混的社会不大,但是财大气粗啊,结交人脉极广。
五雷子往前这一站:你跟我代哥整起来了?跟我代哥的哥们儿整起来了?
不是,五哥,这个是不是误会呀?我真是不知道啊,确实不知道。
你一句不知道就完了?怎么的?要300个W啊?你看没看见,那是我的车,里边1000多万,你去拿去吧,自个儿拿去,我看你今天敢拿不?
我不拿啊,不敢,真的不敢,我不要了。
大四头往前这一来:曹斌呀,你活拧了?我的兄弟,你敢碰啊?都敢跟他俩叽歪的,怎么地?想打仗啊?咱们这帮兄弟陪你玩儿,够不够手儿啊?够不够用?
不是,四哥,我这属实不知道了,我这也是为了哥们儿,你看,我这确实不了解情况。
这边满林往前这一来,瞅了一眼:这个事儿能了了吗?
兄弟,这个事儿我不找你了,这是袁超的事儿,这事儿拉倒了,这事儿我不参与了。
五雷子这一瞅:把那个袁超给我 叫出来。
曹斌这边一摆手,回身一喊,袁超也看见了,搁里面就出来了,当时俩腿肚子都不听话了,一下楼,袁超的前胸就全湿透了,都是汗,往跟前儿这一来:那个,哥,林哥,代哥,各位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你看,我这狗眼看人低了,不敢争了,指定是不敢了。
五雷子往前这一来,照袁超那个脸上,啪嚓的一下子。
哥,我知道错了。
错了?错了好使啊?错了好使啊?
啪嚓的又一下子:去你妈的,就一个接一个的,不光一面打,还反手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