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他们都在等我翻牌子,像后宫妃子,盼皇上一样盼着我

内地明星 11 0

我是掌控娱乐圈的资本家。

身边的朋友说我长得这么美,怎么不自己出道当明星。

我笑了笑,心想,当明星哪有当资本来的爽。

1

我叫文纪君,我的爸爸是房地产大亨,家里富得流油。

爸爸原是想让我接班,奈何我对房地产实在没有兴趣,便转头开了个经纪公司,签了不少小鲜肉,还被网友戏称当代武则天,说整个娱乐圈都是我的后宫。

不过说得没错,只有我不喜欢的,没有我得不到的。

圈内聚会,总会有不少男艺人凑上来,希望我能看上他们,毕竟我随手给的资源,他们就能平步青云。

话是这样说,到目前还没有遇到过我真心喜欢的。

又是无聊的饭局,我坐在主桌主位,尽管是玩手机也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炽热的目光。

跟一个年下弟弟约好今晚见面,收起手机,眼神无意扫过一个男人。

他高大挺拔,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沈陌文不同于圈内大部分男艺人少年感十足的模样。

相反,他完完全全是个成熟型男,目测超过一米九的身高,身着剪裁合适的深色西装,清冷矜贵,眉宇间有些许烦躁。

他一定不是艺人,我没在圈内见过这样的人。

他身上的气质将他和喧闹的人群隔绝开。

我顿时来了兴趣,叫了人一问。

原来那男人是沈陌文。

珠宝界龙头企业的掌管者。

陆氏集团的总裁,沈陌文。

就在我好奇他为何会出现在娱乐圈的饭局上时,影后琮郁踩着高跟鞋进入了我的视线。

哦,想起来了,沈陌文是琮郁的前男友。

我把右手放在桌上撑着下巴,左手不疾不徐的用叉子叉西瓜往嘴里送。

身边想献殷情的人也跟随我的目光看向沈陌文和琮郁。

琮郁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太远了我听不清。

沈陌文表情冷冷的。

仿佛面前的女人是个小丑。

说到后面,琮郁眼眶红红的,沈陌文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看得津津有味,秘书递了合同上来,打断了我吃瓜。

[老板,邢易上的那档综艺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

[主办方知道老板在捧邢易,故意给他使绊子,在节目里问他原生家庭的事。]

邢易出身不好,小时候遭到亲生父亲的虐待,所以他最痛恨有人在他面前提原生家庭。

[他打人了是吧?]我很了解邢易,别的事情他都无所谓,唯独家庭,是他最不想揭开的伤。

[是的,老板。]

[嗯,花钱处理好,既然邢易不喜欢那个综艺,就让他们别拍了,其他嘉宾有异议的话,就让他们和公司解约,违约金我出,再把他们签到我的公司,至于主办方,让他们自己承担后果。]我气定神闲的把叉子放回盘里,侧着头对秘书笑了笑。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秘书职业化的说。

[把邢易的通告都推了,他想干嘛都行,给他放假。]

[我去安排。]

聊完后,我再抬头时,沈陌文和琮郁已经不在了。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邢易的粉丝都跑到我微博留言。

[呜呜呜,文则天就是我的神!]

[天呐!姐姐真的好宠我们邢易啊!]

[则天就是邢易坚强的后盾,我们粉丝都得往后排。]

[怎么感觉他俩好甜……好宠……不会是谈上了吧!]

我看了眼留言。

我和邢易没谈,他确实很喜欢我。

不过,姐今晚的对象不是他。

微博因为我的决定炸了。

身旁投来的目光更加赤裸裸了。

我知道,他们都在等我翻牌子,像后宫妃子盼皇上一样盼着我。

不过没有我感兴趣的。

有个女艺人不怕死,凑上来问我是不是在和邢易谈恋爱。

我没忍住笑出声。

[怎么?你喜欢邢易?]

[没有没有!我哪敢跟文总抢!]她美丽的脸吓得花容失色。

[那就闭上你的嘴。]我仍是笑嘻嘻的说的。

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嘛。

她石化了,反应过来之后就跑了。

我提前离开了饭局,因为跟小奶狗约定的时间要到了。

小奶狗在门口接我,贴心的为我打开副驾驶车门。

座位上放着一束布朗尼郁金香。

很漂亮,我很喜欢。

我拿起花束,发现座位上还有一串项链。

[喜欢吗?花和项链我都挑了很久。]睢泞笑着说,露出他可爱的虎牙,额头前的碎发衬着他的年少。

[很喜欢,给我戴上吧。]

话落,睢泞从盒子里取出项链,黑夜中,项链上的萤石闪闪发光。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一字肩紧身鱼尾裙。

我侧底着头,用手将秀发拨到一边

睢泞给我戴项链时紧张的模样很有趣。

他总是容易害羞,但在床上又判若两人,这或许是我着迷的点。

到酒店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一开房门他就等不及了。

一边吻我一边说:[你今天好美。]

我当然知道自己很美。

[你为什么给别人撑腰?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睢泞的语气带着委屈和隐忍。

我喜欢看他这样。

[睢泞,你吃醋很可爱。]

他没说话,只是手上嘴上都更使劲了。

情浓时,他怕撕坏我的礼服,小心翼翼的让我脱掉。

我趴在他耳朵旁撒娇[睢泞,我要你帮我脱。]

他耳朵很快就红了,轻轻柔柔的给我脱衣服。

解开束缚后又跟换了个人似的。

等我睡醒已经是中午了,睢泞将我抱在怀里仔细的盯着看。

[姐姐要不要再睡会?]他清澈的嗓音此刻哑哑懒懒的。

[今天要回公司。]

此话一出,他脸一下就黑了,他知道我要去处理邢易的事,但他不敢问,哄着让我吃了东西,戴着他送的项链,又送我去公司。

2

一到办公室,秘书就来汇报工作。

[昨晚老板和小睢总被拍了。]

她拿了叠厚厚的照片给我看。

有我抱着花的照片,睢泞给我戴项链的照片,我上他跑车的照片,我们牵着手进酒店的照片。

[嗯,挺好看的。]

我习惯了被跟拍偷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反正睢泞会解决。

[小睢总这次没有出面撤热搜。]

也是,他吃醋了,想宣誓主权,但我不喜欢不自觉的男人。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热搜不撤?]

[不想撤,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睢泞略带赌气。

[吃醋要有度,扯到公事,你知道我这人不好说话。]

他听出了我的不开心,小声的说:[姐姐对不起。]

气一下就消了。

[乖,我忙完来找你。]

挂了电话后,邢易敲门进来了。

秘书识趣的退了出去。

其实我很心疼邢易的经历,才对他多加照拂和宠爱。

他平时也很听话,演戏也认真,长得又帅,是张不错的王牌。

[文总,我不用放假,我想继续工作。]

[你不需要休息自然是好,但我更希望你出去散散心,毕竟这条路不好走,你不能因为我会给你收拾烂摊子就不学着控制自己。]

[我知道……对不起……]

[你总有一天要面对的,这道坎迈过去了,你就更强大了。]

[好,那个综艺,我可以继续录。]

[我让秘书安排。]

他走后办公室,剩下我一个人。

《春戏》又要继续录制的消息放了出去,很多人以为我这个资本败给了主办方资本,邢易的粉丝得知邢易又要继续参加时,我的风评急转直下,纷纷在网上骂我。

说我喜欢打肿脸充胖子,还说我花心,私生活混乱。

嗯,我根本就不在意。

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完事后,我躺在睢泞怀里。

他心满意足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喜欢我。]

我知道他指的是邢易的事情。

大家都觉得邢易在《春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刚开始替他撑腰,后面他还是回去录了。

圈内觉得我的实力不够,比不过主办方,所以邢易才不得不继续录制。

而睢泞觉得我是为了他才让邢易去录制的。

尽管他们都想错了,不过当下我没力气解释了。

睢泞像是永远吃不饱,我感觉跟他在一起这段时间都瘦了。

每次都累的满头大汗,直接睡着。

我和睢泞是在饭局上认识的,准确的说,是我在饭局的时候才认识他,他早在我大学时就暗恋我了。

这是他说的,不然我都不知道他和我是校友,是比我低两届学弟。

学校名人很多,我不记得他也正常。

饭局后,他对我展开疯狂追求。

我刚开始拒绝了好几次,奈何他脸皮太厚了,我就想着谈着玩玩。

想不到挺有意思。

不过我还没忘记沈陌文。

我对这个人很感兴趣。

3

槐米邀请我们明天去她的农庄和鱼塘玩。

我刚好没事,就答应了。

早上我还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睢泞叫醒洗漱打扮出门了。

到了目的地人还是呆的,感觉魂魄出走了。

是农庄和鱼塘,景色确实不错。

槐米是这的主人,她一见我来,开心的拉着我手进木屋。

木屋背面有个大院子,种着她喜欢的花花草草。

真是个清雅的地方。

已经来了些朋友了,我客气的和他们寒暄。

槐米叫下人上了些甜点,有提拉米苏,马卡龙,芝士蛋糕,玫瑰奶球,芝士蛋糕,奶酪煎饼等。

我还没吃早餐,便吃了个芝士蛋糕。

槐米笑道:[吃饱了就来尝尝我泡的茶。]

听说她前阵子学了茶艺。

槐米拿出了她最爱的西湖龙井和羊脂玉瓷的茶具。

温杯,投茶,润茶,冲茶,出汤,分茶。

她身着浅绿色的旗袍,端庄的坐在那里优雅的泡茶,当真是一幅美景。

[快尝尝。]

我接过茶杯,品了一口,口感鲜爽、香气幽雅、汤色明亮、果然不错。

[很有进步,不过嘛,比我还差点。]我揶揄道。

她也不生气,打趣的说:[是是是,你比我厉害,文大小姐。]

我跟槐米认识很多年了,从小一起长大,大学才分开。

睢泞正在和琛季他们商量着等会钓鱼。

人群叽叽喳喳的,我和槐米在聊小时候班上同学的糗事。

沈陌文就是这时来的,他今天打扮很休闲。

一件白色短袖配上灰色休闲裤和白色运动鞋,像个大学生。

槐米一见到他就亲切的将他拉过来给我介绍。

[君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是沈陌文,是我的堂哥,怎么样,帅吧?]

沈陌文没有像和琮郁说话一样冷着脸 反而微笑着跟我握手。

[文小姐你好,我是沈陌文。]

[你认识我?]我心中疑惑,随后又想到槐米可能跟他说过我。

[前两天不是刚见过吗?更何况文小姐那么有名。]想不认识都难,他是想这么说吗。

我摆摆手[沈总就别开玩笑了,我这人比较八卦,上次有些唐突了。]

我指的是饭局我当吃瓜群众那次,想不到被他看见了。

[啊?你们见过了,真有缘分。]

槐米一头雾水,正巧牧勋开口提议去摘蔬菜和水果,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总感觉槐米要找机会盘问我。

等槐米换完衣服后我们一人拿着一个大篮子往果园走。

七八个人就这么有说有笑的出发了。

路上,槐米叽叽喳喳的说着她的果园。

大概是很久没那么热闹了,她今天格外兴奋,我也被感染了,牵着她的手晃啊晃。

[要什么味的自己摘啊,不用手下留情,喜欢就摘,劳动最光荣!]

走在松软土地上,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呼吸着带有泥土味的新鲜空气,感受着大自然,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果园,放眼望去看不到边。

椿笙当即就表示摘不完,根本摘不完。

农庄和鱼塘是槐米去年买下的,今年水果成熟她就立马邀请我们来玩。

[去吧去吧,都去摘去吧,菜园在果园后面,你们注意点啊别迷路,这样吧,我们在木屋集合。]

睢泞本来想跟我一起,我叫他去给我摘桃子和苹果,我自己去摘荔枝,他不情不愿的和椿笙一起走了。

还念念不舍的回头看我。

黏人精睢泞。

荔枝树挺高,我把能够到的地方的荔枝都摘了,结果没多少,很多都在高处。

反正今天穿的是裤子,我索性上树摘。

我把篮子放在树下,三下五除二的爬上树,摘下来了就往篮子里扔。

慢慢的,篮子装了快一半了,有个荔枝我没拿稳,它从我手上溜走,又没溜进篮子,直直的朝着别的地方滚去了。

我眼神锁定它,想着记着它滚到哪,等会捡起来。

视线里进入了一双白色运动鞋,以及沈陌文弯下腰捡荔枝时节骨分明的手。

他没帮我放进篮子里,而是剥开吃了向我走来。

他看见我像个猴子一样挂在树上也没笑,悠悠的说:[文小姐是喜欢玩抽象吗?上次偷听八卦,这次猴子爬树,网友不是说文小姐是高冷女神,是当代武则天,是内娱嫡公主吗?]

马甲被人一个个拆掉,真尴尬……

沈陌文一本正经,但我总感觉他贱贱的。

我无语了一下,边摘荔枝边说:[既然那么巧遇见了,那沈总帮我接一下荔枝吧,摔坏了挺可惜的。]

他大概没想到我情绪那么稳定,便拿着他的篮子过来接。

[既然那么巧遇见了,正好文小姐又在树上,那也帮我摘一下吧。]

我白了他一眼。

[沈总真有绅士风度。]

等两个篮子都装了一半之后,我从树上跳下来。

我从他手里拿过我的篮子,跟他说再见。

沈陌文又从我手里拿回篮子道:[作为报酬,我帮文小姐提着吧。]

也行,摘了那么久,我手臂酸疼。

有了羁绊,于是我俩一起去了菜园。

还遇见了睢泞和椿笙。

醋精不动声色的提着我的篮子。

[你看我给你摘的桃子。]睢泞提着满满当当的一篮子桃子向我展示。

[你给我洗一个,我想吃。]

话落,他就乖乖找有水龙头的地方给我洗桃子。

[睢泞真的很贴心。]椿笙在一旁笑道。

[他很温柔,要尝尝荔枝吗?很甜。]我递给他两个,沈陌文在一旁有些落寞,但很快就调整好了上前和我们搭话。

睢泞洗了几个桃子,给我们一人一个。

[确实很甜。]

[我们往回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在回去的路上,沈陌文突然开口问我和睢泞的事情。

他问我们谈了多久,睢泞脱口而出68天。

他真的很像小孩,是会在手机上记日子的小孩。

我大他两岁,但感觉他心智不像是22岁的成年男人,他给了我一种以前在学校谈的男朋友的感觉。

纯真,干净,幼稚,又真诚。

睢泞滔滔不绝的和沈陌文分享我们的故事,也不管人家想不想听。

他俩站一起像叔叔和侄子。

这话是椿笙说的,我俩在一旁笑,我觉得他说得很贴切。

睢泞急赤白脸,沈陌文气定神闲。

我突然觉得很奇怪,一下子很喜欢睢泞。

虽然和睢泞也才两个多月,但除了知道他不撤热搜的那一分钟有过不想谈的念头外就没有想分手的欲望了。

更何况打电话他撒娇说对不起时,心一下就软了。

我对感情向来是跟着心走,只要我喜欢一个人,不管他给我多大的委屈受,只要姐还喜欢,那就无所谓。

不是我有受虐倾向,而是我觉得爱情就是应该这样。

爱的时候全身心投入,不爱了转身离开。

不过我现在感觉很安心。

4

谈笑间回到了木屋,下人将我们的篮子拿了下去。

我们则是坐下来打麻将 八个人 刚好凑两桌。

我 槐米 睢泞 沈陌文一桌。

牧勋 椿笙 琛季 准彦一桌。

我点了支香烟叼在嘴里,然后理牌,睢泞笑嘻嘻的说要赢钱给我买包。

我浅笑:[你们俩可别放水,睢泞打牌厉害着呢。]

沈陌文打了个九万出来,睢泞立马就杠了,槐米调侃道:[我打牌都是送钱来的,我只能靠我哥赢钱给我买包咯。]

[行,你等着哥给你买。]沈陌文挑眉道。

我是睢泞下家,他一直在给我喂牌,被槐米恶狠狠的批评:[不带这样玩的,你俩斗地主呢!]

话落睢泞就胡了清一色。

[好吧。]他有些闷闷的。

之后基本是我们三在赢,槐米就一陪跑的,等她男朋友来了她就下了,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应柯旁边撒娇。

[我打不过他们,钱都输光光了,你帮我赢回来。]

[好好好,赢不回来也给你买包。]应柯宠溺的揉槐米的头。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久到我都要算不清了。

小学他也跟我们一个班,那时候我都没看出他俩有啥,结果初中就谈上了,反正两家也有娃娃亲,还给学校捐了两栋楼,所以根本没老师敢说什么。

他们好像从小感情就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谈的,都十多年了,还是跟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

接下来,应柯一赢牌槐米就夸夸,应柯十分受用。

随即,我感受到睢泞的目光,对他勾唇笑了一下。

我很少撒娇,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倒是他,无时无刻都在撒娇。

弟弟又羡慕了。

打了三小时牌,睢泞果然是赢家,沈陌文意外得输的最惨。

我陪睢泞去钓鱼,我最讨厌钓鱼了。

我爸很喜欢钓鱼,小时候就经常教我钓鱼,可我实在是个没耐心的人,待不了几分钟就去干别的了,后面次数多了,我爸也就放弃了。

他们几个大男人钓鱼,我和槐米就在一旁讲八卦。

[我记得初中的那谁来着,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就是爱捉弄人那个男的,他那会就喜欢犯贱欺负荣雨,你猜怎么着,他俩现在结婚了,听说是那男的那会就暗恋着宋雨,前个月结的婚,暗恋开花结果了属于是,话说男的都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生吧?]槐米讲起八卦就滔滔不绝的叭叭,话落还若有所思的看着应柯。

[那男生我记得,叫陈轩。]应柯顿了一下:[回答一下你刚才的问题,男生确实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生。]他朝槐米抛了个媚眼。

[我也是偷偷暗恋姐姐四年才表白的。]睢泞偷偷在我耳边呢喃,[但我没有捉弄过姐姐。]

[姐姐也没有捉弄过你呀。]我被他的可爱逗笑了。

聊完一个八卦,槐米又继续搬出下一个八卦,我乐呵呵的和她吐槽着大学遇见的奇葩。

[你不知道有多好笑,他两颗门牙都断了一半,弯弯的像个月亮,带着很老的扁方框眼镜,脸上的肉堆在一起像个猪头,还和他室友打赌说一定能把我追到手。]我会想起那个人,又有点反胃,缓过来后继续说:[我走哪他跟哪,上课他也要跟别人换座位坐我旁边,说只要我跟他谈恋爱,他就每天给我带早餐,我就好奇了,我在学校这么不出名吗?他不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吗?觉得早餐就能将我收买了和他那种盲目自信的人谈恋爱?还变成他们用来打赌的玩具?]

槐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快继续说,你怎么回复他的?]

[我说没有镜子总有尿吧?舔着个大逼脸就来骚扰我,追求我之前不知道打听打听我是谁,你室友把你当傻子玩你还在这证明上自己了。我还没骂完他就破防了,扑过来掐我脖子,刚好我另一边坐的也是我的追求者,给我救下来了,后面我爸处理的,我不知道具体,只知道他退学了。]我后怕的拍了拍胸口,我只是个惜命的小女孩。

睢泞捏我的手,将我的思绪带回来。[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君君连我都没说过!]槐米听完后在一旁愤愤不平[这种傻子别让我遇见,我让应柯把他揍死。]

太阳慢慢的西沉,整个大地被度了一层金光,然后缓缓消失。

[以后有事记得跟我说,不要瞒我,行吗?]睢泞在我耳边呢喃。

他正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双眸,他总是很担心,担心我有事不告诉他,担心我不跟他分享生活,担心我哪天就要跟他说分手,所以每天都尽最大努力让我开心。

[好。]我与他十指相扣。

他像是得到奖励的小狗,抬起头来,那好看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下人搬了烧烤架过来,槐米说今天的晚餐是烧烤,正好我们在钓鱼,就现捞现吃。

等下人布置好一切后,他们将钓的鱼拿去清洗干净,剔除内脏,然后用烧烤料进行腌制。

沈陌文一言不发的用柴生火,槐米让下人把她做好的冰粉和果汁端上来,牧勋和椿笙在有说有笑的烤肉,其余人跟我一样找不到事情做,干脆坐在小凳子上吃现成了。

[这种日子实在是舒服,我每天在公司都要待发霉了。]琛季伸了个懒腰,给自己做了套操。

确实,在坐的都是公司的大老板,整日整日的坐在办公椅上人都不灵光了。

[你们早点生个孩子来继承家业吧,我和槐米婚期已定,先你们一步了。]应柯在槐米旁边贱兮兮的开口,槐米肘了他一下。

[终于修得正果了,恭喜恭喜。]

[你们瞒得真好,一点风声不漏,恭喜恭喜啊。]

[结束了十多年的长跑,终于能吃到你们的喜糖咯。]

[死丫头,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没忍住哭了,见到好朋友幸福,我会比她先掉眼泪。

睢泞手忙脚乱的给我擦眼泪。

[想着定好日子了再跟你说嘛,谁知道应柯这个大嘴巴藏不住事,都怪你!你看我们家君君都哭了!]应柯又被肘了好几下。

[我先干了啊,我给各位赔罪,给我们槐米亲爱的君君大宝贝赔罪。]应柯拿起酒杯朝我。

亲爱的君君大宝贝,这是槐米给我的备注,我记得槐米还跟我说过,应柯因为这个备注吃醋,槐米给他的备注是贱人柯,为此他求了槐米很久,槐米也不肯改成亲爱的柯柯大宝贝。

我收好眼泪,回敬他,喝的是槐米做的荔枝汁。

之后又喝了很多酒,因为知道槐米结婚的消息,我实在是开心,结束时人已经醉了。

槐米叮嘱睢泞把我送回去之后要给我吃醒酒药,睢泞乖乖的点头说好。

[我看的出来,她对你是不一样的。外人都说她花心,但我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我记得她前任是把她绿了,用她的钱包了个小明星,前前任是把她骗到手之后造黄瑶,前前前任是被她捧红了之后就狂妄自大分不清大小王了……之后就没谈过了,都是玩玩。总之你对她好,我们都看在眼里,我相信只要你一如既往,她也不会辜负你。我们这些人,因为钱的缘故,身边总是少不了桃花,所以比普通人更难看清爱,你不知道别人是奔着你什么来的,可我作为局外人却看的很清楚,君君其实很爱你,只是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槐米看着睢泞怀里醉醺醺的我,借机说了很多。

5

其实我没跟睢泞讲过以前的事情,我觉得没必要,都过去了。

他带我回了他淮金的别墅,我像小猫似的在他怀里到处蹭。

槐米的话对他触动很大,他根本不了解我的过去,因为我压根没说。

尽管他知道我声名狼藉,也还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我,或许在他的世界,我能看他一眼就是他的荣幸了,他没想过我会答应他的追求,所以,目前对他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君君,我给你洗澡好不好?]睢泞将我放在床上,我迷迷糊糊的坐着,他蹲在我面前,哄小孩似的问。

他很少叫我的名字,这是第二次。

我疑惑的歪着头看他,然后指着他问:[你要给我洗澡?]

[是啊,君君不洗澡就是臭臭的小美女,君君不是最爱干净了吗?]

[哦……洗澡……好呀!]我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你给我洗澡!]

我并不知道喝醉酒的我,脸红红的我,此刻在睢泞眼里是多么的诱人。

他去放洗澡水,我躺在床上哇哇大哭了起来,他急忙又跑出来看我。

[君君你怎么了。]他很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仔细查看我有没有问题。

在他的安抚下,我情绪稳定了下来。

睢泞脱掉我的衣服抱我去洗澡,因为我嚷嚷着要跟他打水仗,他的衣服裤子都被我弄湿了,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我,洗澡时他因为害羞,脸红得像猴子屁股,还冒了一头的汗,洗了一小时才洗完。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睢泞没在身边。

酒醒后的头依旧很疼,我叫司机接我去做spa放松。

刚到店门口,经理就出来迎接,笑吟吟的对我说:[文小姐来啦,还是老样子吗?]

[我昨晚喝了酒头疼,今天重点头疗吧。]

我沐浴完,回到专属包房时,理疗师已经在等我了,还是男生。

我感叹着,他们果然懂我。

这次的小帅哥比上次的手法好,按到一半时睢泞打来电话。

[姐姐,醒了怎么不找我?]

[你下班了?]

[嗯,你在哪?]

[头疼,在做spa。]

[你敢让男人给你按就死定了。]睢泞的语气突然从温柔变为冰冷。

他怎么这么可爱?

[那我现在死了。]我忍不住逗他。

这时,小帅哥贱兮兮的开口道:[姐姐的男朋友吃醋了吗?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睢泞听见男人的声音,简直是要气疯了。

[好了,闹着玩的,最近我有事忙,你照顾好自己,先挂了。]我勾唇,不能他说话就挂掉电话。

[姐姐真狠心。]小帅哥啧啧道。

[嗯,姐姐就是狠心,你可以走人了。]我语气很淡,但不怒自威。

[我……我开玩笑的……姐姐……]小帅哥笑容一下就挂不住了,委屈屈的向我求饶。

我可以逗睢泞,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逗。

啧,真是不懂规矩。

经理很快闻声赶来斥责了小帅哥,将他开除了,谁让我是大佬呢?

经理和其他员工还在不停的给我道歉,生怕我从此不在这消费了,我摆摆手说没事,换了衣服走了。

睢泞又打了电话过来。

[饿了吗姐姐,我带你去吃饭。]

他很聪明,从不惹我生气。

也不闹脾气。

[来接我吧。]

一小时后,我们坐在湘云斋的包间吃着湘菜。

[那个男理疗师已经开除了。]我给他夹了块牛肉,也顺便给他吃颗定心丸。

[那奖励姐姐一个小礼物。]睢泞肉眼可见的开心了起来,让人送来了一个紫檀木盒。

打开是一只青玉雕花玉镯。

[我认得这只镯子,原来是你。]

去年在法国的一场拍卖会上,我看中了这只镯子,但有人一直在跟我争,当价格追到三千万时我放弃了,早就超过了镯子自身的价值,我不喜欢花冤枉钱,所以不要了。

想不到当时跟我叫板的是睢泞。

[是啊,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

[嗯……那你失败了,我根本不care。]我本就没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我说的是现在。]睢泞双眸含情,拉住我的手给我戴镯子。

我噎住了,好小子,被他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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