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该不该出来“遛”,“土味情话”闹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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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年了,莫言也老了。《人民文学》却拉莫言上“与辉同行”,莫言和青年互相对捧。莫言该不该经常出来“遛”?

青年说莫言“你是我们心上人”,莫言说青年的土味情话很有生活气息。

看起来好像互动十分积极,可是专门有人发了视频,表示不服气。认为,现在的青年不可能喜欢莫言,国家发展了。

不错,莫言很喜欢讲小时候的故事,还讲了父母走了,兄弟姐妹的关系也归于平淡。

但是现在学生受“新概念作文”影响,已经有了太多的书卷气,并不是推崇生动、鲜活或有朝气,讲母亲走了,也只是说自己的遗憾,因为没有兄弟姐妹。

我以前对巴金小说“青春是美丽的”一类说法,既羡慕又烦恼。羡慕青春有那么多可歌可泣,烦恼表哥、表妹一大堆。

更大的烦恼是把“执手相看泪眼”写得再好,也不如“樯橹灰飞烟灭”。

莫言的《红高粱家族》是寻根文学的代表,而后他的作品虽然越来越魔幻,总体还保持着寻根元素。

今年是“寻根文学”诞生40周年,据说当年全国几大文学刊物在杭州开会,策划了寻根文学,但没有《人民文学》和《上海文学》。

中国明明有个文艺的延安《讲话》,为什么还寻根呢?

搞到现在,寻根文学也未能起到两个文艺讲话的桥梁作用。

在莫言获得诺奖之后,又提出文学高峰问题,说明寻根文学与“时代”的差距。

《人民文学》和莫言互相拉扯,背后的逻辑还是名气大是青年的风向标,与其找莫言不如找小时代系列的郭敬明。

有人总结茅奖四大名著:李自成、平凡的世界、白鹿原、穆斯林的葬礼。

这已经是一个比较全面的类型系列了,李自成不管写得好不好,起码名气大。

莫言现象争来争去,莫言总不失为“民间文学”作家。

这也可能是他那一代人的“权力结构”原理,如同《红楼梦》,把老祖宗贾母哄好了,什么都解决了。

而青年亚文化方面,学学西方、台湾就好了,不当“代言人”才是怪事!

但是“民间文学”从特定人物嘴里说出来,可不是叫人掌握权力结构的,基本都是想要听一些流行切口,没人报告的“梗”和土味“开悟”格言。

其中不乏“官僚主义”。

有一个伟人的视频在网上流行。新中国成立后,适逢建党30周年,邮电部一个局长下令都来发贺电。伟人说你来做生意,人民发的贺电是真心实意吗?

40年一欻而过,有文学四大名著:《李自成》、《平凡的世界》、《白鹿原》和《穆斯林的葬礼》。

由于寻根文学、民间话语等思潮影响,并没有向青年讲清社会的权力结构,反而套取青年的土味情话。

新概念作文的影响还在,虽然不土,但有莫言现象神韵,给莫言添加的好听的形容词,从中可以找到。

有了“新四大名著”还可猜想四大格局:讲话文学,寻根文学,新概念小时代文学和伪民间文学。

浩然、柳青不能叫做讲话文学,他们属于包含讲话精神的两结合文学。

强调什么土味“土产”,这是闹哪样?防西方的警报解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