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睡得安稳，一个被围得发慌。莫言和陈凯歌同框的这场戏，有点意思。场合正式，场面热闹，但莫言那毫不客气的瞌睡，像一股清流。对比陈凯歌身边那堆着话筒、挤着肩膀的记者，气氛直接裂开。一个沉默寡言，一个滔滔不绝，谁更让人信服？这画面透着一丝荒诞。
莫言睡得好像这场景和他没关系。他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听过多少掌声，看过多少风浪，或许对这份喧嚣已经麻木。睡觉，比回应那些无聊的问题来得更真实。他的沉默，像是一种反抗，又像是一种超脱。鲁迅说过，“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这话放在莫言这里，似乎也成立。他的文学作品还在说话，而他自己，大可放下身段，在该休息的地方休息。
反观陈凯歌，满脸笑容，接受采访。这场景太熟悉了。电影还没被问，话题却总围绕“人”打转。一个导演，该靠作品说话，可如今的“光环经济”，让许多名人被迫成为表演者。这些话筒的意义是什么？真是为了探讨艺术吗？还是只为了捕捉一两个“热搜词”？莎士比亚说，“全世界是一个舞台，每个人都是演员。”那么，陈凯歌的“表演”是否也早就融入了这个舞台规则？
莫言和陈凯歌的画面，像两种态度的碰撞。一个向内沉思，一个向外表达。莫言的睡，是拒绝加入这场被围观的热闹；陈凯歌的笑，是适应甚至享受在镁光灯下被放大的自己。你说谁对谁错？其实都没有。他们的处境和选择，映射的是这个时代的规则。热度、流量、关注，人人都需要，但并非人人都认同。
仔细想想，这画面像极了一场社会隐喻。我们这个时代，有多少人被迫接受聚光灯的追逐，又有多少人希望像莫言一样，关掉灯，闭上眼，喘口气？喧哗掩盖了多少真相？沉默又带走了多少故事？不由得让人想起纪伯伦的一句话：“在表象的喧嚣中，安静才是真理的声音。”
这张照片，更像一面镜子。陈凯歌或许在回应别人，莫言却在回应自己。光芒再耀眼，终究需要安静去消化。社会的节奏再快，也需要片刻沉淀。沉默不总是软弱，喧哗也不一定有力量。真正的力量，不在话筒里，也不在沉睡中，而在你是否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谁清醒，谁装睡？谁真实，谁虚幻？喧嚣终究会散，睡觉的人会醒。热闹落幕后，一切回到原点。而你是否能在这份短暂的平静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