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那张“沉静照”,着实把不少人带进了深思的迷宫。这一幕本身就够戏剧:国庆招待会上,一群欢笑的人中间,他面无表情,仿佛走错了片场。要说单凭这么一张照片解读太过,恐怕也不尽然。尤其项立刚那个有点酸味的点评“莫言深沉多了”,引发了网民们的脑补狂欢。
让人好奇的是,项立刚这次到底在暗示啥?这可不是他第一次对莫言“有话说”。早在2022年,他就直言不讳地表示和莫言“思想完全不一样”,还曾质疑莫言的文学成就,甚至把莫言和另一位山东人物王伯祥比了个高下,意思是:“你诺奖得主了不起?人家王伯祥的贡献甩你几条街。”但有意思的是,今年年初,项立刚对莫言的态度似乎软了,面对莫言陷入的法律诉讼,项立刚也发声主张“用文化手段处理思想问题”,摆出了他自己对文化与社会关系的独特见解。现在,又来这么一句“深沉多了”的点评,难免让人想:这位曾经的批评家,怎么突然转了性?
其实,项立刚和莫言的这场“跨界对话”,正好触及了一个老生常谈却永远有新料的议题——文学和社会的关系。尤其在当今这个信息化的时代,文学还能不能独善其身?作家是该成为时代的歌颂者,还是冷眼旁观的批判者?这一点,或许正是莫言的沉静眼神所暗示的。
先聊聊这张照片。莫言在国庆招待会上不苟言笑,显得特别突出,反衬得旁边人笑得像春天里的花儿开。大家都在热闹地迎接国家庆典,而莫言仿佛在另一条平行线上游离,独自思索。你说这表情是深刻也好,是冷漠也罢,总之,他这姿态特别有戏。尤其对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来说,这种安静可能是一种主动的选择,他似乎刻意保持了一种距离感,拒绝融入欢乐的场景。
有人解读说,莫言可能是在反思当下的社会变迁和文学的独立性。这看似是个沉默的抗议。毕竟,文人骨子里都藏着点“文人的孤傲”。在一个信息爆炸、娱乐至死的时代,文学还能保持自己的独立吗?这个问题困扰着不少作家,也许正是莫言脸上那份沉静背后的隐秘思考。文学在当今的时代,确实不像过去那么有分量了,抖音快手才是大众的精神鸦片,而经典文学慢慢变成了小众的精神奢侈品。莫言也可能在思索:作为一个作家,我的责任是什么?是顺应时代的欢笑,还是保持独立的沉默?
项立刚这一句“深沉多了”,确实很有讲究,既像是一种讽刺,也透露出一种“理解”。这很符合他一贯的“含笑不语”风格。他之前对莫言的批评,其实更多是站在现实主义立场,强调作家的社会责任感。但这次,从他对莫言诉讼案的同情态度来看,似乎也意识到了文化与社会的碰撞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文学并不是简单的工具,也不该为了追求某种社会功能而失去自己的独立性。项立刚对莫言的态度变化,似乎就是在反映他自己对文学与社会关系的认识深刻了。
莫言的沉默或许是对这社会飞速变迁的一种回应,而项立刚的评价则是对文学角色的重新思考。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几乎每个人都在急着表达,作家却不再是那个被所有人认真聆听的“智者”。信息轰炸的时代,文学显得有些苍白无力。项立刚以前是那种推崇“文学要干点实事”的人,但现在,他似乎也在逐渐理解,文学的力量不在于直接改变现实,而是帮助我们更深刻地看待现实。作家的沉默,未必是一种逃避,或许是另一种表达。毕竟,所有的热闹,最终都要归于平静。
而对于莫言而言,他曾经因为揭示人性的深刻和社会的阴暗面而赢得了诺贝尔奖,现在或许正是在思索自己该如何继续保持这份独立性。是继续做一个有分量的作家,还是被卷入时代的喧嚣中?这种挣扎,也许正是他脸上那份沉静的真相。
那么最后小编想问:作家的沉默究竟是无奈的选择,还是刻意的距离?面对现实的热闹喧嚣,文学的独立性该如何保全?对此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